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一间教会的大堂内,李牧师、黎牧师与一众弟兄姐妹正在为一个叫作「阿成」的年轻人进行驱魔。
阿成是黎牧师教会的常客,但并非接受过洗礼的教徒。事情发生在他参与教会聚会期间身子突然左摇右摆,快速而且不受控制,随之而来的,又是对着众人发出吼叫,声音犹如咆哮的狮子,眼睛更不时呈现出非人的形状。作为讲者并且有着多次驱魔经验的黎牧师发现他有「着魔」的特徵,不得不中断聚会。他安排阿成留下来,又立刻叫来同样具有驱魔经验的李牧师与一众熟识的弟兄姐妹,一起举行驱魔仪式。
一众弟兄姐妹手牵手围着阿成,围成一个圆圈,他们紧闭眼睛,唱着诗歌;黎牧师就在低头祈祷——祈求上帝赦免阿成的罪,又祈求上帝赐给众人不受邪灵伤害的权柄。
大家集中力量,齐心协力地帮阿成驱赶邪灵。
在黎牧师一旁的李牧师是唯一张开眼看着阿成的人,他诵念着经文:「主啊,因你的名、就是鬼也服了我们。耶稣对他们说,我曾看见撒但从天上坠落、像闪电一样。我已经给你们权柄、可以践踏蛇和蠍子、又胜过仇敌一切的能力……」
不过受邪灵控制的阿成对他们的祈祷、唱圣诗、读诵圣经的行为完全不为所动,没有半点畏惧,他翘脚坐着,一脸不屑地盯着众人像在看笑话似的,不时发出嚣张的讪笑声。他两个眼睛正被一层黯然的白sE覆盖,连眼珠和瞳孔都不见了。
他扫视众人,脑袋又三百六十度地转了一圈,然後将目光对向李牧师,并调侃地道:「他们的歌声真的不堪入耳啊,你怎麽受得了?」声音异常沙哑,有如一个得了咽喉癌的病人。
邪灵与李牧师四目交投。一个面容J猾,但内心捉m0不透;一个神情严肃,心里充满愤慨。
「你这不洁、wUhuI、低等的邪灵,别得寸进尺了,我很快就会得到你的名字!」李牧师心里斥责。
「嘻嘻!你尽管试试。」
「我奉耶稣基督的名,命令在何明成T内的邪灵,立刻说出你的名字!」祈祷完毕的黎牧师,睁开眼睛指着阿成大声喝道。
「名字」在驱魔仪式中相当重要,不论基督教还是天主教的,只要取得邪灵的「名字」即使不能马上驱走邪灵,但至少驱魔的过程也会事半功倍。黎牧师的经验中,有时候一些能力b较弱或b较「笨」的邪灵,只要一奉主耶稣的名去命令,邪灵就会立刻把名字告诉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此时阿成T内的邪灵,对黎牧师的命令,只是一笑置之,还语带挑衅地吼道:「想知道我的名字是吧?很简单,你用西餐刀把自己的yjIng切下来给我看,我就告诉你。」
黎牧师没理他的W言,只是继续奉耶稣的名驱赶它。一众教友也张开双眼,改为以诵念圣经,为黎牧师助力。
「唉!真无聊。」说摆,阿成的眼睛突然变回了原状,身T一时发软,差点就侧身倒下。幸好,两位牧师立刻上前将他扶着。
阿成T内的邪灵并没有离开,只是暂时将「控制权」还给他。恢复原状的阿成大汗淋漓,呼x1急速,但并没有什麽大碍。对於刚才驱魔的经历他大脑也只有一片空白,附魔的期间意识有如陷入了梦境。
黎牧师暂时停止驱魔,先让阿成休息一轮。驱魔可以是一朝一夕的事,有时候甚至只需几分钟就成功;但也有一定机会,需要长时间处理——几个月甚至是好几年才能够赶走邪灵。取决於邪灵与人的结合有多深、受邪灵依附的原因……
据黎牧师的经验,若果在邪灵控制的情况下,当事人对圣经及祷文等毫不畏惧、没有反应,那代表当事人与邪灵已经结合非常之深,和被“夺舍”无异。
黎牧师与李牧师两人在商量接下来的安排,黎牧师表示要将驱魔仪式延後,找多几个有驱魔经验的传道人及牧师帮忙,而且还要向阿成作出辅导,毕竟他并没有弄清楚阿成「着魔」的原因。事实上,他之前有问过,但不论用何种方式去引导,阿成都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不过李牧师却当面拒绝了黎牧师的要求。
「我有一个特别的方法可以即时测试到邪灵的名字,不如现在就试一试。」李牧师说道。
「有可能吗?这可不是信口雌h的事情,你应该知道那东西,几乎完全霸占了阿成的躯T。」李牧师的言词令黎牧师感到难以置信。
「你都说几乎完全霸占了。若果再放任下去,那邪灵就会渗透得更深,到下一次驱赶时,它很有可能会完全占据了阿成的身T,到时驱赶,要用多少年?五年、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那麽你要用上什麽方法?记住,千万不能违背圣经和我们的信仰。」黎牧师感到疑虑。
「放心,绝对不会!你我都是侍奉神的人,我绝不会做出令神厌恶的事情。——很简单,我们只需要准备……」
十分钟後,李牧师便表示已经准备就绪,可以继续驱魔。
李牧师、黎牧师带阿成去到会议室,由於空间有限,他们只叫了两个弟兄进来,以防阿成「发作」的时候,可以有人帮忙控制着他。
阿成坐在会议枱前,枱上摆了由李牧师准备好的一张白纸和一枝原子笔。李牧师坐在阿成的一旁,他跟其他人说过,这次的驱魔只需由他一个作主导就行,其他只需看着过程作为见证及保证当事人。
白纸与笔?这到底是什麽「特别方法」?黎牧师心里还是怀着疑虑,若果他的方法出自自己所属的信仰,也没必要讲得那麽含蓄吧……
阿成的神sE旁徨,一直垂着头,嘴唇不停地抖动,喉咙又不断发出一些奇怪的听似是「…………」的声音。
李牧师认为这是一种「方言」。
坐在阿成旁边的李牧师神态自若,还笑意盈盈的,这让黎牧师有点不舒服,毕竟驱魔是严肃的事情。
「阿成,你现在OK吗?」李牧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