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女穴上方的尿道里也被插进去了什么东西,很粗,尿道被撑开了,随即插进膀胱深处,激的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尿颤。
庭鹤不再按揉林异药的肚子,而是在林异药迷迷糊糊的时候直接给他插了胃管,灌进去了含有安神成分和一点催情成分的营养液。
“好好休息一会儿,醒了又该哭了。”
林异药今天被玩的太厉害了,必须得补充能力量好好休息一下,庭鹤看着陷入昏睡的少年,怜惜的吻了吻他因情欲微蹙的眉头。
林异药在欲海里沉沉浮浮,感觉到有湿热的吻落在眉心处,但他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身体极度亢奋,精神却已经累的不断下沉。
林异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重新经历了孤独的青春期,但是他并没有像真的小时候一样时常感觉到害怕,他好像知道自己会遇到一个很爱的人。
在某个炎热的夏日,他打完篮球回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指尖夹着燃烧了一半的药,即便隔着缭绕的烟雾林异药也能感觉到那人的压迫感。
场景变换后,他被男人压在床上深深的舔吻着唇舌,校服被掀开露出青涩的乳尖,一只青筋分明的手把那乳头扯成了长条形,唇舌交缠,把少年痛苦的泣音都吞了进去。
少年手臂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像是在大海中飘荡的人抱着一根浮木。正以为男人要继续的时候,他却突然抽身,有些狼狈的进了浴室。
十八岁那天,身体的变化本应该让他惊慌又痛苦,可是在梦里,那是无比旖旎幸福的一天。
男人终于彻底拥有了少年,让他没有功夫多想,给他亲吻和爱抚以及最激烈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在男人的陪伴下成长,变得更加优秀同时被爱欲浇灌的更加姝丽动人。那样的艳色,男人放在手心的揉搓出淋漓的汁水,那是他一个人的禁脔。
少年在男人的鞭打下高潮,闻到男人的味道就控制不住的发情。在家里最快乐的事就是钻进男人的胯下,含着他的性器……
林异药醒来后看着躺在身边的庭鹤好一会才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庭鹤,心情像是好极了。放肆的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份,去舔庭鹤的嘴唇。
庭鹤被他舔醒了,立刻就按着头林异药的脑袋,撬开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把他尝了个遍。
然后才懒懒问到,“怎么了?”他知道林异药一向很配合他们之间的游戏,突然的亲昵肯定有原因。
“我们,是不是早就见过?”
“梦到我了?”
林异药感觉庭鹤的声音里似乎有一丝笑意,他觉得自己猜对了。
“嗯……我高中的时候好像在家里见过您。”林异药高兴的说。
庭鹤在林异药并拢的腿间摸到了满手的湿滑,举到林异药眼前,张开手指给他看指缝间粘液拉出的丝,问道:“梦到我什么了?湿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异药的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就,梦到,我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但,但什么也没做,大学的时候才……”
无论什么时候,庭鹤都会被林异药身上这种纯洁又淫荡的气质勾引到,听到满身淫具却一丝不挂的少年说出这种几乎是纯情的话,庭鹤的爱欲满涨的要溢出来。
带着薄茧的手抚摸在林异药的脸上,“梦里的我是更温柔吗?会后悔吗?会觉得我残忍吗?”
从前的庭鹤绝对问不出这样的问题,他一向骄矜桀骜,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可是看着林异药却控制不住的问出这种问题。
林异药以为庭鹤误会了,挣扎着要去抱他,却晃的到了卡在肠道里的那根巨型淫具,一瞬间让他脱了力。
只能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解释:“我从来……没觉得后悔……或者残忍,能跟您结婚……是我……嗯……最幸福的……事。”
林异药被庭鹤揽进怀里,听着男人逐渐加快的心跳继续道:“我……我……我很喜欢……很舒服……每次都是……”
林异药对着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的庭鹤说:“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相信您。”
庭鹤顶着林异药看了很久才开口道:“你知道吗,其实如果你后悔了,害怕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我会给你打一个纯金的笼子,铺满柔软的皮毛,永远不给你我的体液,让你在炮机下发情被肏得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肏的你忘了自己是谁,只能记得每天向我讨要求而不得的精液……”
林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异药不敢发表意见,只是用舌头舔庭鹤的脖子讨好他。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只有我能让你一直快乐下去。”
“嗯……我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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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脚不便的少年被一根铁链吊起,细白的腕子在生铁的对比下,显得更加莹润。
没有力气的腿脚更像是这具曼妙身躯的装饰品,大半个脚掌落在冰凉冷冷硬的地板上,林异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触感了。
手腕承载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被扯的生疼,林异药扭动着身体想用腿脚支撑一下,可是稍微使点劲,那种从脚心酸到尾椎的感觉就会让他立刻脱力。
像是被邪恶的人类捕获后在刀尖跳舞的小人鱼。
“疼……”
低低的嘟囔着疼,明显是害怕挨罚因此故意小心试探着主人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庭鹤的眼神里带了显而易见的怜惜,像是在感叹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可怜傻的可爱。
铁链从两条腿的腿根出穿过,冰的林异药一激灵,腿被拉开了,林异药只有足尖点地。铁链承担了身体上的一部分重量,手腕终于没那么疼了,可是腿根也要开始不好受了。
左侧鼻腔中插入的胃管继续在一刻不停的灌着精尿,而右侧则被插入了一根氧气罐,控制着林异药的呼吸。
嘴巴被带盖的开口口枷撑开,被改造的敏感非常的口穴就这样晾着,连吞咽口水获得快感都困难。当盖子合上后,林异药的呼吸就只能靠那根细窄的管道了。
乳孔被螺旋形的硅胶乳塞撑开,嫩肉被绞的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