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穗累得够呛,打掉他搂上来的手:“有话明天再说吧。”
周瑞华不许:“昨晚回来就睡,今天又睡。我们是夫妻,这么久没见,你都没话和我讲吗?”
姜晓穗泪盈于睫。
苦命哟,大龄老公忽然求关爱,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呢?
姜晓穗把腿架在他身上,自己挪了个舒服的姿势,一点点说起在英国的事。
说到最后,她打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好困,睡吧好不好,明天再说。”
周瑞华轻轻碰了下她额头,说:“睡吧……”
周一早上,姜晓穗满血复活,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投入到工作中。
离开一个月,集团这边需要处理的工作也不少。她连着加了一周的班,才把积压下的工作做完了。
这期间,张厂长又上了一次门。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姜晓穗和沈玉玲的过节,满口说:“姜董事长,只要你买下轮胎厂,我立刻把沈家那两口子开除了。”
姜晓穗被他没有底线的样子无语住了,但也知道他是真得走投无路,便说:“周日你再来一趟,我们再好好聊聊。”
听出她口风松动,张厂长高兴得要跳起来:“真的?好好好,那我周日再来!你们忙,你们忙,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因为太过激动,临出门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但姜晓穗没听见哀嚎,只听到他极力压制的欢呼声。
周六晚上吃饭,姜忠平说:“这两天早上出门,街里街坊都问我,你是不是同意买下工厂了。”
“您怎么说?”
“我能咋说,不知道呗。”
吴佣冷酷发言:“这几天出门,街坊们格外热情,有点假。”
“他们也不容易。”姜忠平说。
吴佣看了他一眼,忽然问周瑞华:“姐夫,这两天沈玉玲没缠着你吧?”
话题忽然改变,周瑞华一噎,接着淡定回答:“没有。”
“那就好。”
在吴佣眼里,姜晓穗是改变他人生的贵人,千好万好。所以周瑞华绝对不能有一点对不起她的地方,要是有,他第一个不答应。
当然了,吴佣自认为是讲道理的。
这次插足未遂事件,主要错误在沈玉玲,他得从源头下手治理。
姜晓穗觉得奇怪:“她这么安分?之前看起来挺脑残啊,突然好了?”
周瑞华表示不清楚。他最近的心思都放在夫妻夜话上,对其他的一概不理。
吴佣微笑:“可能是突然要脸了,别管她。”
姜晓穗点头。
姜忠平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吴佣,心想家里有这小子真是……拆都拆不散啊。
第二天早上,张厂长提着烟酒上门。
姜晓穗说:“空手来就行了!您怎么每次都这么客气呢?我们家东西都堆不下了,一会儿您走的时候拿回去吧。”
张厂长忙道:“哎,留着慢慢喝慢慢抽。你们家男人多,肯定费。我知道自己买的不是啥好牌子,你也不能往外扔啊!”
“这可是最好的牌子了!您太谦虚了!”
姜晓穗心知他不把东西留下绝对不放心,客气两句也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