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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又吃回头草了。
他的室友们见怪不怪,其中一个高中就和江枫好的铁子刷到江枫女友替他发的官宣朋友圈手都没停下,见江枫捯饬头发准备出门的样子,啧啧了一声很失望。
江枫问他借皮带,铁子丢给他,假装随意地探口风,你放假那天带回来那个……那个……
江枫想起来他说的是谁,俊脸通红,为那天不理智的行为感到很羞愧,突然发现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支支吾吾说不上。
旁边几个开黑中场休息的室友过来凑热闹,谁啊谁啊?大江还有小情儿?
江枫让他们赶紧别说了,闹出去给琪琪听见了准要闹。
室友们七嘴八舌吐槽:
还没和那作娘们儿分呢。
家里关系好也经不起那么作的。
就是!青梅竹马又怎样,天降才是王道!
就是!!大江你也不必给她面子,她都在外面甩你多少次脸了,情分再多给一分都是践踏你八尺男儿的尊严。上次那个你都带回来了……
打住打住。江枫脸烫得能煎蛋,警告室友们别到处乱说,三申五令和那人没关系,跑出去约会了。
他前脚走,后脚室友们几个脑袋凑一块儿听铁子八卦小情儿,纷纷表示太解气了,大江快分手扶持小情儿上位。
江枫是真不想见他,一想到他就想起那天的荒淫无度,见到他……画面太美不敢想。
江枫站在女生寝室区门口保安亭和大叔讲话,主要是听大叔追忆当年光辉岁月,他时不时点个头叫好。
约好的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他又不敢催,心里知道她在晾他,给他个下马威,毕竟“你放假三天都没来找过我!”,即使放狠话说分手的是她。
大叔也知道他的情况,安慰他女孩子嘛都是磨蹭点。
又说起今天是情人节呢,问他有没有给女朋友送花呀。
江枫是不敢忘的,早早就定了花送到她寝室里,琪琪还抱怨他送太早打扰她睡觉。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窜出来,就是,送花了吗!两手空空就来?江枫两眼一黑,这真是怕啥来啥。
那人捧着一束比他脸大一圈的红玫瑰,不停打喷嚏,说哎呀有个不识相的送我玫瑰花,也不打听打听我他吗专对玫瑰过敏。喏,我看你再买也来不及,拿去用,女孩子都是要面子的,大好节日的不送花怎么行!别和我客气。
那人抽出贺卡一把往他怀里塞花,大叔也说小姑娘人真好,快谢谢人家。那人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把贺卡扔书包里招手就要走。
哎。江枫叫住他,心里一堆乱麻似的谜团又觉得以他的身份不该开口问那么多。挑挑拣拣一个问题附耳问你是女的?
那人当场石化,你看我从女生寝室走出来了你说我是女的?
江枫反问你刚不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大哥,女生寝室区楼下男的可以走,后面家属院我穿过来的行不行?
哦,哦,江枫尴尬,又问你叫什么?
那人佯装羞涩,娇滴滴说你想叫什么都好啦老公。
江枫快吓死了,他才说逗你的,我叫白桦。
白桦嬉皮笑脸说安啦,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看你也知道我多长……呃……那什么,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比较大,我要是背叛你你就说出去,找五十个男的操我也行。
江枫感觉脸上越来越挂不住,咳了一声,状似不经意问谁送你的花。
白桦说不知道路上捡的。你嫌弃啊?
江枫说没,我以为真是别人送你的呢,你嘴里哪句话是真的?既然是你捡的,你给人放回去吧,这样做太不厚道。
白桦突然暴躁,操谁想要,傻逼。我他吗对玫瑰过敏,恶心我呸,你不要左转垃圾桶记得垃圾分类。拜拜叻。说完竖了个凶巴巴的中指跑远了。
江枫捧着玫瑰迎面撞上琪琪,女生一下子就脑补出渣男背叛戏码,阴阳怪气说又是哪个小妖精送的你还收?黑脸扭头就走。
保安大叔都来不及做人证。
江枫这下才是真的感觉到累了,青梅竹马二十年,他做什么都讨不来琪琪的信任。他受欢迎她生气,可是和她谈恋爱之后他一次都没收过别人的礼物,更没对那些花花草草露过一次笑脸。
江枫抱着玫瑰花失魂落魄地在校园里乱走,走到他平时呆的时间最多的体育馆,想打一场球发泄。
去器材室借篮球,发现里面的换气扇是开着的,也不见负责人,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细细的声音。
吓,又是你?
白桦、江枫看到对方都吓了一跳。
江枫看到他屏幕上白花花的叠人,明白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脖子都红了。
你怎么不用耳机呢。
白桦理直气壮,没钱!
江枫丢给他自己的那副求他带上。
白桦摊在垫子上说不用,我不收白给的钱。
江枫没拿回去,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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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桦看他,你不打球啦?篮球在这。白桦一脚穿过江枫两腿间踢了踢后面的篮球收纳架。
你……
白桦放下脚,支起膝盖顶在江枫双腿间,小声说对不起。
江枫一下子没了脾气说没事。
白桦把脚收回去乖乖并拢说你和你女朋友又不好啦?
江枫闷闷说嗯。
白桦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凝结。
江枫问我要不要断了?
白桦说看你啊。别问我,没谈过。
江枫皱眉。
白桦偏头看他,真的我没谈过恋爱的。我和谁谈啊。很奇怪不是。
江枫说没关系。
白桦大声说有,耗尽肺里的空气吼出来。胸脯不停起伏,大口喘气,像岸上濒死的鱼。
江枫伸手想去碰他,他冷下脸别过头不让,小小声道歉我不该对你生气。你真好,希望我下辈子也像你那么好。只是不要那么笨就好了。我太笨了,我下辈子想做健康快乐的聪明帅哥!
江枫说你这辈子也可以。
白桦抱住膝盖,下巴搭在上面说我不可以的我不可以的。
江枫不会安慰人,手足无措,喉间干涩,好半天挤出一句,可以……做手术。
白桦说那不行的,我只能靠这个吃饭。我很笨的,我只会做爱。我妈说了趁着我还没到三十岁要赶紧赚钱,我不想再挨饿了。
江枫听他说话觉得头顶上压了几百斤重的石头,他无法理解,苦恼地皱起眉。
白桦已经擦干眼泪了,再不认识的人面前掏心窝子的原来是他哈哈。他重新挂上笑脸说你去打篮球吧,我要撸管,付费内容,不给你看,走吧走吧。
江枫从皮夹子里拿出所有大钞说我要看,够不够?
白桦心说这人刚骂自己嘴里没一句真话,那么快就恢复信用了?真是个冤大头!
他说不用,上次给挺多的。
白桦其实撸不出什么东西,他都怕等会喷尿吓到江枫。
遇到江枫之前才被俩老头搞得腰酸背痛,身上没一处好的。
客人们喜欢极了他容易留下印子的身体,也讨厌他特别能保存上一任痕迹的体质。客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特别是两个半不举的老头。
白桦说算了,多不好,我给你口好不好。我记得你上次射我脸上还挺开心的。
江枫红了脸,白桦逗他小帅哥来不来嘛。
江枫害羞地眨眨眼点头,白桦隔着内裤把他舔到勃起,才扒拉下裤头吮吸起来。
粗重的喘息撞到器材室里的墙壁弹回来,淫荡的原声回声交响。
江枫刮去白桦嘴角的口水,说好爽。
白桦包裹他粗大的肉棒在嘴里做抽插,喉咙深处呜呜呻吟。
江枫射他满嘴,白桦像小孩子给爸爸检查牙齿有没有吃坏一样扯开嘴角调皮地说啊。
江枫说你吐出来。白桦吐在装早上没啃完的白馒头的塑料袋里,扔进书包,心里叹了一口气夜宵没了,他刚刚哭完好饿。
江枫红着脸说我想要。
白桦说我……有点肿。
江枫说我不介意。
白桦脱了衣服,江枫才发现他真的过得很惨,白嫩的皮肤上遍布痕迹,大腿根写了个口字被挠掉,痂连血肉挂在上面,触目惊心。
白桦说这是一个傻逼用刀割的,另外一个傻逼发疯了挠成这样。
江枫找来记号笔,在他另外一边大腿根写下工。
好了。我给你找点药擦擦,你回去注意别吃辛辣刺激酱油物,小心长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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