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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陈沫可以玩一整天,但陈净瓷却要早早地去公司办公,他们公司是单休制。陈沫穿上了前几天买的情趣内衣,外面裹了件长款外套就出门了,她想给她爸爸一个惊喜。
大概十点钟,公司里所有人都在忙碌着,陈沫在前台登记后就坐电梯上去了。陈净瓷的办公室在顶层,位于最里侧的一角,呈四分之一圆的形状。办公室外就是研发部,陈净瓷能从办公室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陈沫敲了敲门,心里很激动,满满都是欢欣雀跃。
“进,”陈净瓷的声音传出来,冷冰冰的。他上班时总是严肃的,不苟言笑。
陈沫推开门,直到走到办公桌旁,陈净瓷都没抬眼看她。
陈沫觉得这样认真工作的他很有魅力,她也不做声,勾着嘴角安静地看着他。
陈净瓷看面前的人不说话,于是抬头看她,刚准备臭骂一顿,做事不要磨叽,才发现办公桌前站着的是他女儿。
显然这个惊喜他是满意的,他开心地露出笑容,向陈沫招手。陈沫拉住他的手,坐到他的腿上,娇笑着问他“惊不惊喜?”
“嗯,那当然。我的宝贝来陪我上班,爸爸很高兴。”陈净瓷揽着她的腰,紧紧环住。
“爸爸,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陈沫神秘地对他一笑。
“穿了什么?里面不会什么都没穿吧?”陈净瓷的手在衣服外游走,最终落到胸口那里。
陈沫被摸得起了反应,乳头硬了。她解开扣子,里面只穿了情趣内衣。这是一套连体式的内衣,网格花纹。乳头上点缀着两簇白色的兔毛,阴道处的线上串着几颗珍珠。如果陈净瓷现在轻轻一扯,珍珠就会陷进肉缝里。
陈净瓷看着陈沫,眼神激烈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宝贝,你真美,”黑色的网格衬的陈沫的皮肤更白了,乳头没完全躲在兔毛装饰后面,露出隐隐约约的粉色。
“今天你刮了毛毛?”陈净瓷用手抚摸着陈沫的下体,那儿光秃秃的,摸起来很顺滑。
“喜不喜欢?”陈沫抱着陈净瓷的脖子,靠着他耳边问。
“喜欢,宝贝这儿这么美,怎么样我都很喜欢。今天特意刮了毛毛,爸爸很开心。”陈净瓷双手握着陈沫的双乳,来回揉搓。
陈净瓷锁住办公室的门,把陈沫抱到办公桌上。他捧着陈沫的脸,亲吻着她的唇,舌头攻势很猛,和陈沫的舌头疯狂地纠缠着。
陈沫勾住她爸爸的脖子,闭眼感受着陈净瓷的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流连。陈净瓷扯着陈沫胸前的兔毛,笑她,“宝贝你是小兔子变的吗?这么可爱。”
陈沫害羞了,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
“小兔子这就害羞了?等会亲你的屁屁你该怎么办啊?”陈净瓷亲陈沫的脸颊,在她耳旁轻声说。
陈沫听罢,轻轻锤了他的胸一下,回答他,“我才没有害羞呢!”
陈净瓷把陈沫放倒在办公桌上,从她胸前用力撕开情趣内衣,将两只状如胖白兔的乳捉了出来。他像是揉面一般,将陈沫的两只白兔用力揉搓着,揉着揉着就将头埋在其中,呼吸那儿的甜蜜的空气。
陈沫分开两腿,缠绕在陈净瓷的腰上。陈净瓷抚摸着面前陈沫的大腿,从腿根一直往下,来回抚摸。粗糙的手掌引起陈沫一阵战栗,像是全身一瞬间通了电。
陈净瓷脱下衬衫,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将它们扔到一旁。他蹲下身子,嘴巴正好对着陈沫的嫩穴。他的舌尖轻轻划过阴蒂,陈沫那儿很敏感,被陈净瓷的舌头刮过,她立刻起了反应,阴道轻轻抽动了一下。
“啊…”陈净瓷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陈沫就大声惊叫起来,声音娇媚婉转,一瞬间,让陈净瓷魂儿都飘了出去。
“小骚货,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等会儿可有你叫的。”陈净瓷调侃她。
“没有~是她说自己渴了,”陈沫用手抚摸着阴蒂,轻轻搅动着那块嫣红的嫩肉。
陈净瓷听罢,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妖精。没做多余动作,他将嘴凑到陈沫的嫩穴上,用力吸吮着,一下比一下重。
“啊…嗯呃…啊…”陈沫最受不了陈净瓷做这样的动作,双腿忍不住屈了起来。陈净瓷却嫌这还不够,伸出两指插进陈沫湿漉漉的嫩穴中,配合自己的嘴巴缓缓抽动着。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戳到G点上,陈沫除了哼叫,忍不住夹紧腿,将陈净瓷的脑袋夹在腿间。陈净瓷从中间挣扎出来,手指还插在穴里。
“小骚货,把爸爸夹在腿中间,是不是想挨肏?”“没有…爸爸,好舒服…继续嘛”陈沫缓过来,又贪恋起刚刚的快感。
陈净瓷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依旧插在她的穴里,两手并动,一边刺激外阴,一边刺激G点。
陈沫流了很多水,屁股和桌面之间湿湿的,有点打滑。“啊…嗯…哈啊…”陈沫忘情地大叫,急促地呼吸着。
“噗叽…噗叽…噗叽…”陈净瓷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手指顺进去一点空气,和阴道内壁摩擦,发出噗叽
', ' ')('噗叽的声音。
“爸爸…不行了…啊啊…要到了…”陈沫的穴口狠狠抽搐着,但陈净瓷还是没有停下动作,甚至加快了速度,过了几秒才抽出手指,带出了陈沫的大量淫液,喷射到地板上。陈净瓷手上也有。
他站起来,俯身亲吻着陈沫,问她:“爽不爽?”
没等陈沫缓过来,陈净瓷就扭动陈沫的腿,将她的腿向上抬,直到那处仍微微抽动的穴完全露在他眼前。
有淫液作为润滑剂,陈净瓷插进去并不困难,但进去的一瞬间,他还是爽的叫出声。
“啊…呃啊…”陈净瓷深深地插进去,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下都像是戳到了子宫口那样深。
陈净瓷抱起了陈沫,边走边肏,最终在玻璃墙前站定。门外就是陈净瓷的员工们,他们有的低头处理资料,有的盯着电脑屏幕做Excel,还有的时不时看一下手机,悄悄摸鱼。
陈净瓷扭动腰肢,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插进去。这个姿势虽然很累,但插得很深。
陈净瓷放下陈沫,他怕她腿软稳不住,用双臂紧紧抱着陈沫的腰。
陈沫趴在玻璃上,胸紧紧贴着玻璃,腰软软塌下去,屁股高高翘起。陈净瓷很喜欢这个姿势,他可以从后面抓着陈沫的胸,还可以在做爱做到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欲时拍打陈沫的屁股,看那洁白圆润的屁股渐渐泛起红色指印。任意一样都能让陈净瓷舒服到极点,一次又一次慷慨地射出来。
陈净瓷每一下都用力地插进去,囊袋狠狠拍打着陈沫的穴周围的嫩肉,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嗯呃…爸爸,对着这么多人肏你的女儿,爽吗?”陈沫问他。
“还有精力问我?看来爸爸还是没让宝贝舒服够啊…”陈净瓷用力怕打了两下陈沫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肏死你,肏死你…”陈净瓷一边肏,一边喊叫,直到自己爽到了极点才抽出自己的肉棒。陈沫也因为失去支撑而差点站不住。
“爸爸,我爱你…”陈沫环住陈净瓷的腰,头靠在他的胸上。
如果可以的话,陈净瓷想肏陈沫一辈子,每天都狠狠干她,干到她哭,腿软到趴下来,听她对自己求饶。
他喜欢听她的呻吟声,那是无解的春药,也是摧毁他意志的毒药。他喜欢听她叫他爸爸,听她夸自己好厉害,好大,说她被肏的好舒服。
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她,除了父亲对女儿的爱,还有一种对情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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