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砸到了地板上。我脑子还涨涨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万有霖赤着上身坐在床上,一脸惊呆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大概是掀被子的时候把手机摔地上了。
“阿蓝,我们这是……”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我,我也看他。
随即发现这场面确实有点诡异,他赤身坐在床上,我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从隔壁床爬起来。
“我们是不是做了?”他终于问。
只听见浴室的门一关,孟书贤也穿着浴袍走进卧室,一脸恨恨地盯着他,说:“做了?你醉成那个狗样,还想做啥?”
我知道他多半是误会了,解释说:“你昨天喝醉了,咱们的衣服也弄脏了,也不敢就那么把你带回学校,所以就开了间房。”
万有霖恍然大悟,假装不经意似的偷偷看我神色,又问孟书贤说:“我那件皮衣呢?”
“在浴室里,都被你吐成马赛克了,还要啊?”
万有霖掀开被子要下床,偏偏站不稳还晃,我爬起来去搀他,他脸色有些难堪地看我。
我说:“算了,别要了。我再给你买一件。”
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问:“你不生我的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干嘛要生你的气。”我有点无奈,劝他说,“你酒品真不怎么样,下回别喝那么多了。”
万有霖悻悻地看我,说:“我平时也不会那样。”
孟书贤幽幽地说:“下回要是再喝,别说去捞你,就算阿蓝想去我也拦着!”
“对不住啊,兄弟。”万有霖忙跟他道歉,“多谢多谢。”
孟书贤狠狠白了他一眼,随便摆了摆手。
还好酒店里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于是我们三个各换了一身南国风情的花衬衫短裤,不至于落得穿浴袍出门的下场。万有霖些宿醉头疼,我们随便喝了点白粥,叫了辆车回校。
他终究不舍得那件皮衣,稍微冲洗了一下,让人找了个袋子装起来带回去了。
孟书贤坐前排,我和万有霖坐在后排。他时不时就瞄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早上的课迟到了,我和孟书贤还给万有霖请了假,让他在寝室里补眠。
临放学时他才来,气色好了不少。他先跟孟书贤打招呼,仍是感谢他之类的话,孟书贤跟他说了几句先走了。他又来找我,梁辞本来要跟我一块去吃饭,一看他那个架势,笑道:“那我不当电灯泡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