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她,吻上她的唇。她闭上眼,睫毛不安地抖动。
我感觉自己没有半点情欲,只有拼命挣扎而理不清头绪的慌乱,如果真的要了她,就永远也不能说再见了,这个女人将是我一生的责任。她不是我从前碰到的那种可以玩玩就算了的女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容忍自己对她的半点伤害行为。
经过一个长吻,我放开她。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做让我们彼此都会后悔的事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如果就这么草率的失去了,你以后一定会恨我。”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显然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说:“你说得对。我只是一时冲动。”
她停了停,又笑了,主动地吻上我的唇:“你很君子。这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赞美听起来格外讽刺,我只有苦笑不语。
在那之后,我几次想要对聆韵开口,但每次看到她那纯真的眼神,都狠不下心来,只得作罢。这让我异常的烦躁。我想要专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对待陶陶,但我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聆韵。原本打算慢慢地因为彼此的忙碌,慢慢的疏远,直到她爱上别人。但是事与愿违,聆韵似乎越来越喜欢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主动约会我,而且喜欢拉这我去参加她的各种应酬,将我介绍给她的亲友。我越来越无法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每一次为了与聆韵的约会晚归,我都特别的内疚,感觉我又辜负了陶陶一回。
其实陶陶从未要求过我离开聆韵,但是我越来越怕,怕有一天陶陶会最终对我这个软弱的人灰了心。虽然不曾对他说出口,但我已经下了决心要专心爱他,我一天不将与聆韵的感情再见,就要多受一天的自责,感觉自己又多违背了一次诺言,多委屈了陶陶一天。我想不出妥善的解决的办法,那种无力感让我深深地感到无望。象是要证实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近乎疯狂地向他索求,只有他在我怀里时,我才略略的感到安心。
从聆韵某个亲戚家的婚礼中回来已经接近半夜,那样的场合总是很难应付。他的亲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奇怪,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何况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稳定甜蜜,综合各种指标,也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吧。
每当被亲戚朋友问起是,聆韵总是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微笑的回答说:“他还没求婚呢,不急。”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将关系进行到更深一步,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装傻,拼命地灌酒。
真是令人苦恼啊,如果与聆韵分手,必然会让她在亲戚朋友中大大的丢面子吧。分手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我甚至无法预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我才感觉,我们原来彼此并不了解。
到家时,家里的灯还亮着。陶陶很少在我回来前先去睡,有意无意地在等我回来,虽然我每次劝他先去睡,他总是辩解并不是在等我,而是有事要做,或者没有睡意。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陶陶迎上来,抱住我,说:“回来了,酒席的菜好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好象我明天就要被逼着娶了别人离开他一样。
他温顺地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最近怎么了,好象有什么事情烦恼。”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擒住他的唇,疯狂地吻着,两手伸到他的腿间,毫不温柔地揉搓。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软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粗鲁地用手一勾,将他拉倒客厅,用力将他压在沙发背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退下。他因为我突来的动作脚步踉跄了一下,叫道:“爸爸!”
被我将身子由腰间向沙发另一面折下的他,企图将身子直立回头看我,但随即又被我强硬的压了回去。我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怒涨的凶器,提起他的臀部,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柔软的深处,不等他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他疼得流下了眼泪,沉重的呼吸着,尽量地放松,适应着我的入侵。过份紧窒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摩擦,没有几下,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我喘着粗气,继续压着他,试图平息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任由我赖在他身上,很久才埋怨道:“起来,爸爸讨厌,压死人家了。”
我们回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腰,他将身体蜷起,缩在我怀里,数着我的手指。我们沉默这,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过了好久,我们谁也没有睡着。最后,他先开了口:“爸爸。”
“嗯?”
“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逃避着问题,他果然是最敏感的。
“你自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什么?”
“你刚才那样根本不是在做爱。”
“我当然是跟你在做爱。”
“你那样跟本不是做爱,你简直是要杀了我。”
“我不是一直这样。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粗暴一些的。”
“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地方式轻轻地吻在他眉眼之间。“我很乐意做这样的检查,我甜甜的小桃子,不过不是因为不信你。”我说,故意用言语逗弄他。他见我恢复了调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骂道:“色爸爸,讨厌。”
我笑道:“来,翻过身躯,把屁股抬起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脸红了。
我说:“你不是不介意让我检查的吗?说来故意引诱我的?”
他赌气说:“爸爸就会欺负人家,检查就检查,谁怕谁啊?”
他翻过身躯,将屁股抬得老高,甚至用手拨开自己的臀瓣,刚才被我粗野地侵犯过的小穴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看得我血脉偾张。
“真是在引诱我啊。小东西。”我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掌。
他的屁股塌下来,嘭地一声夸张地掉在床上,笑道:“呀,被揭穿了。”
我下了床,取了药来,笑道:“不要下这样的重药,惹得我兽性大发,受苦的是你。”
说笑间,我将药挤在手指上,在洞口细细地涂抹。他象被顺了毛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涂过了药,我要他睡觉,他用身体攀着我,大腿交缠着我的,在根部来回磨蹭。
“爸爸,我要。人家都还没解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我们又做了一回。这一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细细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他有着最敏感的身体,在他忍受不了更多的调逗而开始啜泣时,我缓缓地进入他。怕自己的无法控制的节奏再次伤了他,我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自己动。
他初时有些羞涩,但快感很快吞没了他的不安。他在我身上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狂乱的神色。我专注地享受着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手中卖力地挤压套弄着他的前端,偶尔支起头,舔吻他敏感的铃口。受到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他没有坚持多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他很不好意思的说:“呀。爸爸还没有满足呢。”他从我身上下来,想要用嘴满足我,但被我制止了。
望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着解释,“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满足过了。睡吧,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我将他拉到怀里,伸手象安抚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他。没几分钟,他的鼻息渐渐加重,已经睡着了。我叹了口气,他果然是累极了,想来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困了,只是死撑着等我,刚才的欢爱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做爱只是一种确认的方式吧,确认他还要我这个懦夫,我想,但这样的解释,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星期日,去老头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头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日回去一次,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头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人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老头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时失神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次打量陶陶,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上妆的时候比较多,穿着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情的女人,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口胡言乱语,有了听众说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奇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头上来。这下老头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人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
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口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一个劲拉着老头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道高兴时,老头子突然感叹了一句:“这样的怪脾气,真不知道会有哪家闺女愿意嫁给他。”
很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屋子里却一下静了下来。刚才那中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敏感得尴尬起来。陶陶偷偷地看着我,又在我们的四目相交时匆匆避开眼光。
我急忙解释:“我……”发现沉默了许久的嗓子被痰腻住了,干咳了两声之后,我把话说完:“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老头子叹道:“总是要结婚的,孩子你老了就会知道,有个伴总比没有好。”
我沉默不语,不想解释什么,但这个话题很让我心烦。
但是老头子不肯放过我:“唉,可惜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否则有什么事,自己的血亲也总还是靠的住的。做父母的总要早走一步,你如果有个伴,我走的也放心一些。”
笑话,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也过来了,老头子结了两次婚,现在还不是照样孤单一个人,这世界上难道还有谁真能陪谁一辈子的?如果平常的脾气,我已经拂袖而去,但这次我没有。一个人的生命快到了尽头,还有什么是不被原谅的呢?
像是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悦,陶陶打了个哈哈,脸上露出招牌的讨人爱的笑容:“伯伯不用担心,天还有我呢。”
他自从进了门就改了口叫我天,称呼老头子为伯伯。毕竟他也曾经管老头子叫过爸爸,不改口还真是混乱别扭的很。
老头子脸上露出一丝疼爱的笑容:“傻孩子,你以后也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哪里顾得上他。现在你们俩粘在一块儿,以后也是各自要有自己的家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丝黯然在陶陶的脸上闪过,但他立刻又漾起甜甜的笑:“伯伯,你别担心,天其实有一个很稳定的女朋友,我见过的,聆韵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还特别温柔,天他就是这样别扭,不好意思说。”
老头子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说:“那个孩子叫聆韵吗?听名字就是个灵慧的女孩呢。小天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他看向我:“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呢?你知道,爸爸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头疼了起来,我推搪说:“没有的事,别听陶陶瞎掰。”
陶陶夸张地对我挤眉弄眼,老头子只道我不好意思,嘴里不肯承认而已,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看得让我憋火,还没法解释。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但它影响了我之后的情绪。陶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兴致还是很高,我很希望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怕他不开心的同时,我又怕他不在乎。
以前看到一个什么故事,说一个和尚抱了个美女过河,他的师弟认为他不应该,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指责他,结果和尚回答“我已经放下了,怎么你还抱着吗?”我或许就是那个看不开的傻瓜师弟吧,不知道陶陶是否高明到够做那个智慧的和尚。
离开老头子家,一坐进车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我迫切的感觉自己需要碰触他来证明些什么。他半推半就,笑道:“爸爸你这个急色鬼,回到家里再说啦。这样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多不好意思。”
“别告诉我你没在车上做过。”我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来回地逗弄。许多人的第一次都是在车上发生的,年轻的肉体没有发泄的私人空间,于是车成为偷情的最佳地点。
“是呀,那是以前没地方嘛。难道爸爸的青春叛逆期比别人的来的都晚?”他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一脸挑衅的样子,仿佛回到最初勾引我时的时光。我微笑地看着他,心里满是温柔之意。
“你这小坏东西,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刚才也是,看我怎么罚你。“我宠逆地说笑着,手上也不停,直接伸进他的裤裆摸索,嘴也移到他最敏感的脖子,重重地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将椅子背放下去让,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我跨过汽车的排档,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眨眨眼,说:“以后爸爸有了老婆,只怕我们就只能在这样的地方做了。”
我心里一黯,情欲顿时减了不少,我将他落在额间的刘海拨开,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会结婚的。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期待他的回答。他一副无辜的样子,调皮的眨眨眼,说:“爸爸对我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呀,爸爸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几乎冲口说我爱你,但是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略带嘲弄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不是自由的人没有资格说爱。不能给予承诺的表白如同枕边的空气一样,即使甜美,也是最空虚的。是的,现在说得再诚恳,也只能徒然被他嘲笑吧。
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怕他看穿我的懦弱,我的虚伪,我怕他意识到我多么的自私而鄙弃我,他一定以为我只是浅薄的要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的确是那样,而上一次,他不也正是这么说的。我突然变的不确定自己对他做的任何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以前和他那些做爱,是否真的让他得到了满足,还是只是我自己在安慰自己地感觉愉悦了他。
他的笑容,突然好象多了一种轻视的意味,或许只是我心虚吧,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开始知觉我的丑陋的存在,就好象一个以为自己在而胡乱扭曲身体跳舞尽兴的人,突然被一千盏灯聚集在身上时再也舞不下去的惶然无措。
我望着他,喃喃的问:“你对我的感觉呢?又是什么呢?”
他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我想被人追问着表白心理,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吧。我刚才的表情必定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仿佛是一种默契,我们在需要认证彼此仍旧需要对方的时候,就用上床解决。那是一种将问题扫在地毯下的办法。虽然暂时弥补了不安,过一阵子这种不安就会更加泛滥地浮上来。如此回圈,我们渴望着互相的身体,毒瘾一般需求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终于毁灭,或者被强迫地进入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我想从他口里确认,在他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盯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地期待着他的答案,感觉象要受到审判一样,我怕他嘴里说出最无情的话。如果此时他想要伤害我,必定是最佳时机吧,我的心,因为渴望而敞开。我真的是变了,我不知道我可以这样不设防地等待一种可能的伤害,连最擅长的逃避都忘记。
过了半晌,他才说:“我以为爸爸知道的。”
我故做轻松地学着他先前的口气:“我不知道啊,陶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他低下头不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为什么要逼着他呢,说不出来,只是因为不想伤害我的自尊心吧。但无论怎样,答案已经揭晓了。
我从他的身上挪开,回到驾驶位。在我已经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句:“亲密。”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又肯定地重复了一句:“亲密。”
亲密吗?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喜还是忧呢,我不知道。那两个字,对于这样一场充满性的激烈关系来说,听起来太平淡,平淡到几乎古怪。他没有解释,我不知道他亲密的两个字里是不是有更多的含义。就如他的画一样,渲染的色彩中有着强烈的压抑情绪。
心理学上把爱情分为三个部份,承诺,亲密,以及激情。陶陶所说的亲密,就是这个意思吗?我不知道。那个理论还说如果爱情的三角稳定的平衡着,爱情就会稳定的支援下去。而我和陶陶的感情里,缺乏任何的承诺,摇摇欲坠地面临迟早塌方的危险。
是要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我暗暗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事与愿违,我在星期二就被公司派去总部帮助处理一些事情。
一去就是两个月的日程。陶陶很不高兴,虽然我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去,但是他马上就要开学了。
星期一的晚上我们疯狂了一夜。我极尽所有的能力挑逗他。亲吻他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他也似乎比往日更热情地回应着我,而且不厌其烦地缠着我一遍遍地要。
陶陶做爱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喜欢花样的,我原本以为他喜欢游戏,但是在一次我半是玩笑地不顾他的反对将冰凉的李子赛进他身体里之后,他气得哭了。初时我只以为他与平日里一样半推半就,毕竟在反抗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尽全力,轻易的被我将手绑在了床头。直到他哭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那种眼泪和平日充满情欲的眼泪是不一样的。我松开他的束缚,愧疚地赔了好多小心,他才哭着说不喜欢冰凉的东西。但是在下一次我将热乎乎溶化的黑巧克力敷在他身上挑逗得舔吻时,他似乎也并不喜欢,做得很敷衍。
犯了两次同样的错误,我终于明白,他并不感激我把前戏做足的体贴,他想要接触的,是我最直接的情欲,甚至可以为此忽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侵犯的疼痛而故意激怒我。在我明白这一点后,我开始学着不被他激怒,如果他能够轻易的掌握我的情绪,势必让他无味而放弃。男人追猎的本性在性爱的时候总是暴露得一览无遗。
于是我用一种更悠闲态度对待他的身体,抗拒着他迫不及待的挑逗和刺激,尽力隐藏着对他的渴望,虽然这种忍耐有时候几近残酷。比起抽插这种原始的动作本身,我更想拥有他所有不被人知的情绪。我喜欢慢慢地挑逗他,看他露出羞耻的红晕的同时,却一样乖顺地为我张开他的腿,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种征服了他的羞耻心之后完完全全的顺从,让我几乎变态的占有欲得到最大的安慰,比哪一种高潮,都更令人满足。
我们是同样的人,在性这场战争中,互相地追逐着,成为彼此的目标和猎人。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做了几次,我知道他已经累极了,但是他仍旧不肯停止,要求我一遍遍地做下去。我知道越到后来,他越辛苦,发泄过一次之后,我总是能坚持的特别长久。他的身体很紧,刚刚做过一次,下一次却又和没做过一样。这样的身体对于享受的人来说,是幸福的,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异常的辛苦。
“陶陶的身体,又变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我忍不住感叹,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持续地律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讨厌,人家可是……啊……只给爸爸……这样做。”他不满意地抗议。
“平日里……可都是我……上别人。”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脑子一热,我从他身体里撤出,问:“想要……对我吗?”
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爸爸肯?我以为爸爸不肯当零号的。”
我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他高兴,我想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于是我摇摇头:
“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你。”
他犹豫了,显然很被这个想法诱惑,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舍得让爸爸这么疼。”
他的犹豫让我感动,于是我更坚持让他试一下。
虽然说的坚决,我还是害怕的。我趴在床上,他吻着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来回地画着圈,然后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好疼,比我想象的疼多了。我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怕他因此心软,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适应,刚才高涨的欲望一下子软了下去。当他将另一只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跳起来,不顾骤然离开的指节划伤我内壁的疼痛,冲到厕所里干呕。他担心地站在门边,叫我:“爸爸。”
我回过头,喘着气,满脸歉意。“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抱住我,说:“我就知道爸爸没法适应的。”他脸上没有怪我的意思,反倒好象有些抱歉。
我又再一次对他说:“对不起。”这一次,我是为了以前所有粗暴的行为。
他明白我的意思,笑了:“傻瓜爸爸,我可以从中得到满足啊,不是所有人的适应力都象爸爸这么差。”
他抱住我,然后在我身前蹲下,颌住我萎靡的欲望,卖力地挑逗。他的技术比起最初进步了很多,很快地,我又恢复了精神。再一次进入他的时候,我很犹豫,几乎象个新手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他佯怒道:“爸爸再这么拖拖拉拉不满足我,我就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找别人。”
我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做为惩罚。“小东西,我这是在体恤你。”
他笑起来,“讨厌,以前不也做得好好的。我喜欢的,爸爸不用担心。”说着他动起自己的腰,将我接纳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那晚他累坏了,做到最后一次时,他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过去。我则几乎一夜没睡,不想设闹钟,怕吵到他,又怕睡过头,所以睡得很浅。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刚睡着,就已经天亮了。
起来的时候,我很小心,但还是惊动了他。他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还早,接着睡吧。”我亲了亲他,“我走了。乖乖在家,不许胡来。”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
“要记得想我。”
我微笑,“我会。”
我没有敷衍他,我的确在那段时间里非常非常地想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是难熬的。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好象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隔了条电话线,有些话反倒好象容易说出口。他和我聊新的学期,报怨一开学就有的作业,教授如同催眠曲一样的无聊讲演,极其琐屑地讲来,却丝毫不觉得无聊。
放下电话,总是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躺在临时公寓的床上,床空空的,怀里好象少了些什么,有时睡得迷糊,一把搂上去,一个空,猛然惊醒,才发现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奇怪的是我几乎不曾想过聆韵,这让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感情退化到什么地步。一周一次,我的电脑提醒我象尽义务一样打个电话给她,除此之外,好象再没有想过她。每次打电话,她欣喜地接起来,挂之前,她会很害羞地说“我爱你。”我发现自己很难回应这样的言语,我从未对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很不想说谎,但对方期待地等着我的回答而不肯挂断,我只好敷衍的用英文回答了一句“ILOVEU”。我本想直接对她坦白,但是在电话上说分手是很残酷而卑鄙的。
陶陶在我出差的最后几天有些反常,经常打电话找不到人。我反正要回来了,回来再说。隐隐中,有什么事情让我不安着。但是回家的喜悦冲淡了这种情绪。想要拥抱他,想要触摸他,想到再次把那个美丽的男孩抱在怀里。我想好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对他说出我的感觉,被嘲笑也罢,我一定要守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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