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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吵醒男朋友是种什么体验?
谢邀,人在床上,腰很疼。
因为早上有课,今天的宋思然起得很早,不过是为了关掉床头柜上在震动的闹钟,他探着身子越过睡在身旁的江随,刚按掉那不大不小的震动,一低头,就对上了一双惺忪地睡眼。
“老婆……”江随呢喃着,随后立马精神了起来,连带着他胯下的兄弟也沸腾了。
所以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样,明明昨晚已经厮混了一夜了,江随还是那么精力旺盛的抱着他,粗长的阴茎一定要深深的捅进子宫内狠狠的捣弄,时长还得吓人。
宋思然双腿都被折到胸前,挺着小屁股吃着他的东西,穴口都被肏成了红色,时不时地在他猛地深入下而发出嘤泣。
“唔、唔……嗯啊……”
安静地清晨里因为细碎的哭声多了一些色情,被窗帘格挡住冬日惨白光线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不断的纠缠着,尺寸巨大的鸡巴埋入一个娇嫩的穴里,撑得那儿绷得紧紧,在被不断的抽出挺入中带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
宋思然的腰真的快要断了似的,一双长而细的双腿随着男人的大力的抽插的晃动,十根圆润可爱的蜷缩成了一团,身体上的舒爽让他发出好听的哭声。
“唔……宝贝怎么这么骚,都要把老公夹死了。”江随耸动着腰身喘着气,性感地喉结滚动着,下身被不断流出淫水浇在硕大龟头上的小穴吸得要命,不禁想骂一下荤话,可是一低头看将怀里的老婆的模样,又舍不得了。
宋思然墨色的眸里含水光,小脸如醉酒一般晕染了一片桃红,左眼下点缀了一颗漂亮的美人痣,叫人好喜欢。
就连用力点都怕弄疼他。
在感觉到男人收回了不少力道,宋思然不禁缩了缩甬道将那根大鸡巴夹得更紧,撒娇道:“嗯,别停下来……”
江随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被他夹射了,不由恼怒了起来,挺着精壮的腰更疯狂的抽送起来,一起撞得他哭声更破碎了。
在他猛地加速抽插后,忽然一同的喷出了来了大量的精液浇在他的穴心里。
一股接着一股的慢慢灌得他小腹鼓了起来,在鸡巴抽出来后猛的从被操到糜红的肛口里吐出了一大股白精,却又在收缩几下后又含回了些许。
宋思然双目紧闭,浓密纤长的眼睫如蝴翅般微微颤动,哆嗦着身子享受着被内射的了快感,嘴里的哭声逐渐停了下来。
江随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宣誓般的在他耳边低语:“然然,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每次结束后,他都要这样问。
宋思然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清明状态,刚刚还在他身下被操得发情的人变了副模样,温和中带着股冷清,他用手去推江随:“你快退出去,我要去起床去上课了。”
“然然。”刚射完的江随却还想和他温存一番,下巴搁在他瘦弱的肩头上和他耳鬓厮磨。
然而下一刻就被宋思然毫不留情的推开,自己抬起屁股就将还塞在穴里的阴茎抽出来,里面堵不住的精液都缓缓地流出来。明明浑身都不满了性爱中留下来的青红痕迹,他也能做出一副淡雅地表情,光着身子往浴室里去。
像极了一个提起裤子就跑的渣男,又冷又酷的。
江随倚在床头发懵,也没穿上衣服,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裸着肌理分明的壮硕身体,从胸前到小腹的每一块饱满的麦色肌肉使他看起来很凶很野,但他不过才十九岁,英俊的容貌中又透着股青涩的学生气。
一双狗狗眼目不转定的盯着宋思然关上了浴室门,才跟着下床。
宋思然出来的时候,从衣柜里找出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套上,江随已经弄好早餐了。
他背起书包抬手来看了下表,已经7:35了,离上课还有25分钟:“时间来不及了,不吃了。”
“不行,”江随追着他出去,把涂满果酱的面包片塞到他手里:“至少吃点面包,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宋思然接过面包片:“不用了,你今天又你没课,不必跟着一起去。”
“对了,晚上也不用来找我,今天社团有聚餐。”他补充道。
正要转身回去拿车钥匙又追上前说“我也要去”的江随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电梯门:“……”
宋思然又不搭理他跑了。
突如其来地委屈让他像如一条瓢盆大雨中的落水狗。
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课,江随约上几个好兄弟去吃饭,男人的饭局永远离不开酒,打了一圈牌下来,该输的输得差不多了,该喝得也有些模糊了。
唯独江随喝了一肚子柠檬水,眼睛依旧清亮清亮的。
一侧的李定然叼着烟,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在一次见他输了后又以柠檬水代酒罚喝,踹了他一脚:“艹,不喝酒约我们出来干嘛。”
江随道:“我家那位不给我喝。”
“啧。”
', ' ')('其余同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都心知肚明江随就是个怕老婆的,自从脱离单身后就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就是怕老婆闻到了身上的味道不给嘴亲。
“我觉得,我老婆不爱我。”江随喝了一口柠檬水又说道,表情颇为郁闷。
却没有人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他的好兄弟们就像是没听见一下,催着他快出牌。
“我说,我老婆不爱我。”江随提高了音量。
几位好兄弟想假装听不见也不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李定然壮着胆子说:“没有吧。”
说完,他还挺心虚地摸摸鼻子。
他们都知道,江随的那个男朋友,是靠着他死皮赖脸纠缠来的,人家不爱他是很正常的。
李定然这话一出,就是打开了江随的话匣子,他愤愤道:“就是有,你们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冷淡!”
给他发信息,密密麻麻的一大段一连发送了十几条,却只能得到冷淡地“嗯”、“知道了”、“待会说”的敷衍字眼。
邀他打游戏,每次都是不情不愿的,打一两局就不愿意玩了,让他一边呆着去别去烦他;走在路上也不愿意和他牵手,总是把手揣兜里,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对自己稍微热情点……
他一一的控诉着,心都要伤到了太平洋去了,心不在焉地甩出手里的一对顺子。
此时一个也听得心不在焉地好兄弟眼睛亮了,果断的扔出一对鬼牌:“王炸,接一对同花顺,没牌了,你们输了输了,快给老子喝!”
江随“豁”地一下站起来,怒了:“我老婆都不爱我了,你还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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