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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谢严博恒……啊……再深一点……”庄玉镜躺在床上,紧紧勾着身上谢严博恒的脖子,双腿夹着谢严博恒的腰任谢严博恒的性器一次次将自己贯穿。他们身上的衣物已经脱了个干净,赤条条的坦诚相见。庄玉镜身体上的异样全部暴露在了谢严博恒眼前,圆润的丰乳晃得谢严博恒眼花。
谢严博恒喘着粗气,阴茎从来没有这样硬过。他依照庄玉镜的要求用力将自己粗长的阳具捅进庄玉镜的身体里,捅开庄玉镜的子宫,龟头在庄玉镜的子宫中进进出出,紧致的宫口回回都勾着他的龟头不放,让他爽得浑身大汗淋漓。他看着身下庄玉镜被他操得乱晃的双乳,舔掉了滑到嘴角的汗液:“你好白……”
庄玉镜见谢严博恒看着自己胸部的眼睛都直了,索性抬手把谢严博恒的头往自己胸前摁:“哈啊……摸一摸我的奶子……嗯啊……舔一舔它们……啊……用力操我……”
“唔……”谢严博恒的脸埋进了庄玉镜高耸的巨乳中。柔嫩的乳肉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整张脸在庄玉镜的乳峰间不由自主地拱动。他听到了庄玉镜的话,两只手从庄玉镜的腰上移到了庄玉镜的胸上。他的手很大,庄玉镜的乳房却不能被他一手掌控。他的手碰触到又软又滑的双乳,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一点都挪不开了。他微微从庄玉镜乳间抬头,手掌开始搓揉庄玉镜的双乳,看着那对巨乳在自己手中变成任何一种色情的形状,艳红的乳头在他手中时隐时现,勾得他脑中理智那根弦彻底断掉。他操着庄玉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头一低,嘴巴一张将庄玉镜的右乳乳头含进了嘴中,然后一边吸着庄玉镜的乳头,揉着庄玉镜的乳肉,下体迅猛地动作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操得好猛……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庄玉镜被谢严博恒突然发疯一般地顶弄搞得快感灭顶似的袭来,他抱着吮吸自己乳头的谢严博恒的头,勃起的男根因为谢严博恒加快的动作而快速在谢严博恒的腹肌上磨蹭着:“哈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烫好硬……操死我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呃啊啊……鸡巴和小逼都要、要喷了啊啊啊啊……”
庄玉镜怒涨的小阳具摩擦着谢严博恒的腹肌喷出了一股股白精,而他的女逼一阵痉挛,在谢严博恒高速地操干下也猛地紧缩,对着谢严博恒插在穴里的大屌喷出了一股股阴精。
“嗯……”谢严博恒被庄玉镜骤然缩紧喷水的女逼吸得闷哼了一声,他大汗淋漓地从庄玉镜乳间猛地抬起了头,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你吸得太紧了……我、我忍不住了……”他放开了搓揉庄玉镜乳房的手,想要从庄玉镜的阴道里将已经坚持不了的阴茎拔出来,但快感实在来得强势,不待他抽身而退,就已经弓起了身子,低吼着把精液悉数射进了庄玉镜的阴道之中。
感觉到阴道中谢严博恒一跳一跳的阴茎和喷出的热精,庄玉镜双腿将谢严博恒结实的窄臀紧紧夹住,捏着自己被谢严博恒吸得湿漉漉的两颗红色乳头对着谢严博恒浪叫:“哈啊……精液好多好热……好喜欢被大鸡巴内射……”
“呃啊……”谢严博恒本来愧疚于内射了庄玉镜,但见着庄玉镜淫浪的反应,他射完精的一根硬棍又被庄玉镜惹出一股精来,爽得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庄玉镜见谢严博恒射完了精,也不嫌弃他满身全是汗,半仰起身子去抱他。他的手环过谢严博恒的肩膀,被谢严博恒揉得发红的丰乳在谢严博恒身上蹭着,吸紧肚子缩着阴道去夹谢严博恒仍还硬着的大鸡巴:“你刚才好猛,现在都射完了都还这么硬,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操我?”
刚才的性事是谢严博恒经历过的最令他失控的一次,庄玉镜像是真的有什么魔力,能够轻而易举诱得他发狂。他伸手环住庄玉镜的腰,想要一把将庄玉镜抱起来,庄玉镜却按住了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双臀间那处后穴,冲他笑道:“我说的换个地方,是你的鸡巴从前面换到后面,像刚刚一样用力地操我。”
庄玉镜看着谢严博恒发愣,轻轻推了他一下,主动用力抬起发软的腰将他们还相连着的下体分开了。大鸡巴拔出女逼时还发出了很响亮的“啵”的一声,庄玉镜一声轻喘,看着谢严博恒晃动着的大屌,转身跪在了床上。他跪趴在床上,对着谢严博恒晃了晃圆润多肉的屁股,手指伸进流出了谢严博恒精液的女逼里抠挖着,然后再将被女逼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拔出来徐徐插进了粉红的后穴中:“嗯啊……骚屁眼也想要大鸡巴操……”
面前淫荡的画面让谢严博恒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庄玉镜被他操得阴唇外翻的合不拢的女逼正往床上滴着他的精液,那沾了他精液的手指正在把粉红的后穴挤开,看起来还异常娇嫩的穴口挂着他的白精,一张一合地把那些精液吸食进去。
“哈啊……”庄玉镜正准备将第三根也插进自己后穴中时,手却被谢严博恒抓住了。他听见谢严博恒问他:“这里吃得下吗?”他赶忙两只手往后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把那后穴全部暴露给谢严博恒看:“吃得下……谢严博恒……
', ' ')('好老公快把大鸡巴操进来……”
“老公?”谢严博恒抓着自己依旧硬涨的大屌抵上了那看起来很小巧的后穴,因为庄玉镜脱口而出的称呼心跳一下子加快。
“啊……老公的大龟头真烫……”庄玉镜发现了谢严博恒对这个称呼的敏感,为了刺激谢严博恒他一迭声地叫着:“老公快一点操进来……骚老婆的屁眼都流水了……里面会把老公的大鸡巴服侍得很舒服的……嗯……老公快点嘛……”
谢严博恒被庄玉镜一声声的“老公”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急喘两声按着自己的龟头就往庄玉镜的后穴里捅:“你怎么这么骚?”
“唔……因为喜欢老公……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插进来了啊啊啊……”庄玉镜抓着自己的臀肉方便谢严博恒的进入,叫床声浪得让本想怜香惜玉的谢严博恒精壮的腰一挺狠狠操了进去。
原本看着小巧的后穴让谢严博恒以为很难进入,没想到庄玉镜的后穴意外的松软,非常轻松的就让他进了大半根去。他刚觉得这后穴不如女逼紧致,庄玉镜的肠道便一阵紧缩,泌着肠液的肠肉紧紧裹上了他的大屌,吸得他猝不及防,头皮都发了麻。
“我操……”谢严博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啊……骚屁眼被塞满了……好喜欢……”庄玉镜却是晃着腰主动吞吃起了谢严博恒的鸡巴。
谢严博恒真是叫庄玉镜玩疯了,他太阳穴两边鼓起了青筋,抬手在庄玉镜屁股上拍了一掌:“骚死了!”
“啊啊啊……老公……”庄玉镜松开了掰着自己臀瓣的手,两只手撑在床上更加用力地去撞谢严博恒的胯:“老公用力操我……骚屁眼好痒……要大鸡巴老公止痒……”
谢严博恒再次“操”了一声,再禁不住庄玉镜的引诱,两手抓住庄玉镜的腰便跪在庄玉镜身后用力操了起来。
床垫因为床上两个人激烈的交合而晃动个不停,谢严博恒的两腿微屈着踩在床上,上身前倾着覆在庄玉镜后背上,一双大手揉弄着庄玉镜水球般垂坠着的双乳。他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庄玉镜的肩头和侧脸,胯部用力地往庄玉镜的肠道深处猛操。
庄玉镜被谢严博恒这样骑在身上揉奶操穴,爽得双唇微张,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此时非常喜欢谢严博恒这个床伴,鸡巴又大又硬,身材精壮,腰像是安了马达,操他的劲头又快又有力,而且他脑子灵活,不像梁少昀一样只有一身蛮力,知道会循着庄玉镜的反应去调整姿势刺激他身体里的敏感处。
“啊啊啊啊……太爽了……老公好棒……好喜欢老公……”庄玉镜的手摸向了自己胯间被谢严博恒操得硬挺的小阳具,他快要被谢严博恒操射了。
看到了庄玉镜的动作,谢严博恒身体里恶劣的因子顿时开始作祟。他突然撒开一直揉着庄玉镜的乳房的手,两手去抓住了庄玉镜的两只手,直起了身子像拉缰绳一样将庄玉镜的手拽住,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幼稚的捉弄味道:“老婆是不是想射了?”
“啊啊啊啊啊……”谢严博恒的顶胯让在肠道中横冲直撞的阴茎猛撞了一下庄玉镜的前列腺,庄玉镜的男根被这一下撞出了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他被谢严博恒拽着手猛操,上身微仰起来,叫床声里带上了哭腔:“老公……老公不要这样……让我摸摸鸡巴……我想射……”
“等一下。”谢严博恒的背上全是汗水,他双腿夹着庄玉镜的屁股,沉甸甸的阴囊直往庄玉镜腿间撞:“我和你一起。”
谢严博恒说完了这句话,便开始更加用力地在庄玉镜后穴里抽插。他垂头看着庄玉镜雪白的屁股被他撞得发红,股间原本粉红的后穴被他操得通红,小巧的穴口变成了一个大洞,在他的阴茎进出之间还能看到被阴茎带出来的粉红肠肉。他拉着庄玉镜的双手,骑马一样快速挺动腰肢,腹上的肌肉因为用力块块分明,大鸡巴整根拔出又整根插进去,龟头回回狠撞庄玉镜的前列腺点。
太强烈的快感让庄玉镜眼含泪光,摇着头,晃着奶子被谢严博恒操得淫叫不止:“老公……啊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太猛了……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好想射……老公……啊啊啊……我、我好想射……”
庄玉镜腿间的男根因为想要射精涨得通红,马眼不断地往床单上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谢严博恒长达十来分钟的猛攻之下,他跪在床上的双腿被谢严博恒操得打颤,口中流出来的口水把他的下巴全部打湿了。随着身后谢严博恒一个深插,他呜咽一声,终于被谢严博恒操得飚出了一股精液:“呜……射了……被老公操射了……”
“呼,我也要射了……”谢严博恒被庄玉镜射精后吸紧的肠道裹得浑身一阵酥麻,他松开了抓着庄玉镜手臂的手,一把将庄玉镜上身捞起,让庄玉镜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矮下身,双腿跪在了庄玉镜的腿间,直上直下地往庄玉镜后穴里抽插自己滚烫的阴茎:“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啊啊啊……好……老公……快点射给我……”庄玉镜被谢严博恒操得浑身无力,跪在床上直着上半身被谢严博恒按在怀里继续操。他射过精的
', ' ')('小阳具还因为谢严博恒在他身体里持续地撞击前列腺而硬着,跟着谢严博恒操穴的动作而晃动。
快感还是那样强烈,庄玉镜被谢严博恒禁锢在怀里,被这绵延不断的快感刺激得腰肢发抖,尖叫了一声:“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然后正亲着庄玉镜肩膀的谢严博恒便清楚地看见庄玉镜挺立着的男根朝天喷出了一大股清亮的尿液。那尿液喷得极高,从庄玉镜硬着的阴茎里喷出,喷到半空中像室内下了场雨般纷纷扬扬地落回在了二人身前的床上。
原本就快射了的谢严博恒这次是真的憋不住了,他紧抱着怀中庄玉镜的身子,在他耳边说道:“骚老婆,老公要射给你了,哈……”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到了肠道的深处,刚刚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才失禁的庄玉镜又紧紧抓住了谢严博恒环着他腰的手臂,在他的哭声中,他腿间那半垂下来的男根对着面前的床又呲出了一股尿液,将那床单淋得湿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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