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奨くん不想知道它的来历吗?”
“即使瑠姫说,这是被家里的哪只小狗抓伤的,我也会信。所以,瑠姫,什么都不用解释。”
“啊。是吗。”
“嗯。”
“奨くん,最喜欢我了吧。”
“最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可以为了我去死吗?”
“瑠姫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只有小孩子才会问这种问题喔。瑠姫,我们的生命都很宝贵,就是因为深知生命的宝贵,我才必须要找出杀害社长的凶手。”
“如果我就是凶手。奨くん会怎么办呢?把我交给警察吗?”
“我不知道。”
“奨くん最喜欢我了吧。”
“够了!”
与那城语气中有了沉闷的、压抑的愠怒。
白岩想到多年前哪期节目来着,事务所的搞笑艺人前辈让大家写出“生气时很可怕的成员”,他写了与那城奨。他那时是没见过与那城发过脾气的,与那城对待所有人都如同春日晴天的草坪那样,有毛茸茸暖乎乎的气味。他只是想到物极必反的效应,一旦激怒这个人,就会极为恐怖。
白岩还没有消化完与那城的愠怒,就被男人贯穿到了最深处。他抓住手边的床单,指尖麻木,失去痛觉。
“瑠姫,对不起,”与那城用力掐着他的腰侧,两根拇指按在脊骨上仿佛快要碾碎,“我是喜欢你的……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奨くん如果再多看看我……多看看我的脸以外的地方。”
下雪的深夜,天空会变成刺鼻的红色。这是南方长大的与那城,所不曾见过的天象。
他只经历过东京的雪,而他没有在落雪时远望天幕。他认为东京的天空永远是黑不透的黑色,从来都只有一种黑不透的黑色。
与那城沉默着抽插数十下,在白岩的急促呼吸声中,射进了炎热甬道的尽头。
他仔细地擦净白岩穴口溢出的精液,给白岩盖好被子,连同被子和人一起拥到胸口前。
白岩注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潮湿的眼神里说不上是温存还是悲凉。他抽出一只手抚摸与那城汗湿的额头,室温令他手臂的皮肤有些痒。
与那城握住这只女孩子一样白皙,且,小,的左手,问:“瑠姫就是用这只手,把褪黑素从地下储物间的罐子里,取出来的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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