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你太大了”林异药挣扎着往前爬,带着哭腔委屈道,“我不要了……”
倒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爽的他口水都含不住了。
可林异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庭鹤眼里是什么样子,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敢再招惹庭鹤。
白的发亮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印,胸口和阴阜也被不知道什么工具抽的红肿以便他的主人玩弄。小屄被肏的合也合不拢,张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口,随着呼吸的频率翕合着,时不时的还从深处挤出一股浓精来。
庭鹤深深的喘着气,眼底都泛起了血丝,“自己坐上来。”
林异药翻过身来看着男人硬邦邦挺起的性器,咽了口口水的功夫,马眼处已经流出一滴腺液。林异药身体已经馋的开始流水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害怕那种肚子都要被肏穿的快感,下意识蹬着腿往后蹭了一下,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水痕。
庭鹤忍无可忍,一把扯住林异药的脚踝,性器没有任何缓冲的顶了进去。
林异药被撞到了宫口,这一下顶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再敢跑,我就把你腿打断。”
“啊……嗯哈……你……你才……舍不得……”林异药舒服的直哼哼却还要顶嘴。
庭鹤眼神危险,不跟林异药争,一只手抓住林异药的两个乳环,一只手勾住他身下的阴蒂环,一下一下的往林异药的宫口撞。
被抓住命门的林异药不敢再跑,庭鹤肏的他不停干呕,再也没精力开口。硕大的龟头塞进小小的子宫里,残忍的奸弄着那个娇嫩宝贵的器官,直把它的主人肏的昏过去才肯泄出一泡腥臊的浓精,再往里尿进满满的滚烫尿液才肯抽出来,肥嘟嘟的花唇照例被男人用来擦拭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林异药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庭鹤不在卧室里,他掀开被子想去找人。
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林异药惊恐的想去控制自己的腿,可是从大腿到脚趾一点劲也没有。他颤抖着掐了一下自己的腿肉,嘶了一声,“还好还好,还有知觉。”
林异药想起来先前庭鹤说要打断他的腿的话,直觉是庭鹤干的,心下却安定了下来。无法,他只能用手支撑着爬下床。等到赤裸的身体接触到粗糙的地毯时,林异药被扎的一抖,他现在身体敏感的不得了怎么受得了这个。
爬动间脚踝上系了一圈铃铛,随着少年的动作叮当作响。
庭鹤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铃铛声嘴角微微翘起,提前偏过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少年眼角一片湿红潮意,好似爬了好久才找到他,神情委屈极了。还不等他说什么就哑着嗓子哽咽,“好磨……”
庭鹤被勾的不行,别墅里除了厨房和几个浴室凡是林异药可能去到的地方全都铺了厚厚的纯手工羊毛地毯,怎么就磨到他了。
因为在家里林异药没有穿衣服的机会,所以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林异药的腿又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靠着两条胳膊拖着身体的重量移动。好不容易找到庭鹤时,身上已经浸了一层湿乎乎的汗,长到锁骨的发丝也黏了一绺在了脸上。
“爬过来。”庭鹤哑着声音对林异药说。
林异药虽然想要被抱过去,但是他知道庭鹤就是想要看他爬过去,撇撇嘴还是委委屈屈的开始往前爬。
手肘撑着地,被地毯上凹凸不平的花纹硌出了红色的血点,小腹以下也紧紧的贴在地毯上,阴茎被蹭的勃起却没有空间舒展,硬是被压在粗糙的地毯上磨擦。阴蒂上的环扣也随着匍匐的动作被扯动着,骚豆子已经硬的鼓出了包皮外。
庭鹤看到林异药边爬边抖,脚上的铃铛也响成一片,灯光闪动间可以看到林异药身下蜿蜒一路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了庭鹤脚边林异药已经累的开始不停的喘气,手抓住庭鹤的浴袍角本想撒个娇。没想到一下子把庭鹤松松垮垮的浴袍给扯开了,儿臂粗的狰狞阴茎赫然撞入林异药的视线里。林异药看着那几乎散发着烫意的肉棒,身下一热又挤出一股水儿来。
庭鹤在家除了和林异药玩一些变态py时会穿些西服军装之类的一般就只象征性的披个浴袍,毕竟家里的骚老婆总是喜欢动不动钻进他的胯下含住他的大宝贝。
庭鹤的浴袍被扯松了他干脆直接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大喇喇的露出硬挺的性器,示意林异药来舔。
林异药花穴里的水流的更欢了,他用手掌撑起上半身,嘴巴张开伸着湿润的舌头去舔。像是在吃冰淇淋一下一下的舔着,可是由于腿没办法使力,林异药跪都跪不了,高度没办法让他含到庭鹤的顶端。敏感的口腔在情欲的刺激下疯狂的分泌口水,林异药一伸舌头就顺着唇畔溢了出来
林异药扶着庭鹤的腿艰难的想往男人身上爬,可是在地上平移花费的力气和拖着两条一动不能动的腿所耗费的力气是无法相比的。
“我吃不到……”林异药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满脸春情,还在用眼神控诉庭鹤。
庭鹤扶住林异药两侧的肋骨,把人向上托起。让林异药的两条胳膊架在自己的大腿上,而林异药软的像面条一样的两条腿就被迫跪在了地上。
酸软的触觉迅速从膝弯窜遍全身,林异药怎么可能跪的住,被迫使力带来的酸软感就像是本就有牙齿敏感的人吃了一颗柠檬后又嚼碎了一杯冰块一样让人无法自抑的浑身发颤。
“我不……唔……”
还不等林异药抗议,庭鹤就捏着少年的下颌将性器插了进去。性器在湿滑的口腔里进退自如,林异药尽管还在不适中抖着身体却也下意识开始用舌头舔弄着庭鹤插进来的性器。
坐着的姿势不方便动作,庭鹤就按着林异药的头肆意的使用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让少年用柔嫩的喉口去挤压抚弄那硬挺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本就是勉强支撑住身体的林异药跪的不稳,又被快感和窒息感包裹,胳膊上的力气一下就松了,直直朝庭鹤怀里栽倒,性器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林异药的嘴里几乎都含进了庭鹤的耻毛,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压住气管,林异药一口氧气也吸不到肺里去,可是他又起不来。喉咙发出濒死的咔咔声,手掌拍打着庭鹤的身体想让他拉自己一把。
可是庭鹤却在微微挺动着腰胯,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咔咔……咳……”
等到庭鹤肯将半硬的性器从林异药的喉咙里抽出来的时候,一股浓白粘稠的液体也从林异药的鼻孔流了出来,林异药的生理泪水已经沾了满脸。整张小脸被憋得通红,嘴角被粗鲁的动作撑的有些撕裂,整张脸上都显现出一副被肏透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