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子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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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卿久未说话,手慢慢从她脸上挪开,男人声音温和对幼金道:“你坐过来些。”

这么长的一张条凳,她几乎要坐到地上。

幼金闻言往他身边挪了点,她下颚很快让人勾起,陈元卿低身亲了亲她的唇角:“这么拘谨,我记得你胆子不小。”

扯他衣裳两次了都,头回进府还曾偷过他一朵牡丹,不过于陈元卿而言却是有些受用。

幼金绞着手,被迫仰头看陈元卿,许是屋子里烧着炭火太干涩,她忍不住眨了下眼,小娘子生得双杏眼清澈而明亮,在男人瞧来便有几分蛊惑的意味。

陈元卿自诩读得四书五经,白日宣淫这事在国公府内是做不出来,然而这处只有怀里温柔小意的妇人,鼻翼的味儿比他秘而不传的柏子香还要好闻许多。

陈元卿忽地抬手搂住幼金:“你那婆子该是个知趣的罢。”

幼金不解。

男人却已抱着她往屏风后面去。

她人站在床前,褙子、褶裥裙落在地上,陈元卿何曾这样帮妇人脱过衣物,他的指落在她身上,不慌不忙,如挥墨一般,陶幼金手扶住了身后的髹漆雕画屏风。

幼金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上只剩了件稍短些的抹胸,还有勉强遮着一双腿儿的开裆裤,腿并没完全并拢,露出道峡谷细缝。

穴肉像馒头样紧阖着,还是粉嫩的色,也不知道是幼金这身子年纪尚小还是天生如此,她下面耻毛稀疏,什么都挡不住。

陈元卿隔着抹胸去摸她的乳,幼金胸前没多少肉,这段日子还瘦了几斤,以前做的衣穿在身上都有些大。

男人将她抹胸也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癖好,偏喜欢啃这地方。

幼金低头瞧着躬身在自己身前的人,她早不是什么羞赧,不知人事何物的闺中小娘子,齐圭久经风月,花样极多,偶尔兴致来了,会拉着她把那些都弄上遍。

但齐圭嫌弃她没得情味,不知趣儿,让她嗦个胯下东西还推三阻四的,真是“白瞎了这水样的身子。”

男人就没有不惦着下面那几寸肉的,就是这位,不还是喜欢逛暗娼门子,回回见了她,不都把她往床上扯。

幼金心道:“原来是我自己想岔了,要这人主动舍了我也不是多大的难事,只往床上一躺,跟条死鱼一样,保准他下回再不来。”

她这样想着,人僵硬地倚着屏风面一动不动。

大概是幼金走神得太过明显,往常还能听得她在床笫间哼,陈元卿自己本就不多爱说话,此刻屋子里竟一点儿人声都没,只听得他吮吸对乳儿的吞咽声。

院子里的动静似都传了进来,依稀听得有人在外面讲话。

“啊!”幼金忽然失声尖叫,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捂自己的奶儿,男人嘴里却叼着她的奶儿没松,抬头淡淡看了她眼。

幼金泪差点儿蹦出来,陈元卿怕是故意的,奶儿要让他给咬掉了,小娘子含着泪珠子不甘不愿呜咽。

“我奶子疼。”

她口无遮拦。

陈元卿起身,幼金忙低头去瞧,白嫩的乳上生生留了圈深红的牙印子。

他莫不是属虎的。

“专心点。”陈元卿面带愠色道,他岂会察觉不出,这妇人神智方才也不知道晃荡到哪里去。

她浑身脱了就剩条开裆裤,幼金有些后悔,今儿天好,早知道就加条裈在里面,这样屁股光溜溜,感觉好怪异。

陈元卿自己连衣物都没有脱去,他牵着幼金的手去摸自己,从袍子边侧钻到裆下,幼金惊得欲收回手,却被迫摸着那根东西。

陈元卿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幼金压在屏风上,幼金双腿张开圈着他的腰身,阖着的穴口扯大了些。

他腾出只手掀开袍子,阳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堂而皇之地露出来。

陈元卿往前抵,圆润如蛋般的龟头贴着嫩肉,只是在外面磨蹭着而已,但她这处不等他动作,穴口就主动收缩起来,咬住了肉棍首端。

陈元卿紧紧扣着她的身子,胯下猛戳,竟这样毫无预警地直冲了进去,两人下面粘着,丁点空隙都瞧不见。

“疼。”幼金小脸皱起闷哼声。

幼金龇牙咧嘴,她不知道怎吃了几次还难受。

她里面干涩得紧,陈元卿单手圈着她,掌摸了摸她被撑胀开的穴肉,男人低身道:“疼得很?”

他原没打算这样的,没想到未能控制得住。

幼金费力点头,兀自将男人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头才勉强觉得舒服点。

陈元卿“嗯”声,试图往后退,但她太紧了,身子又绷得僵硬,阴茎刚拔出小半,又让里面媚肉卷裹着的不肯松口,男人不由往里挤了点儿。

陶幼金真的怕了他,不晓得又要折腾出什么来,干脆在陈元卿身上挪了挪屁股往前倾,主动套住他的硕物:“大人……”

大人。

陈元卿也不知是回到了那家家挂着红灯笼的巷中,还是仍身处梦中,丰腴的妇人穿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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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胸,褙子松垮垮搭着,香肩大半露在外头。

她倚在那儿,只拽着他衣袖喊了他两个字,他便随她进了院子。

陈元卿觉得自己耳根似抽搐下,他没再做无用的事。

他将她按在屏风上,臀部不断耸动,凶器沿着穴口冲进去,捅开甬道狠狠撞击着。

好在屏风够结实,幼金手死死扒着上面雕出的花纹,半身仰起,腿缝间的瓣肉让男人狰狞硕物塞入拔出。

陈元卿低头看她,娇嫩的地方被挤开,小娘子鬓发乱了垂落在腹部。她面色潮红,睫毛沾着泪,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幼娘。”男人呼吸重了一分,他低声唤她,粗壮的男根不断在穴内捣弄,抽插愈发激烈起来。

幼金怕疼,身子除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没那么敏感,然而她还是渐渐湿了,陈元卿比她还要更早察觉到。

她里面暖和且湿润,紧紧缠着他的东西,陈元卿的掌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狠狠撞击。

“轻点儿,您轻点儿,腰都要断了。”幼金终于忍不住向他求饶,这姿势她觉得难受,挺着对乳儿呻吟,“啊……”

幼金似幼兽般低低地哼,她的屁股就抵在屏风上,那屏风上雕着藤蔓,枝条缠绕伸展出去,恰陷入她屁股缝中。

幼金觉得难受,臀瓣在屏风上蹭了蹭想挪个地方,她的动作却难免挤着还插在身体里的阳物,男人鬓间落下滴汗珠,差点把他给绞得缴械投降。

陈元卿拍了下她的臀:“别动。”

他虽是个读书人,但幼时习字可是在腕间负重的,力道不小,一下就把她白皙的肌肤给拍红。

幼金心里委屈,只得不停想着被她藏在床板夹缝里的五百两银票,她不亏。

陈元卿他自己也同样穿着开裆裤,可他衣袍未褪,自旁边看去,除了身上挂了个淫荡娇媚的小娘子,竟一点都看不出淫糜之色。

幼金穴里让陈元卿给塞满,再多半分也吃不下去,他那根粗黑的棍子似乎又捅到里面,幼金胀得厉害,她紧闭着眼,怪异的酥麻从他戳的地方慢慢往上涌。

那穴儿又暖又紧,进去就跟入了仙境似的,完全不想拔出来,陈元卿臀部耸动,掌捏着她的乳揉成一团。

本朝豢养外室并不是多新鲜的事,甚而十多年后,这种风气愈演愈烈,不止富商,就连朝中大臣,十有五六也在外面置下宅子。

陈元卿为人高朴简俭,原只冷眼旁观,觉得不成体统,此刻倒有几分感同身受,府里规矩大,便是治下再严厉,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别人的眼,哪有在外宅这处来得恣意快活。

不过外室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他对这妇人倒不会无情至此。

陈元卿胯下凶狠了些。

幼金让他肏得浑身直打颤,身上浮了层薄汗,她还咬着男人肿胀的东西呢,便这样缠着他泄了身子。

陈元卿还远远没得劲。

幼金真得受不住了,穴肉胀、腰也酸,她攀住他,整个人滑稽地吊在他身上:“大人,我饱了……您出去啊……”

陈元卿头回听人这样形容,唇角含笑破天荒地哑声逗弄了她句:“大人还没喂你呢。”

他伸手去摸了下两人交媾的地方,黏糊糊,汁液横流,把他那儿的毛发都浸湿了,全都是她流出的水。

陈元卿托了托她,接连冲刺数下,却在要射出时从她体内抽出。

幼金让他放下身子,转过去面向着屏风,男人攥着她,又从她背后挤了进去,他入得狠且深,幼金让他撞得乳儿直颤,腿几乎站不稳。

陈元卿在她里面弄了两次才饶过她。

她原本全靠他撑着身子,男人骤然松手,幼金腿儿一软,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穴口还往外吐着稠白。

陈元卿迟疑了瞬方低身抱起她,让她坐在床上:“我喊婆子进来伺候你。”

“不用,不用了。”幼金道。

她已挣扎着站起身,自炭炉上取些热水去床后将穴花擦了擦,换身衣服穿上,又拿了干净的布出来,将屏风和地抹了遍,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

陈元卿端看铜镜中,他倒是没什么好收拾的,唯有刚才闹得狠发乱了。

男人哪里会自己弄,等幼金收拾好便唤她近身:“可会束发?”

幼金下意识点头,转而才觉得不对,却已经来不及。她一个女郎,没成过亲的,怎会这种事。

她忍不住去瞧他的脸色,陈元卿似未察觉,颔首在镜前坐下,自妆奁里取过她的梳子递给她。

幼金站在陈元卿身后,将发自上而下梳开,男人发未成髻,服服帖帖地散在肩处,甚至能闻到他发间带着丝辛辣的丁香味道。

她抬头偷看了眼镜中,陈元卿眉梢微扬起,似让她弄舒服了,眼已阖上,其实这人生得却是不错,纵然这样仪容不整,却也难掩其郁美风姿。

但她确实无福消受,仰人鼻息的日子多不好过,他只一句话,她就得跟小丫鬟似的围着伺候他。

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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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来唤去,当牛做马十几年,难不成还不够么。

她身子这会儿依旧有些疼,他刚才也不晓得使了多少力。

幼金撇嘴,手上动作停了而浑然不知。

待她回过神再看镜中,陈元卿不知何时已睁开眸子,正沉默地看向她,幼金惊惶失措,手完全不听使唤,竟在慌乱中扯了陈元卿两根发下来。

幼金拽着青丝神色紧张,低着头怯怯地不敢看他,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她战战兢兢想了几秒,又双膝猛地着地,给男人跪下。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嗓音里已带了哭腔。

陈元卿倒要让她给气糊涂了,他虽素来正言厉色,却不曾打骂过她,自认待她已够温和,她怎在自己跟前反复无常,又耍的什么心眼?

男人冷了脸:“起身罢。”

幼金好容易将他发束好。

王婆在外面守了会儿,听到屋里没音儿了才轻声道:“娘子,药已经好了。”

“大人,我让王婆子熬了药。”幼金看陈元卿。

药是她与王婆一早买好的。

男人抬脚准备往外走,闻言怔了下,没说话走了出去,幼金便冲外应:“你进来罢。”

王婆端了药碗进来,陈元卿从她身边走过,许是觉察到什么,脚步顿了顿。

幼金将药喝个干净,主仆两都当陈元卿走了。

王婆子从袖口掏了个木匣子出来递给她:“娘子,刚刚之前那无赖书生送来的,大人在这儿,我不想与他过多纠缠,才忙收下赶了他走,回头婆子去还给他。”

幼金打开匣子,里面是块香饼,她低头嗅了嗅,她并不精于此道闻不出什么味,不过像是有股草木的清香。

她又递还给王婆:“收下罢,香饼而已,您上次帮了他,他该是来谢您的。”

她记得齐圭也会,这些个书生就喜欢弄这无用的东西。

“哎,老婆子哪里帮了他,还不是娘子您心善。”

“我那不愿拂了你呢。”

这香饼不管是送给谁,王婆总不好让幼金自己收下,笑了句道:“那婆子我便托大留着。”

幼金嫌外面冷一直窝在屋内没出去,婆子帮她捏了会子肩,她窝在榻上,满足地喟叹口气:“婆婆你手劲真好,我眯会儿,晚上我们割点腊豝来焖饭吧。”

“好。”王婆子自然依着她。

幼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屋内暖和,王婆子怕她受凉,还是给她拿了条薄毯来盖上。

外头日渐渐挪到西边,屋内昏色的光照进来,落在娇丽的小娘子脸上。

幼金睁开眼拿手挡了挡暮光,忍不住呲了声,她去摸自己唇角,却莫名感觉微微的刺痛。

“醒了?”

不曾想屋内并不止她一人。

幼金被唬住,扭头看去才看到陈元卿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喝茶,因他在背光处,刚她竟没一眼瞧见。

“大人。”

他竟没走?

陈元卿搁下杯盏起身,淡漠地瞥过她:“嗯。”

男人冷静了番才觉得自己近来所作所为太过荒谬,有些让这妇人牵着鼻子走的意思,连偷香窃玉这事都能做出来了。

他又盯了盯她的唇,默了默道:“若你要进府就这几日,那婆子你要喜欢带着也好,这宅子既送给你,我便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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