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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水光的双唇泄出一声可怜的啜泣。
“朝博士,哪里有情况,您——,”野猎队的小队长表情有些不自然,“朝博士,您没事吧?”
“我,呃!我没事……”朝泷歪着身子想去扶一下桌边,指尖还没摸到,他的手便是一缩,像是被人用力拍开了。
“您这不是没事的样子啊!实验室附近出现了什么异样吗?”
朝泷以手掩面,声线颤抖不已:“对,唔,对不起……我应该是,嗯!太累了,出现……出现幻觉了。”
野猎小队的人表情愈发奇怪,队长黝黑的面庞更是爬上一丝诡异的红。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朝博士……明明也没什么的。不,那白皙的手指缝隙中,隐隐露出的眼角飞红,有种难以言说的色气。
“要…要不,我扶您坐下,您好好休息一下?”
‘泷泷,他让你坐下呢,’那个东西在他身后笑着,冰一样的手指弹弄着他脆弱的乳首,‘你这么犹豫,是想让他们发现你骚屁股里的绳结,跟着它一起操你吗?’
朝泷紧咬牙关,借着队长的力狼狈地往下坐去,谁料与此同时,那男鬼顺势一提手中隐形的粗绳,拳头大小的绳结硬生生破开紧致的穴口,被整个吞了进去。会阴和两颗卵蛋被磨出一道红痕,火辣辣的疼。
朝泷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他两股战战地直起身子,扬手推开了想要再次靠近的队长。而手一挪开,野猎小队便清楚地看到那高不可攀的朝博士脸上的泪痕。
几个人终是喘着粗气走了,勒令谁也不许打扰朝博士休息,但后来总有人无意间提起这事——毕竟那天男厕的味道一个礼拜都没散干净。
门在几人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周遭的玻璃却像橱窗一样把他的狼狈框起。他衣冠楚楚地站在中央,股缝却夹着一根谁也看不到的绳子,心中委屈与庆幸掺半,若是男鬼要一直这样玩弄他呢?他无法向他人解释求助,但别人永远也不用知晓他的淫乱和狼狈。
“还是被人看着更有感觉吗?”男鬼没想要一个答案,他亲吻着他的额头,手指穿过褂子和衬衫给浑身颤抖的朝泷带上了乳夹,“后面的感觉怎么样?”
男鬼的话像是按下一道开关,那嵌在后面的东西存在感陡然强了起来。朝泷这才意识到不对,他的穴里开始发热发痒,里面的嫩肉没禁受过这种刺激,分泌出的肠液却反倒加快了瘙痒的蔓延。
他想开口质问男鬼,开口却只有哭的份。好痒,好痒,痒到他已经不知道是后面还是肚子在痒,里面又烫的要命,他想到了老家那边冬天房檐结的冰锥,尖尖的,凉凉的,一定能够到里面最痒最热的地方,最好捅破,最好痛一些,只要可以不再那么痒了……或者挠破也可以,把手伸进去挠,去抓……
“往前走,泷泷,没有绳结的地方可以止痒。”
朝泷往后伸的手一顿,哭着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胸前一痛,两粒挂着乳夹的乳尖被接上了一根细细的牵引绳,都被男鬼扯扁了。这样一个小插曲让朝泷转移了注意力,他不甚清醒地还想用手抓后面,而不知何时手已经被绑在一起动不了了。
太痒了,痒,好痒……!
“往前走,泷泷,就不痒了。”
不痒了?真的可以不痒了?
朝泷顺着胸前的力道往前迈步,发现自己卡在了绳结上。男鬼又大力地扯了一下牵引绳,朝泷哭得看不清东西,痛得想用缚住的双手去摸自己的乳头,样子极为可怜:“要,要掉了。”
这样的小动作取悦了男人,他看似好心地把朝泷整个人从绳结上抱起来,却又在穴口没来得及缩回去时就直接把人扔到了前面的粗绳上。朝泷腿还软着,绳子又高,他湿腻的下体直接带着他在粗糙的绳子上滑了一段。下面立时肿了起来,红得好似要滴血,尚露在外面的肠肉更是被磨得痛到麻木。
尖锐的痛意却让后穴的痒意得到了暂时的抚慰,朝泷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流着泪,竟是在这样的痛爽中射了出来。
男鬼扯了一下牵引绳,笑骂道:“骚货,这样就射了……还痒就接着往前走。”
没有人的神智可以在那种由内而外的痒意侵蚀下幸存,朝泷只想着止痒,男鬼不牵他时他还自己屈着膝盖,变换着角度去磨,却怎么也够不到深处。男鬼就会在看够青年淫乱的模样后好言好语地诱哄,朝泷便这样听话地在屋里走了好几圈。
最后,绳子消失了,朝泷也力竭地瘫倒在皮质的办公椅中。他哭得眼睛都肿了,脸颊却是红的,看起来又色又可怜,像浸泡在淫液里的花骨朵。饶是如此,他的衣服却依旧好好的穿着,没人能看到白褂子下的裤裆湿了个透,也没人能看到红肿锥形的乳尖,和淤痕遍布的性器和股沟。后穴藏得最好,却也肿得最厉害,似乎有些破皮,让他的腿都合不拢了,论是谁也想不到是它主人自己毫不怜惜地将它磨成了那个样子。
朝泷像个虾子一样蜷在那里,还未解脱的双手努力地去抓包在臀上的裤子,他身子翻滚着,却怎么也挠不到,怎么也无法止住那丝毫没能
', ' ')('缓解的痒。
“骗子,啊——痒呜……”
男鬼温柔地摸他的脸,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已经畅通无阻地插入了青年的后穴。
“泷泷,我能帮你,泷泷。要不要我帮你?求求我好不好?求求我,我就帮你。”
朝泷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不自觉地用脸讨好地蹭着男鬼的掌心,屁股也晃着去吞吐那两根带着凉意的手指:“帮我呜呜……求求你了,我不想痒了,不想痒了啊——”
男人看着他,用视线描摹着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全部。他嘴角上挑,咧出一个大大的笑来,声音从呢喃逐渐变为嘶吼,“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只有我爱你,只有我能帮你,明白吗?!早就定下来了,你的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明白吗?!你明白吗朝泷?!怎么求我?!你要怎么求我?!”
朝泷像是被吓住了,呆滞地沉默了半晌又小声地呜呜哭起来。
“老公,老公……”青年泣不成声,“求你了,救救我——呃啊,啊——!”
男鬼盯进朝泷那双剔透溢满泪水的眼睛,他听着他哭,听着他叫他老公,他神色有些滞愣,他没在那双眼睛中寻到自己的身影,他只瞅见了欲求。
是他离开太久了。
他扒下朝泷的裤子,冰凉的阴茎捅入那热痒的甬道,他发狠地操着怀里的人,要嵌进他的身体,要顶他哭,干到他流泪,想让他记住自己是谁。朝泷仰着脖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对方的肩,在令人难以招架的快感中艰难地保持平衡。体内是凉是热他早就分不清了,他仿佛要从里到外融化掉了,他护身的尊严和自持也像融掉的蜡,随着汗水和体液黏黏腻腻地从身上滴到地上,露出他欲望的内核。他哭泣着把脸埋到男鬼的颈窝里,对方是加害者还是拯救者,也在这攀升的快意中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男鬼惨白的手指掐住朝泷的脸逼迫他回头,他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吻他一会,分开后死死望着青年,等他的双眼聚焦,终于倒映出了自己,便冲着他低吼:“好好看着、记着,这是你老公——”
朝泷的脸被掐着,转向那朵“玫瑰”——
“——那也是你老公。”
远处,“玫瑰”粗粝的红黑色线条疯了般鼓胀着,堪堪要把玻璃罩撑破,又自毁般用力地收回……像是不忍再看,朝泷的视线也收回些许,模模糊糊落在办公室的那层玻璃上。
荒诞极了,那男鬼抱着满脸是泪的他,好像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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