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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破了你的身子?”韩旭顺手拔下发上的玉簪,尖锐的一端顶住云诺粉嫩的乳头。
玉簪一点点刺入细细的乳缝,云诺疼的惨叫,“没有,旭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
“你这淫穴还有哪些野男人进去过?”
“没有……真的没有……饶了我……”
“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身皮肉有没有你的嘴硬。”韩旭眼眸中透出危险的光来,玉簪用力一刺,在云诺的惨叫声中硬生生将乳头扎出血来。
乳头本就是极为敏感之处,受伤的疼痛剧烈无比,云诺的痛叫尖锐又凄厉。
“你说不说?”
“没有……真的没有……”
韩旭猛然拔出玉簪,一眼瞄向了雌穴旁细小的尿道。
双儿有男人的阳物,又有女人的阴户,自然也有和女子一样的女穴尿道。
不过那里云诺自小不用于排尿,看上去便更是狭小。
玉簪才触碰上尿道,云诺便浑身战栗,疯狂的扭着腰身挣扎起来,“不……旭哥哥……”
“你是宁可受刑也不肯说出野男人是谁了?”韩旭怒气冲冲的将玉簪用力一捅,霎时进入大半。云诺哭叫着几乎哑了嗓子,疼的浑身乱晃。
埋在雌穴里的阳物也没忘了挞伐,硕大的龟头在深处胡乱的冲撞着。
云诺被一阵阵的剧痛淹没,觉得自己就要死去。
韩旭残忍的旋动着玉簪,痛虐着脆弱的尿道。
痛苦仿佛永无止境,云诺眼神涣散的躺在桌上,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看到他这副样子,韩旭更是气不顺。丢开玉簪,将人扔到了床上,压制住后阳物再次贯入雌穴,楔子般猛力的一下下凿入。
大开大合,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头,再凶狠的劈入,直击深处。
狠命的厮磨着雌穴深处的软肉,层层叠叠的眉头经过一番征伐越发的乖巧,紧裹住阳物讨好的吸吮。
本来十分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了些,进出也越发的顺滑。
一想到这娇美的身子被人开了苞,狠狠征伐过,韩旭越发的难掩暴戾之气。一手捏上花蒂,用力的揉捏刮刺。
听着云诺痛苦至极的哀泣声,才觉得稍微消减了几分的暴戾。
“不……”云诺瞪大了眼睛,凄厉的惊叫。
在猛烈的撞击捣弄下,雌穴深处紧闭的宫腔开了一条缝,烫人的龟头便抵住那条缝狠命厮磨。
雌穴阵阵紧缩,将里面的阳物绞紧。
韩旭的喘息越发的重,“谁调教的你这么淫荡?里面这么会吸?”
“疼……旭哥哥我好疼……”
“你就总是这样娇气的模样勾引男人吗?真是欠肏的淫货,勾栏里的娼妓都没你这么会吸。娼妓生的东西,就是这样淫荡,穴生的这么骚,我就把你送到勾栏里去接客怎么样?
“每天有不同的男人捅开你的骚穴,射满腥臭的浓精,再打着肚子生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骚穴缩的更紧了,真是天生淫荡的骚浪货,就该被无数的男人肏烂。”
“不……”云诺摇着头哭的满脸是泪。
他不懂为什么一夕之间全变了,一直疼爱他,千般讨好他,事事依从他的旭哥哥,为什么会这样的凌辱蹂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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