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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谷主将云诺抱了起来,缓慢的往室内正中而去。
走动间阳物还不忘往云诺的雌穴里撞击,龟头闯入了宫腔内,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肆虐起来。
云诺啜泣轻哼,身子微微发着颤。
“我这新近得了个好东西,不如咱们来玩一玩。”姜谷主忽然说道。
随后便有人将东西搬了出来,姜谷主称其为击鼓传花。将几个美人绑缚在圆盘上,只要用力拽动圆盘上连接的绳索,圆盘便转动起来。
等圆盘停下来,最靠近哪个美人,便可随意享用。
“这东西还真是妙,也是姜谷主会玩。”有宾客乐呵呵的说道。
有人是带着自己妻妾来的,便将自家妻妾往前推。
这转盘的妙处便在于此,给男人们共享美人用的。或许自家的妻妾就在身侧被其他的男人玩弄,被肏干的叫唤着受不了。
姜谷主将云诺绑缚了上去,阳物却还没离开他的雌穴,快速的冲撞捣弄着,将浊精灌入他的宫腔。
宫口被肏弄的含不住,阳精缓缓的流淌而出,弄的大腿内侧粘腻一片。
陆续的又有美人被绑缚到转盘上,姜谷主同一些宾客则围绕着圆盘而立。
有两个仆人站在屏风后,一人击鼓,一人扯动绳索。
鼓声一响,圆盘便快速转动起来。云诺本就头晕,此时更是眩晕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周围男人门兴奋的声音仿佛是空洞的回响,好像从很远处传来。
随着鼓声戛然而止,圆盘的转动也慢了下来,随后缓缓停下。
还没等云诺看清楚面前之人,娇嫩的雌穴便已经被坚挺的阳物贯穿了。那人似乎颇为急切,阳物狠厉的顶开层层裹附上来的媚肉,直捅入宫腔内。
“啊……”宫腔被快速且猛烈的贯穿,云诺受不住的惊叫了一声。
那人也爽快的粗喘着,“难怪都说双儿的身子销魂呢!这宫腔里又紧又滑,又咬又吸的,真是爽快的不行。”
“你这就没见识了啊!不会是第一次肏双儿吧?”
“第一次怎么了?极品的双儿本就难得。”男人应着话,阳物狠命的往云诺的宫腔里狂肏猛干。
好在宫腔适才刚被姜谷主肏弄过,即便是凶狠到几乎残忍的肏干,也没有太过难受。
比起男人女人,双儿要少的多。
而美貌的双儿大多沦为权贵的私有玩物,寻常人是不容易触碰到的。
“轻……轻些……”云诺艰难的喘息着。体内的阳物横冲直撞,几乎要撞击的五脏六腑都移位。
旁边有人凑过来吻他的唇,定睛一看竟是陈震。
而此时陈震正压制着一个妇人狠命的肏干,妇人似痛似爽的呻吟着,声音娇美的能拧出汁子来。
“赵兄,嫂夫人这穴可淫浪的厉害,像是馋极了呢!”陈震亲吻过云诺后,抬起头来和不远处一人说道。
那人笑着看了一眼被陈震压在身下的自家夫人,“她在家里可矜持的厉害,这不才想着带出来让诸位兄弟调教调教。”
再美的家花,看的久了也就无甚新奇了。
如今看着被其他男人肏弄的媚态横生的模样,才忽觉比往日里更勾人了几分。
白嫩的身子被肏干的微微发颤,香汗淋漓,浑身透出淫媚靡艳之态,倒是看的身下发硬。
“调教美人那好说,谁不乐意呢!”陈震一边将妇人肏弄的汁水淋漓,一边把玩着妇人肿胀挺立的花蒂。
花蒂充血,颤巍巍的挺立着,刮刺揉捏都让妇人身子颤抖的厉害。
玩弄云诺的男人也跟着有样学样,以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云诺的花蒂。
“不……”云诺惊叫一声,猛然瞪大了双眼。男人并无分寸,手上用了大力,狠狠揉搓过花蒂,几乎要摘下那小小的珍珠。“疼……”
“严兄可要轻些,别把这小美人给玩坏了。”陈震看向了云诺这边。
云诺满脸的痛苦之色,可见是疼的厉害了。
“这淫浪的样子可不容易玩坏,里面馋着呢!”男人猛的低头啃咬起云诺的椒乳来。
刚刚的一下已经察觉到疼痛能让小美人雌穴里猛然收紧,爽的人几乎要当即缴械。
又是一口猛咬乳头,云诺身子颤抖的厉害,雌穴里也阵阵痉挛。
男人舒爽的紧抓着他的腰肢,恨不能将鼓胀的囊袋也挤入紧致的雌穴里去。
云诺手脚都被固定在圆盘上,半点挣扎不得,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一轮的肏弄结束,还没等他喘口气,圆盘又重新转动起来,很快胯下又闯入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肏弄无休无止,小腹被精液灌的鼓胀起来。
他已经记不清雌穴和菊穴被多少男人捅入过了,眼前阵阵发黑,意识越来越不清醒。
待到主宾尽欢,有人提出宴该散了的时候,云诺早已昏迷了,
陈震走过去将他从圆盘上放了下来,一碰才
', ' ')('发现云诺身上烫的厉害。
“他这是病了,还要同姜谷主要个大夫。”
“好说,很快大夫便送过去。”
“多谢。”陈震抱着云诺就走。走动间,云诺两处淫穴里都有浓精缓缓的流淌而出,胯下一派泥泞,淫靡至极。
等云诺清醒,已是次日中午了。
有个小丫鬟给他送了些吃食和汤药来。
“陈家两位当家让公子且在谷内住些时日,他们都出府办事去了。”
云诺虽颇为虚弱,眼睛却是霎时发亮,“你是说,他们近日都不在?”
“大抵是要紧的事,谷主虽没说要离开多少时日,不过看谷中各样安排,想必要不少日子。”
“陈……陈家两位当家带着的人也都走了?”
“都走了,此番他们带的都是高手,想来是有大用的。”
云诺大大舒了口气,这或许就是他的机会了。
若是他能想法子跑出合欢谷,大抵就能真正去过他自己的小日子了。
虽然陈家兄弟带着他离开了春喜楼,可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从虎穴到狼窝罢了,并无区别。
他虽也不知自己今后该如何过日子,可他心里很清楚,眼下这样的日子他并不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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