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镜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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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阿贝尔很好哄,只要让她感受到你是在乎她的,她就不会再别扭了。

特拉维明明白白地了解了。

收紧臂弯,将缩成小小一团的阿贝尔箍在怀里,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什么都不去想,放空大脑,意识沉入深深的海,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短暂的宁静没持续多久,晚上的宴会就在催促他们动身了。他不是很想去,但阿贝尔似乎很期待,便无情地喊醒了她——用同样没有温度的手捏住她的鼻子。

阿贝尔在即将窒息的呼吸不畅中被迫清醒,猛地睁眼,给了他一爪子。

“会出人命的!我又不是提欧!”

“?”特拉维扣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萨杜迦教了你什么?”怎么指甲和猫一样锋利。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先生,快到时间了。”

阿贝尔噌地一下坐起来:“到吃饭的时间了吗?”

特拉维嗯了一声,侧过身体用拇指抚摸脸上的牙印。

她完全没注意到那里多了个牙印,以往他都会帮自己治疗,身上的痕迹也一起消除了,所以这次也一如往常地换上衣服开了门。

女仆们匆匆瞥了她一眼,立刻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阿贝尔依旧没察觉到不对劲,顶着一张被咬过的脸乐颠颠地去蹭饭。

……

“阿贝尔……”

丽塔一见到她就欲言又止,被亚切笑着打断。

“特拉维老师,晚上好。”

身为洛伦佐的领主非常忙碌,四人简单地问候了一下,亚切就被另一群人簇拥着扎堆寒暄了,不自在的阿贝尔瞬间又自由了,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拉着特拉维去角落里悄咪咪地偷点心吃,神出鬼没的黑猫也跳过来,毛绒绒的小脑袋蹭着她的手臂,也要尝一尝,她非常大度地分享了亚切家的点心。

正如丽塔所说,有了特拉维在身边,那么大一个黑漆漆的穿长袍的家伙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所以没人来找她麻烦,反倒是让她看到不少有意思的事情,比如……

“让我瞧瞧,这不是安娜吗?穿的一身什么,布料这么粗糙,佣人的衣服吗?”

“要我说啊,私生女真不该见人,多丢人啊。听说你母亲是妓女?哈哈……”

灰扑扑的姑娘被光鲜亮丽的女子团体围住,评头论足肆意嘲笑,阿贝尔看到了她捏紧的拳头,一口吞掉奶油蛋糕,拿特拉维的袍子擦了擦手,正准备帮她一起打架,忽然人群一阵骚动。

比女子团更耀眼的家伙来了。

阿贝尔向骚乱的源头看去,却见到一个熟悉的人。

夜晚的奇尔德散发着白天没有的魅力,他的黑发与红眸格外相称,只要站在华美的水晶灯下,就仿佛所有的灯光汇聚在他一人身上,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是属于夜的。

他那双鲜红的眼眸璀璨熠熠,与他右耳的菱形挂坠十分相称,阿贝尔不由看愣住了。

——红宝石般的眼睛在闪闪发光。

她的视线呆呆地追随那抹红色,脑袋一跳一跳地疼,紧蹙着眉头收回视线,却见红色越来越近,一直到她跟前。

奇尔德的出现解决了光明正大的欺凌事件,心情愉快地朝阿贝尔走去,一看到她的脸就憋不住笑出声。

“怎么脸上还有牙印,玩得这么开心吗?”

阿贝尔:?

她摸上自己的脸颊,那里被特拉维咬了一口,果然还能摸到浅浅的痕迹。

阿贝尔:!

难道刚才她就顶着这副模样的脸见人了?!她猛地去看特拉维,他用宽宽的兜帽罩住了脸,看不见心虚的眼神,非常精明。

没给她和特拉维多说话的机会,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过人群又一次窜了出来,直直地向她扑来。

一回生二回熟,阿贝尔背靠着特拉维,把他当作缓冲垫,接住了袭来的小家伙。

乌泽瑞特从她怀里抬起头,眯起琥珀色的双眸,笑得狡黠:“姐姐又好好地接住我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歪了歪头,表情忽然变得关心。

“姐姐,你的嘴怎么破了?”

不顾阿贝尔的仰头拒绝,他凑上去吹了吹——就像下午她对他做的那样。

“好啦,这样就不痛啦。”

“姐姐你教我的,不是吗?”

乌泽瑞特的外表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年幼的脸蛋还未褪去婴儿肥,青涩又羞赧的样子似乎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你,里面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令人无法不心动。

阿贝尔却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被少年羞涩又专注地凝望时,她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她好像丢了一样东西,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还是和她的记忆有关吗?但是,随她记忆一起丢失的还有什么呢?对她这么重要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此刻奇尔德如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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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般的眼珠和少年稚气懵懂的眼神重叠,各色场景不断闪现,破碎又重组,眼花缭乱,阿贝尔的脑袋更疼了。

特拉维默默地抚上她的头发。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以为法师先生会发怒的丽塔维差点维持不住形象:…………

——原来阿贝尔才是主导的那个吗!

奇尔德也发现她不对劲,俯下身子低声询问:“不舒服?那不如回去吧。”

一听到回去两个字,乌泽瑞特又往她怀里钻,不满地说:“不要,姐姐多陪陪我。”

阿贝尔心情不佳,强硬地推开撒娇的少年,捂着疼痛的脑袋,一声不吭地牵着特拉维离开。

……

他们的房间里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

阿贝尔从浴室出来,身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裙,一眼注意到这个好夸张的镜子。她的脑袋依然在阵痛,不由凑近了镜子,想找出是不是有什么伤口,看了半天只找到脸上的牙印。

“……”

她叹了口气。

特拉维水汽氤氲的高大身躯在她身后出现。

阿贝尔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脱去隐蔽容貌和非人类特征的外袍,金色的眼里充斥着复杂的情感。

“好点了吗?”

他安静又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在镜子前。

从后面缓缓撩开衬裙,丝织的裙摆被提起,被他养得肉乎乎的白皙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薄薄的裙角勉强遮住前面三角区——她果然又没穿内裤。

他的手探了进去,轻轻揉捏着圆嫩的臀部,听她哼哼着抱怨。

“我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裸露的手指分开两瓣花唇,缓缓地插了进去,软嫩的穴肉吸裹着手指,他准确地找到那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阿贝尔立刻软绵绵地抵在镜子上,双腿也顺势腾空,被他的腕足稳稳地缠住。

“……”他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对,确实有这么一件。”

“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伏在她耳边说:“你发誓不会离开我。”

“我发誓。”

“还不够。”他的生殖腕裹了一层水液,顶着穴口挤了进去,仔仔细细描摹着镜子里泛起情潮的她,“你发誓,会像现在对我的感情一样,永远不变。”

“……嗯,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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