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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碧蓝无际的天空隐秘在乌黑之下,狂风卷积着尘土,空炁污浊不堪,此番气象宛如盘古开天辟地那般。
此刻,世间万物都因受到惊吓而在风中摇摆不定,瑟瑟发抖。唯有一支脱离母体(垂丝海棠树)、茎脉相连、一粉一红的双生海棠与其对面一身姿如松、气质温和的白衣男子伫立在飓风中,气定神闲,无惧无畏。
男子纯白的衣衫薄如蝉翼,随风舞动,如同一双巨大的翅膀,衬得其宛若羽化神祗。
如墨的青丝千绦万缕、肆意飞扬,仿佛无数条灵活的小黑蛇一般与风嬉闹。
是风惹着发,也是发闹着风。
与其凌乱的衣、发不同的是,他俊朗的脸上平静无波,修长骨感的玉笋掐着法诀,同时冷淡暗红的薄唇一张一合,温润清亮的声音穿破咆哮着的空气,娓娓道来。
如果不看画面,只凭声音,你定会认为这是某位大户人家的翩翩公子,在夜色迷蒙之际、院中桃林深处,端着酒杯,吟诗赏月、伤春悲秋、对饮成三。
清风徐徐茕孑立,冷月无情伤别离。
桃色斑斑院中落,朱唇然然清音起。
如此风月情长,这般淡雅至极。
这时,男子眉心的一点朱砂忽地发出红光,只听一声大喝:
“以吾之念,助汝之愿,尔化!!!"
唯见刺眼的白光大盛,点亮了这一方小天地;媚人蚀骨的芬葩缓慢溢出,四下游息。
翠色喜人的花柄化粗变长,在白光的孵育下,青翠不在,幻化为四条交错相交、光滑白嫩的长腿与一对杨柳细腰,它们如同裹上了一层薄纱,若隐若现、通透诱人。
再向上看去,两个洁白嫩滑胸膛紧密相对、濡沫依存;双臂交叉相拥,嫩白的玉葱似轻抚又似紧缚着彼此的脊背。
牢不可破、密不可分。
同时嫩青的花萼上,粉、红片片随风舞动,先是渐渐合拢,继而张开,出现了两张看似一模一样但风格迥异的美人面。
他们明眸紧闭,睫羽微颤;额心相抵,声息相通,
如玉的肌肤似水娇嫩,轻启的绛唇气若幽兰。
说不尽的纯洁淡雅,道不尽的柔媚惑人。
正所谓:佳人多面,面面入人心,勾人魂,摄人魄。
摊开的红粉香霙脱离了本体,游戏人间,不断分裂,彼此缠绵。继而化为一道上端封闭的通天花柱,圈住两位浑身赤裸,玉骨冰肌的佼佼丽人。
花柱中的二花,紧紧依偎,旋转式的升入空中,因盘旋所带来的阻力,他们精致可爱的玉茎和粉嫩娇俏的白虎嫩屄不断地碰撞摩擦,顿时间,淫汁四溅。
蜜液滴滴落到周围低矮弱小的花草上,只见它们变得愈加粗大茁壮,连本是暗淡枯黄的叶子也发出淡淡的银光,似是多了丝若有似无的仙气。
就在这时,彤云密布、不断堆积,最终形成一朵巨大的蘑菇状化形劫云。它电闪雷鸣、隐天蔽日,使世间彻底浸没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黑云滚滚压人间,唯留满目疮痍。
忽地,一道淡蓝色的雷光穿破云层,劈向花柱。花瓣发出淡淡的玫红色光晕,而由其形成的壁垒依旧坚固如初,丝毫没有受到损伤;
紧接着是第二道天雷,它相比于第一道,威力更甚,带着蓝色的电波似乎想要透过花柱直击中心的玉颜双姝;花柱壁在其的攻势之下略有破损,但随着粉、红琼片的进一步破碎分裂、流动飞舞,增强了防护,快速的填补了这一微小的洞隙,同时玫红色的光芒更甚,似是警报着更加猛烈的强风暴雨的到来;
随即而来的是第三道天雷......
第四道......
最终是能量最大,威力最强的第五道化形天雷,雷光如同一条紫黑色的巨蟒,张开了它那血盆大口,似乎势必要将面前美味可口的小点心,一扫而光,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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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本应是金丹期强度的雷劫,白衣男子眉心微蹙,朱砂美人痣发出忽明忽暗的红光。
“怎会如此?!”他带着一丝困惑自言自语道。
随即掐指一算,不由得玩味一笑,眉角微挑,俊秀硬朗的面庞带了些许邪肆。
“呵!淫魔之血的灌溉,又是绝世炉鼎,有点意思。”
语毕,只见那由紫黑色电光堆砌而成的“巨蟒”正以摧枯拉朽之力,撞向已经残缺不堪的花柱。
“这样下去,两朵小娇花可就危险了!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本座来助尔等一臂之力吧!”
说着男子收起调笑的表情,眸光如炬,千钧一发之际,右手大拇指轻点额心那一抹朱砂,同时左手五指放平,除食指外,其余四指向掌心弯曲,而后前者(右手大拇指)紧按左手食指
', ' ')('第一关节,口中默念:“君咒,存想太阳真气,取其气用之。”
此刻,唯见眉心红光因受到男子意念的牵引,在空中流光飞舞。未几,一苍劲隽永的“隼”字,映入眼帘,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神隼,形毕,破!!”
话音刚落,本是形为隼字的红光,突然化为一团巨大的赤色云雾,雾气澎湃翻滚;与此同时,一声长鸣,响彻云霄。
只见,一身长三十余尺,赤眼金眸、短嘴宽喙的巨型异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朦胧,奔赴战场。
它那齿状突起的上嘴弯似钩刀使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庞大的双翼是浮木,又似利刃,使其稳定在半空中,同时切开空气的巨网,削弱气流的阻力,盘旋飞舞、自由翱翔。
就在天雷触碰到花柱的那一霎那,神兽的长喙恰巧衔住了“蛇头”,用力一吸,便将其吞入腹中,吃干抹尽。
吃饱后的隼,单爪落到了地上,摇晃着脑袋,眨巴眼睛,细长的嫩舌探出喙外;宽厚的羽翼轻拍着圆滚滚的肚子,打出了一个巨嗝。随后在主人召唤下,将身体埋入双翅,化为带着电光的赤团,重新回到了白衣男子眉心的朱砂痣中。
当时是,乌云退散,嘶吼着的狂风渐弱,摇曳的万物也平息了下来。一缕苍白的日光射向花柱中,半空漂浮、“器具”紧贴的两“朵”赤裸诱惑。
因受到阳光的滋补,二花渐渐睁开了湿润多情、流光溢彩的凤眸,四目相对的瞬间,皆是情不自禁的低笑了起来。
一个嘴角微微抿起,解颐一笑,清丽的面庞带着深深的梨涡,如初发芙蓉般,纯净可人;另一个则轻勾朱唇,皓齿微露,明眸善睐、情意缠绵,一点泪痣,更是艳丽照人,媚气十足。
“花霖哥哥~~,你好坏啊~~,你的鸡鸡和小嫩屄都快把奴家肏得痒死了”一声娇媚打破了这般平静温情的画卷。
气质温润、清纯的少年,分开与胞弟相抵的额心,低下头,看着自己可爱、粉嫩的阳具正被抵着弟弟的同样精致小巧的玉茎抵着、一滴“泪珠”从马眼处流出,好不可怜。
“明明就是月月你,你还好意思说......”看着胞弟面露潮红,嘴角轻勾带着坏笑的娇艳模样,少年红了面颊,嗫喏地道。
明明是被欺负的一方,但哥哥依然用着娇软的语气说着那根本称不上反抗的话语,这使得花月不由得眯了眯媚眼,眸子乌黑暗沉,随即快速右手向前一挥,用纤细的葱白掐住少年精致小巧的下巴,在其呆滞的瞬间,用力的吻了上去,同时漆黑的眼球蓦地变得赤红,眼角媚意加深。
其左手轻点壁垒,只见残败的红霙焕然一新,领着那娇嫩的粉色,高速旋转起来最终化为了一个玫红色的球体,将他们俩圈养起来,远离外界的一切喧嚣。
“唔...唔,腻肿麽肥饰!!”少年呆愣过后,双手推拒着,同时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本是紧闭的牙关因说话的间隙露出破绽,让灵活又透着危险的肉舌有机可乘,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与此同时,只要他们的目光稍稍向下扫去,便会发现,鸡巴下两个白嫩、无毛的粉屄早已被挤压到变形流汁;红糜的蚌肉如同憨厚可爱的嫩舌,微微地探出肥大的阴唇,整体看上去既贪吃又欠肏;淫荡的阴蒂相互摩擦,变成了两个紫红色肉球,颤颤巍巍的挺立在空气中,而流出的琼浆玉露多得像给逼口洗了一个澡一般,与上方肉棒射出的淫液相互融合,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澄澈而透明。
唇齿相依、根茎相连的甜香与快意驱赶了尴尬的氛围,使花霖渐渐地放弃了抵抗,沉浸于欲潮之中。
“啊啊啊~~弟弟不要~~不要把你的鸡鸡放在哥哥的骚豆子上啦~~啊~~哥哥会尿的~~~呜呜呜~~”
花月在兄长沉迷于情欲时,胯部向后一撤,小巧的鸡巴露出龟头,淌着淫液的马眼靠住花霖的可爱阴蒂,接着向前一顶,开始快速磨擦起来。
“不行了,哥哥~~哥哥要尿了~~啊啊啊~~~”
“哥哥~~我也快要到了~~啊啊啊啊~~~哥哥的骚豆子好会肏~~啊啊啊~~~”
叫喊声中,二花失神地翻着白眼,朱唇轻张,艳红的嫩舌微微地探出头来,连带着嘴里的云津也色气滑过嘴角流向下巴。
在白衣男子眼中便是如此禁忌淫逸的春宫美景,然欣赏之人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镇定无比,唯有眼中的精光、兴奋、淫邪与下方顶起衣裤的巨大透露了他此时真正的想法。
“这就是淫魔之血的力量吗,看来是本座小瞧你了,好想尝尝味道啊,那滋味一定回味无穷!!”
说着男子隔着丝滑的布料轻抚起那炙热挺立的物件,享受般的轻眯着星眸,面上却温和寻常。
“乖乖的,马上你就可以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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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欲香甜的海棠花香,漫天覆地、丝丝入扣;使人心痒难耐、欲浪翻滚......
激爱过后的“花月”餍足地舔了舔饱满艳红的肉唇,用力抱住正处于痉挛中的哥哥,将头暧昧地放在他的肩膀处。因感受到他抽搐的身体,于是安慰性地用手轻轻拍了拍其骨感细腻的背脊。
察觉到了那道炙热的视线,其不由得轻嗤一声,心下冷笑不已。
“呵,真是自不量力!!也好,就陪你玩玩儿。”
魅惑的少年将头埋进哥哥的颈项,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眸中的赤红已然褪去,又回到了最初淘气俏丽的模样。
“哥哥,刚才我尿尿的时候,好舒服啊,你的小穴和骚豆豆好厉害呀”花月将头从花霖的肩膀上移开,满面春光的盯着面前的佳人。
虽嘴里说着天真无邪的话语,眼里却满是狡黠。
“小小年纪,净会胡说八道”
柔胰轻点弟弟的额头后,花霖羞红了脸颊,将头撇过一边,不再与其对视。
“脉脉含羞渡银晖,恰似西施初出闺”
美人含羞使的花月心下柔软一片,但脑中鬼魅般的声音想起,不由得使其蹙起黛眉。
“虽然是这男人赶巧了,不用他,本座亦能将你们点化成人,但这也是好事,不然一旦本座出手,你身上的淫息定会加重,虽不是大事,但也会给我们带来些小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节外生枝。你们二妖乃是绝世炉鼎,本座不相信他会不心动,待会儿如果他让你们跟他走,便听从那厮的话,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机缘呢。”
“那杂碎是谁,一看就不像好人,狗眼里的龌龊都快溢出来了。忻瑶上仙,哥哥不会有危险吧?!如果不能保证他的安危,我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放心吧,没事的,看这穿着,这人不过是云霄派的一位元婴期的小长老罢了,本座巅峰时,他应该还是一啼哭小儿。再者说,你我现在已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害了你,也是害了本座自己,放心吧小家伙,本座定会护你们周全的。”
虽是不想花霖陷入危险,但花月知晓现在自己还没有反抗这位远古“上神”的能力,便只能将对自己弱小的愤恨埋进心底,接受了她的要求。
忻瑶看出了其的恨意,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乐见其成。
恨意可是个好东西啊,欲望的蓓蕾需要它的灌溉才能开出最艳丽危险的花朵,发出馥郁醉人的芬芳,结出饱满香甜的果实。
嘶~~一想到那场面,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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