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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
他蹒跚着推开门,身形僵硬,神态怔愣。房檐的冰锥震动,干净的透明的,支离破碎在青年脚边,清脆的响动在飒飒寒风里销声匿迹。青年结满寒霜的眼睫随着这声音颤了两下,人就再无反应了。
屋内的男人贪婪的盯着青年,走向他脚步带着诡谲的轻快。
随着那人的接近,门口小凳上的煤油灯倏地灭了。
他把那裹着一身初雪味道的人拥入怀中,冰凉的唇印在他冻得发红的脸侧,细密又逐渐带上喘息的温度,像是落下了一片又一片将融的雪花。
半开的木门外,墨绿色的针叶又是在呼啸风声中仰头一摆,皑皑积雪尽数掸落。
屋内,青年的衣衫全数散落。
男人的指尖在颤抖,唇舌比以往更加肆意,青年知道那是狂喜亦或是得意。随着柔白的皮肤上开满一朵朵湿冷粘腻的红花,他的眸中虽盛着恐惧,却也不由软了腰热了身体半躺在火炉旁的毛毯上,绯色的面颊上染上了些许茫然的色欲。
青年不知道,这正是男人在这无尽冰寒中最奢爱的冬景。
前不久近一个月的囚禁已经让青年的身体彻底被淫欲含噬,男人只是轻掐他的臀尖,他的皮肤便争先恐后似的寸寸发烫,热情地迎接着男人掌心下的冰冷,疼痛训练出来的身体顺从地摆出母犬一般的姿势,口中不自觉地泄出害怕的呻吟。
“疼疼我……不要打……”
青年濒临破碎的尊严让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男人总是喜欢他开口求饶的样子,一个字也不会漏听的。果不其然,男人只是用拇指揉了一圈已经开始吞吐淫液的菊蕾,再无动作地夸赞他的识趣。
“好乖。”
外面的风声愈发大了,群魔万怪,皆是在为驯服了脔宠的王而喝彩。
男人轻笑一声,拽着他的发丝逼迫他回头,与他缠绵地接吻。男人的唇舌一向是冰冷湿腻的,青年也一度对这非人般的温存感到恶心过,此刻却发自内心的贪恋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今天会是宽容的。
青年乖顺地张开艳红的唇瓣,哆嗦着吞咽男人渡过来的唾液,唇齿间净是男人雪一般的味道。舌头粗暴的搅弄刮破了他舌尖上的旧伤,青年闷哼一声,染上腥甜的涎液挂在嘴边,就连下边被调教许久的小嘴也汩汩地淌着水,他整个人就像一块精致的甜点,在食客不知轻重的玩弄下流出了里面的糖浆。
漫长的吻在青年的唇珠被对方牙齿磨了一下时结束了。
青年被亲的缺氧,头脑发昏双眼迷离,即便是熟悉的指令也没能及时执行。男人见此不由好笑,巴掌不轻不重地掴在青年脸上,拍得对方面颊更红了些。
“主人的东西不想要了?”
青年脸刷的白了,他连忙分开双腿撅起臀部,细腰下陷,仰起头来,用鼻尖和脸颊近乎虔诚地蹭着面前狰狞的性器,那淫贱的样子,就像一个失去自我的宠物,眷恋又陶醉于主人折辱般的施舍。
在青年的鼻尖埋在男人的毛发中,满脸都是性器分泌的液体时,男人终于看够他发骚的样子,“舔。”
不能让眼神里闪过哪怕一丝的不愿,一丝的愤恨——
青年不敢冒险,神情迫切地舔舐着巨物的每一寸,用红肿的双唇细腻地描摹着那根东西,仿佛吻着自己最痴爱的情人。
可下一秒,他的发丝被攥在男人手里,糊满涎液和淫水的脸被迫抬起。
男人的嗓音低沉温柔,他嘴角噙着笑:“别演了,宝贝。”
男人惨白的手指掰开青年咬得死紧的牙关,两根手指伸入喉咙发狠地抠弄。
“我们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每天只需要不停地高潮不快乐吗,为什么要演呢,朝泷?你是愿意的吧,泷泷?你知道你是我的吧,宝贝?”
男人边说着,边不顾他微弱的反抗,手指用力将他的下巴卸掉,猛地把性器塞入湿漉漉的口中,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肉套子一样操着。
硕大到近乎恐怖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娇嫩的喉眼,青年的眼泪脱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得到处都是,通红的眼眶和翻起的白眼却只让男人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男人微微俯身凑到他耳边,性器停了下来,改为恶狠狠地研磨深处的嫩肉,那里一次次推拒似的剧烈收缩让他舒服得喟叹。他伸手掐住青年因为呛咳而红涨的脸:“全身上下是不是就剩嘴没调教了?前几天泷泷喷着奶高潮的样子真可爱,等以后嘴巴也像下面的小嘴一样随便插插你就能翻着白眼射出来,泷泷身上的每一个小眼就都听我的话了。”
他把阴茎抽出来,用手近乎粗暴地撸动了两下,冰凉的精液尽数射在瘫坐的朝泷脸上。
朝泷没什么表情,两条长腿可怜地蜷在身下,他垂下眼睛不去看他,鸦羽般的睫毛随着滴滴白色颤动不止。
男人把马眼上剩余的体液蹭在青年的发丝上,帮他把卸掉的下巴接上,垂着双手打量着他。
他的腰臀间成片的青青紫紫,既是掐揉也是掌掴的痕迹,嫣红肿大到不正常的乳头
', ' ')('俏生生地立着,乳肉上遍布着之前留下的深到见血的咬痕。他浑身都是他的吻痕,他的气味,还有他的精液,滴滴答答地随着眼泪一齐流到地上,和菊洞流出的淫液聚成黏糊的一滩浸湿了一大片毛毯。他身下还挺翘着那根没有他命令不得释放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涨红着,仿佛怒诉着它主人的欲求不满和不知廉耻。
他见他这副样子又忍不住心软了,和他一同坐到地上的毛毯上,把他万般珍重、千般爱护地拥进怀里,垂首轻轻对青年吹了口气,那些污秽便消失不见了。
可朝泷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
“泷泷,宝贝,我的宝贝……”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怀里的人僵直的脊背,把不带一丝欲望的亲吻落在朝泷的发顶。
“嘘——”
本来毫无声息的青年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疯了似的在男人怀里挣动,挺立涨紫的性器终于得以释放,随后细微的流水声响起——他竟是在男人发出的音节中不可控制地尿了出来。他憋得太久,尿道马眼都在随着止也止不住的清液隐隐作痛,尿水只能小股小股地顺着秀气的肉棒淌到洁白没有毛发的胯间,看着不脏,但从内到外都湿透的美人却是更诱人了。
朝泷知道自己现在大概是什么样子——男人在镜子前对他用过相同的手段——但心中就算自我厌恶到了极点,他也不得红着脸喘息着,全身都因为延长的排泄快感而微微战栗,意识在滚烫的情欲中沉浮,身体在男人冰凉的爱抚中软化。
男人低低地笑了,舔上他的耳廓,用指甲刮蹭着青年的铃口,垂眼看他在痛中艰难地出精:“泷泷做起这些事情怎么还是不愿意,不好意思?让你实验室的朋友们都看看你这骚到管不住尿的样子,回家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能乖点了?”
朝泷低喘着不答话,闪着泪花的眼帘半阖着看向暴雪初歇的门外。
男人注意到怀里人的视线,嗤笑一声,手指一下一下卷着青年的发丝。
一阵风不知从何处扫来,门嘭地一声合上了,青年一怔,受到惊吓似的把头埋到男人冰冷的怀里,撒娇般用双臂缠上男人的腰,生怕他又把他关在这天寒地冻中,插满了东西封闭五感又放置一旁离去。
对男人的恐惧让朝泷反抗,却也能时常让他妥协。
明月高悬,唇舌相抵,又是一室一夜两个人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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