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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洞房以后,楚渝就没从宋冠青的肉棒上下来过。
若是吃饭,便抱着吃,洗澡也一同洗,就连出恭也得求着宋冠青,他同意了才行。一连两日,楚渝只觉和宋冠青都要融成一体了。
她的身心被他全权掌控,除了喘息呻吟,就是被宋冠青拉着翻旧账。
譬如宋冠青十五岁那年参军,她想没想他。
“我那时候才十一岁,如何能懂这些!”楚渝憋着气,打掉他作乱的手。
“那就是没想了。”宋冠青不悦道,手下重了些。
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为了安抚他,楚渝柔声道:“想了的。”
“有多想?”宋冠青追问。
性器噗呲一声,穴口已经被肏成了他的形状,因此宋冠青极为顺畅地顶入花穴,少女身上软得一塌糊涂。
“别做了…”她的穴柔软湿滑,没有一丝力气抵抗他。
“嗯?有多想?”宋冠青不依不饶,抱着人开始抽插了起来。
“哈啊……很想……”楚渝被他顶得习惯性求饶,熟悉的情潮涌来,难耐极了。
宋冠青却又要作怪,掐着她高潮的点,又停了,沉重的气息在她耳旁:“我不信,你那时肯定巴不得我走,我那么欺负你。”
你知道你还问!楚渝心中暗骂,花穴麻痒难耐,五指紧抓床单,喘息着:“哈……宋哥哥…快进来……”
“我不,渝儿不想我。”说罢,还拧了一把她的乳。
楚渝气极,咬牙切齿道:“宋冠青!你现在不进来…以后也别想进来了!”
话音未落,肉棒一捅到底,撞入花心,灵魂震颤,楚渝头皮一麻,泄了出来。
“以后还让我肏,好不好?”宋冠青一下比一下狠,仿佛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威胁。
“啊哈……好…轻些…”楚渝搂紧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撞击。
数百下后,楚渝腰酸穴软,宋冠青才射了出来。
歇了好几日,她才能下床。
穿着衣服走出房门的一刻,楚渝只觉得世界清新,人像是活过来了,她抬脚迈出,一个有力的臂膀横插,搂住她的腰,随后,后背上贴上了熟悉的身体,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
“真不想你出来。”宋冠青人高马大,还对着她撒娇,“不若你称病,今日便不去宫中了。”
他的声音在她后脑勺缠绵,蛊惑着她。
“好啊,今日称病,父皇母后知道了,我们就等着和离吧。”楚渝道。
这哪能行,宋冠青默着脸,牵过她的手,与她并肩,道:“夫人,我们还是早些去吧,晚了怕陛下他们等急了。”
楚渝笑眼盈盈,由他牵着。
这几日的疯狂令楚渝心有余悸,虽说之后没有那么狠,但也让她吃不消。尤其是一靠近他,人都软了大半。
终于是捱到了月信来了,这夜宋冠青卷着人往床榻走,楚渝衣裳半褪,满目春情,惹得人口干舌燥。
眼见裙子又要被撕坏,楚渝及时制住了他,柔声道:“夫君,我今日来了…”
宋冠青这才想起算日子,确实是这几日。
他身下肿胀难受,额头抵着她的肩喘了几口粗气,哑声道:“我先出去一下。”
之后便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楚渝乐得在榻上打滚,隔了好一会儿,她都快睡着了,一个冰凉的身体挨了上来。
“唔…凉…”她往进靠了靠,拢了拢被子。
这夜宋冠青打了地铺。
知道宋冠青不敢碰她,楚渝便开始作威作福,誓要报复回来。
书房,宋冠青正凝神练字。楚渝穿着清凉,钻进他怀中,好奇问道:“夫君在写什么字?”
“静心。”宋冠青目不斜视。
楚渝小脑袋转过来,鼻息正对他的喉结,她故作懵懂的问道:“夫君为何要静心?”
声音娇软,特别像,在床上求他的时候,喉结一滚。接着就被湿软的小舌舔了一下,宋冠青的字,写坏了。
“有妖精。”他言简意赅,袍下支起的帐篷却很诚实。
“在哪儿呢?”楚渝伸出一根细白手指,从他的胸膛往下滑,直到阳具处,对着顶端,就那么轻轻一点,“夫君这儿怎么了?”
这是宋冠青才低头俯视她。她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袍,是他的,内里,偶尔露出一点殷红,应当是没穿。
“怎么穿成这样?”宋冠青语气透着危险,眼眸眯起,气音在她耳旁:“找肏?”
“只是找不到衣服,借借夫君的衣服穿,这都不肯吗?”楚渝撅起小嘴,顶起胸脯蹭他的胸膛。
宋冠青咬牙一忍,推开她,走得十分愤恨。
饭桌上,两人正安静的吃着。
饭桌下,裸白小脚一点一点攀爬上宋冠青的卷云袍角,拇指摩挲他包裹得紧绷走力的小腿。
宋冠青斜睨她一眼,镇定的吃着菜,还给她夹了一块肉。
“多
', ' ')('谢夫君。”楚渝笑眯眯的,不信邪地往上探,在即将触到那粗壮之物时,宋冠青碗一撂,道:“我吃完了。”站起来身来就走了。
夜间,楚渝正沐浴着,突然大叫一声,惊得宋冠青冲到浴房,只见楚渝冰肌玉骨,一身薄纱,半遮未遮,看得人血脉喷张。
“怎么了?”宋冠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想起来,澡豆忘记放了。”楚渝挑衅般地笑着。
“好,我让人给你拿进来。”他面色平静,只一双眸子暗藏欲火。
不应该啊,怎么着也得亲亲她之类的啊,楚渝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么一会儿便腻了?还是前些天太过放肆,他不行了?
睡觉时,宋冠青一如既往揽着她。楚渝不安分的扭了扭臀。
“睡觉。”他的声音沙沙的,听起来有些疲惫,长腿一压,她便不能动了。
或许是白日事多吧,楚渝迷迷瞪瞪的想着,紧密的拥抱生出一股奇异的安全感,她的勾引大计被抛之脑后。
楚渝越发过火,甚至还赤着上半身骑在他身上,美名其曰按摩,将人蹭得一柱擎天后,再施施然下来,宋冠青竟也没说什么,自己冲凉去了。
被月信庇佑的日子转瞬即逝,楚渝看见月事布上干干净净时,还有些紧张,想着宋冠青不会这么小气,她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一下。
当夜,她磨蹭了半天,待小醇回来禀告驸马睡了,她才敢爬上床。
屋内安静的燃着两盏灯,就着微弱的光,她轻手轻脚的跨过宋冠青,安稳来到了里头,刚躺下,旁边的人长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
楚渝还当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却没成想,这人还说话了:“怎么这么晚?”
“沐浴晚了些…”她的声音低低,十分心虚。
宋冠青撩开她的裙摆,自然娴熟地摸到了小穴,毫无阻隔的。
“没了?”
“其实还是有些难受…”
“正好,我有样东西,你用了应当不会难受了。”宋冠青十分贴心道。
被下的手捏着两个铃,强硬的塞了进去,阴唇吞吃的艰难。
“唔…塞了什么?”楚渝还以为他会直接插进去。
“没什么,睡吧。”
有些不适,但还能忍,楚渝想着应当能逃过一劫。蜜液浇了些在铃上,穴中越发的痒,难以忽视,犹千万只蚂蚁在啃食。
“嗯…这是什么…”楚渝蜷缩脚趾,双腿难耐地绞着。
宋冠青一指探了下她的穴,耐心道:“少流些,里头有药,进了水就挥发了。”
果然是报复。
“我错了,夫君…”楚渝语气柔软道。
“为夫又没怪你,天晚了,快睡吧。”宋冠青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背。
她早该想到的,以前宋冠青就爱欺负她,这回被她报复了,岂不是要千倍百倍讨回来。
水越多,穴越痒,面前的人不为所动,她决定自力更生,正伸出两根手指,还没其他动作,宋冠青便抓住了她的手,长腿压住了她。
整个人动弹不得,情潮一波又一波,腿也不能绞,手也不能动,宋冠青真是报复得极好。
“呜呜…我错了…宋哥哥…”楚渝可怜巴巴的认错。
她知道宋冠青耐性有多好,于是不停说着软话,哀求他拿出来,可郎心似铁,不动如山。
楚渝满头大汗,樱唇被她咬得嫣红,眼睫颤着泪,唯有腰还能勉强动弹,脑中晕过一阵热潮,蒸腾得她头晕眼花,渴望到了极点。
身旁的男子睁开眸子,欣赏她这幅媚态:“怎么错了?”
“不该…不该…勾引…夫君……”楚渝勉强开口。
“说具体些。”宋冠青放开了她的双手,剥开她的外衣,掐住雪上一点。
“不该…不穿衣裳……吃饭时…也不该那样……”
“嗯,为何要这样做?”
“洞房…那几日…夫君也…常这样……”
“渝儿长大了,是吗?”宋冠青撑着头,揉捏着绵乳。
“不…不是…我错了…夫君……”
“以后该如何?”
以后该如何?楚渝不知该说什么。
“唔嗯…”原来是宋冠青俯身咬住了那一点红,爽得楚渝挺乳相送。
“除了月信,以后都含着我的,好吗?”宋冠青肉棒炽热,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绕是楚渝痒得神志不清,听着这话,也不由瑟缩了一下。
龟头轻擦过花核,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嗯?”
穴口处,肉棒慢慢研磨,要进不进,龟头亲吻着阴唇,不疾不徐,蜜液粘稠,性器之间拉着丝。
“……好…呃”
得到了肯定回答,宋冠青弯唇一笑,不再磨蹭,凶狠闯入,只几下,楚渝便泄了。药做的铃早化在了穴里,花穴酥软一片,劲儿越重她越舒服。
宋冠青也放开手脚,挺得肉棒狠肏了起来,这几日憋得
', ' ')('辛苦,一进她温软的穴,浑身就血液沸腾,恨不得把她天天按在榻上肏。
他还觉得不够,拉着人站起来,顶在门上,肉棒挺入,门板被撞得啪啪作响。
“哈…别…会有人…听到的……”楚渝身子被肏得掂起来,门外还有些下人,她抵着宋冠青的肉棒,不撞着门,便只能迎着他的力道,倒是像自己在套弄一般。
“我们不说话不就行了。”宋冠青顶得越发起劲,楚渝胸前两团绵乳上下波荡,荡出一个馋人的弧度。
宋冠青把人翻过来,托着臀,让她的腿盘在他腰上,言语怀念:“记得那时回来,我就想这么肏你。”
这番顶的深,楚渝不敢出声,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你那会儿被我抱着,露了半个乳,你说,是不是在勾引我?”宋冠青哑声,深吻她的颈,身下动作不停。
“小穴那么软,把我的手指都吃下了,那日我回去,泡了好久的冷水。”楚渝不理他,他也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肉棒顶进了子宫,还在不顾一切的冲撞。
“以后别勾我,我受不了。”
精液射满了子宫,又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
少女松了口,眸中蓄满了泪,抬眸看他。
宋冠青低头吻住了她,如那时一般,深情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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