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杜督其实知道,他说的这些大多不能立即实现,从方故成为他的尿奴开始,他们的身份就有了明显的鸿沟,左元帅不死谁也不能迈出一步。
他沉默地靠近方故,两人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呼吸纠缠,难过和压抑快要把他淹没。
“肚子里的水...我带你去排出来一点吧。”
方故点头,任由将军像对待易碎品一样把他扶起来,酸涩的腰部垫了一只手,他的肚子一也被将军虚虚托着,他完全被将军护在怀里。
往日他要憋晕过去了才能开一次的尿道锁被轻易打开,带着药味的液体哗啦啦的流出来,方故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排泄,以至于单纯是排个药也让他有些腿软。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处境过于艰难的时候反而会变得坚强,现在将军怜惜他,让他畅快的尿一回,方故反而有些站不稳了。
杜督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见状赶紧让他靠着自己站好,手掌犹豫的悬在他的肚皮面前却无处下手——透亮的肚子上全是棍子打出来的青紫。
方故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按上自己的肚子,疼痛在那一小块接触的皮肤上散开,海绵里的药水被挤出来一点,从酸涩的尿口流出。
杜督下不了手,揉按的力道和速度完全是方故自己在控制,一次排药弄的像他上赶着自虐一样。
鼓起的肚子消下去大半,被揉的温软的肚子对疼痛的感知愈发敏锐,塞了海绵的膀胱尽职的憋胀传递给大脑,方故不敢喊叫连颤抖也压抑到极低,只因为不想将军看了心疼。
“好了,不用再按了。”杜督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本意只是想让方故舒服一些,不是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强忍着自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故顺从的卸下力道,跟着杜督去床上休息,两人难得都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方故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人了,大半的被子妥帖的盖在他的身上,他坐起身发现旁边有一张便条——“好好休息,吃的我会让人给你送进来。”
方故的眼中闪过暖意,他摩挲那张便条,下意识想把它带在身上,又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只能把它叠成四叠,珍惜地藏在枕头下面。
但是他不能在将军的屋里躲一整天——才犯了错的尿奴怎么可能这么快得到主人的原谅,在主人的房里好吃好喝的呆一天。
方故撑着床沿起身,像一个普通奴隶一样跪着爬出房间。
大部分守卫不知道将军的嘱托,只当奴隶是伺候完将军后出来接受今天的调教的。
他们照例把奴隶压去地下室抽肚子换药,破风而来的棍棒逼出带着泣的闷哼,好不容易小一点的肚子又被药水撑大到极致,满头是汗的奴隶脱力的倒在地上,熟悉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
守卫扯着他的拘束环强迫他爬出去,他们可不会体谅奴隶的艰难,楼梯平路都用的一样的速度。
奴隶病态鼓起的肚子压在台阶上,每上一格都像是有人用棍子对着他的巨腹捶了一下,台阶撞的奴隶的肚子激荡,饱受折磨的膀胱每一刻都承受着快要炸开的痛意。
守卫压着他跪在门口,规定喝的五瓶水被拌在食物里,成了一大盆毫无食欲的恶心糊状物。
奴隶的任务就是在将军回来前吃完这些东西,然后跪着恭迎将军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只能尽量用脸靠近地面去舔盆里的食物,鼓胀的肚子在地面上挤压变形,奴隶疼的出了一身冷汗。毫无味道的粘稠物咽下,给本就没有空间的肚子增加负担。
疼,肚子像是要炸开了,但这是他自愿的,自愿扮演好一个尿奴,让将军不至于被左元帅抓到把柄。
方故恍惚间又想到了早上的便条,被咬出血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笑。
将军问了技术人员才知道拘束环可以用特定的钥匙取消电击,但要想取下来还要去专业的医院进行手术。
他带了钥匙回来,冰凉的金属捏在手心暖热,他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方故。
将军带着轻快的心情推开门,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在门口,他不可置信的眨眼,最终确认方故背着他跑出来了。
钥匙抵在掌心带了痛意,将军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在看见方故嘴角和肚子上的伤时又变成了怜惜。
傻子,完全不知道为自己考虑一下。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方故俯下身像他问好,像之前教的一样捧着他的鞋虔诚的舔舐,舌尖在鞋面留下遗一串水迹,就像是有人悄悄落了泪。
将军领着奴隶回到房间,中间刻意放缓了走路的速度,让奴隶能爬地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