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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六个人直接坐在地毯上。
常欣说着打牌的规矩,谁输了就喝一杯酒。
戚月白嚷嚷着不公平:“你有魏检察官,妩歌有江医生,我跟沈芝啥都没有。”
“那你们俩现在摇人呗!”
常欣知道这俩货,虽然目前是单身的状态,但这俩人可从来不缺男人!
这一点,李妩歌也很清楚。
戚月白与沈芝打电话一起摇人。
她俩的男人来得倒是挺快。
一进屋,李妩歌、常欣和沈芝被一个男人吓了一跳。
江白平首先护着自己的老婆,魏庭森也不例外,准备去拿桌上的酒瓶。
只要那男人敢乱来,他会毫不犹豫的将手里的酒瓶砸上去。
要不是戚月白认识,所有人都以为家里进混黑社会大佬了。
戚月白挽着那男人的胳膊介绍:“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
“他叫金旭,职业纹身师,所以就这样……”
戚月白口中的这样,一般人真的是无法接受得了。
李妩歌打量着金旭的模样,他带着一顶帽子,穿着皮夹克,打扮的很潮流。
他的脖子上有纹身,其他部位被衣服遮着看不见,但搞纹身的,身上应该有很多纹身吧?
金旭鼻子上打着鼻钉,耳朵上也有好几个耳钉。
常欣家里有开暖气,戚月白贴心的为金旭脱外套。
撸起袖子,好家伙!整条胳膊全都是纹身。
“你们好。”金旭热情的打招呼。
别看样子凶了一点,但他声音是真的温柔,真的好听。
说话气质与他形象很不符合。
李妩歌倒是挺好奇戚月白从哪儿认识这人的。
在李妩歌印象里,戚月白一直都跟自己的病患搞暧昧。
正如她所想,金旭是戚月白前阵子刚认识不久的病患。
那日,金旭生病了,来医院打点滴。
给她操作的护士就是戚月白。
看着那只纹满纹身的手,戚月白哆嗦着手下不去针。
她找不到那根筋络!
“戚护士,你已经扎了我九次都没扎进去,你要不考虑一下换个其他的护士试试?”
两只手,被戚月白都扎了个遍。
这么帅的人,戚月白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给他扎针是自己好不容易跟别人用值班条件交换的。
“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扎进去!”捏着针头努力的寻找那根筋。
这一次,她成功的扎了进去。
为了所谓前几次失手补偿,戚月白拉着她进值班室跟他打了一炮。
金旭当时还发着烧,身子滚烫,肉棒插入戚月白小穴里的那一刻,她都感觉要被那根炙热的肉棒融化了。
从那开始,金旭接下来的几天都会专门找戚月白给自己扎针,不是她,他还不乐意让别人给自己扎。
每次吊完水,金旭会拉着戚月白做爱。
在病房,在厕所,只要医院有空缺的位置,戚月白都会带着他打卡。
两人关系,算是暧昧期间最长的一对。
介绍完戚月白的男人,李妩歌把目光转移到沈芝摇来的男人身上。
不,不应该用男人两字,应该是男孩?
他与金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孩长得干干净净,穿的也干干净净。
看着他那俊俏的模样,少年感满满。
三人把目光锁定在沈芝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摇摇头,多少个学生被沈芝给嚯嚯了?
戚月白和沈芝很像,戚月白喜欢跟病患暧昧,沈芝则喜欢跟她的学生暧昧。
“他叫齐初。”沈芝拉着齐初的手介绍。
齐初是另一个系的学生,沈芝去他们班代课,两人认识的。
两人接触没多久,晚自习后,整个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沈芝与他在教室里干柴烈火。
齐初吸着老师的大奶子,肉棒肏着老师的骚穴。
“老师,这道题我还是不懂,你教教我呗?”
沈芝看着练习册上的题目,她被齐初肏到说不出话,沉浸在他的肉棒里。
“老师,今晚我室友都回家去了,你来我宿舍给我补课好不好?”
“要不我去你值班宿舍也行。”
——
“哥哥姐姐好!”齐初倒是阳光,一点都不含蓄。
在这里他年纪最小。
看到江白平的时候,齐初朝他喊了一声:“四哥,真巧,你也在这里。”
江白平倒是不奇为然,嗯了一声。
“你认识?”李妩歌歪着脑袋看江白平。
“他是江陌的同学。”江白平跟齐初并不熟,送自己弟弟上学时与齐初见过几次。
听完常欣说的规则,所有人都把视角定格在齐初身上。
金旭一手搭在齐
', ' ')('初的肩上:“你能喝吗?”
“过会比试比试不就知道了。”
洗牌,发牌。
李妩歌拿着手上的牌,看得很认真。
江白平则在一旁替李妩歌整理牌的顺序。
两人靠的很紧,看得魏庭森心里直冒火。
虽然跟这个女人老死不相往来,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亲近,魏庭森就很心烦。
“对三,要不要。”
先出牌的人是魏庭森。
常欣在一旁嘀咕:“不应该出单只嘛?”
出出去的牌收不回来,魏庭森打乱了常欣出牌的计划。
惹得常欣又重新拆牌、凑牌。
“对六。”金旭指了指戚月白手中的牌,示意让她出这个。
“对八。”
一轮下来,轮到李妩歌这一组,她看着手中的牌有些不太想出。
结果江白平顶了上去:“对K。”
李妩歌抬头看着他:“老公,你干嘛拆我牌。”
李妩歌手里有一套连对,她并不想出那对K。
魏庭森似乎跟江白平杠上:“一对二!”
疯了疯了,两个人男人疯了!
两人互相较量,最先走光手里牌的人是金旭。
手里还剩牌的三个人,一人罚一杯酒。
一杯下肚,继续开启新一轮的牌局。
这次直接换江白平赢,他手里的牌很顺,没多久一套全出光。
看着对面的魏庭森,点了一下头,示意喝酒。
魏庭森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牌局越大越激烈,起初是四个女人玩,慢慢演变成四个男人玩。
玩的很尽兴,茶几上地上全是空酒瓶。
常欣酒柜里的酒全部被喝光。
几轮下来,没赢没输,一个个都醉醺醺的。
没办法开车回家,只好住在常欣家里。
好在常欣家空房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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