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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将近,适逢小女卜惠烁成年仪式,卜生财在家里庭院内大会宾客,杜若男拖着臃肿的躯干给大家倒酒,手指已经胖的几乎捏不到一块,竟打碎了好几个酒碗。长工卜根在厨房给赵厨打下手,他瘦的就像一张纸那么薄,但筋骨还在,给锅底添柴火的时候一捆又一捆不在话下。
吃完了酒,大家伙都散了,卜惠烁回二楼房间打算睡觉,卜生财也是高兴,悄悄从柴房里找出一坛成年美酒,打算自己一个人享用。
杜若男依旧熬好了汤药,带到了后院的玉米地里给在翻地的卜根喂下,然后因为劳累瘫坐在原地准备吞精。卜根虽然身如薄板,但几把一点没小,因为男人的那块既不是肉也不是筋。这一次在玉米地里,卜根感受到了一股原始的本性,他把地上的杜若男一推,拽起两根硕大的肥腿,竟一下子顶入了杜若男的下体!
杜若男虽身形肥胖,但小穴依旧敏感。如今三十又五依旧紧俏细致,以前只有卜生财兴致高的时候用柴瘦的手指玩过,往里都是没开发过的地方。这一猛龙过江让杜若男焕然新生,肚子根儿里的肉壁一下子活了过来,如新生的婴儿般吮吸着,被壮实的肉棒摩擦安抚得风起云涌,一下子高声哼哼起来。
“啊!里面,里面!啊!”
杜若男这么一叫,卜根更是兴奋不已,他两手环住对方的腰,两腿和腰一使劲,竟把躺地上肿大的杜若男从旱地里拔了起来。杜若男天旋地转,肚子里既刺激,又有些疼,这一起身,把压在胸口的两坨肥肉挪开了,这下悬空抱在卜根的怀抱里更能肆无忌惮地淫叫了。
“啊!卜根!我要上天了!快!使劲!”
凛冬的玉米地里,一坨肆意的肥肉在一杆干枯的腊肉上扭动,发出杀猪似的叫声,不免传入隔壁。这时候卜生财就在柴房里听得真切,他恨自己没有那功能,结果老婆终于受不住忠贞和别人男人干起来了,他放下喝了一半的美酒,又开始霍霍砍棺材的铁刀,声音一大,就听不见屋外的叫声了。
二楼的卜惠烁听到动静从窗口外出去,只见玉米地里自己的老娘浑身赤裸地在“跳舞”,而因为夜色的原因,她并没有看见黑瘦的卜根。她又听见了霍霍的磨刀声,卜惠烁害怕极了,她觉得母亲一定是中邪了,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往楼下走去。等她悄悄到玉米地的时候,母亲竟然屁股对着自己漂浮在空中,手舞足蹈像一头发疯的母猪,嘴里还不知因为极度痛苦还是过度快乐发出婴儿般的嗷叫声,时而天仙时而厉鬼般的刺破天空。卜惠烁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却哭不出声,没跑两步摔倒在地,脑袋装在石墩上,等再起身的时候已经疯了。她脑袋里只想到弄清柴房里底是什么霍霍声,结果进门看见自己的老爹醉倒在地上,边上放着个一把铁刀和空的酒瓶。
她想起母亲说过柴房的铁刀可以美白的,她也记得卜根说过不喜欢自己黑,她于是拿起铁刀,就往自己手上划拉。第一刀角度有些薄,只切掉了一些汗毛,她心一横,多握了半把,第二刀竟直溜溜地把自己手臂上边整块的皮削了下来,整个手是白了不少,但不久就有殷殷的血从半拉皮下渗透出来,她看这有用,就又削了几刀,然后换手握刀把另一只手也削的血呼啦差的,最后晕晕乎乎地放下刀,往门外孤零零地走了。
杜若男肚中一热,知道是卜根在自己身体里射精了,她记得隔壁村老婆子说过,射在体内最管用!如果奏效的话,男的一个月之内就会精尽人亡。天飘下了一片雪花,杜若男抬头大笑,真是天助她也,紧接着如倒下来的雪花夹杂着寒风从四面八方倒下来,她知道,在这种寒冷的温度下,如果卜根再射一发,他就会在今夜殒命。
卜根已经因体力不支而倒下,身体急速失温,那根几把却依然挺立朝天。这下轮到杜若男主动了,她把卜根从自己背后抓起,然后把那根肉棒从自己屁股后面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热液再一次用小穴中涌出,卜根仿佛感受到了一丝热量,凭着残存的本能动了起来。但杜若男嫌他动的太慢,两手背着抓着他的跨,砰砰地往自己下边撞,就像苍蝇拍拍在猪肉上的声音。气温几乎要跌到零下十几度,杜若男感到自己肚子越来越疼,但浑身却因为肥肉感受不到寒冷,她在淫叫间问卜根:“你说我为什么肚子这么疼!”
“会……会不会是吃坏了肚子……”卜根虚弱地回答道。
“晚饭没吃什么呀,我就多吃了两块腊肉……”杜若男突然想起什么,赶忙问他:“你这块腊肉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看老爷挂在柴房里头的,想着今天小姐过节,就拿出来炒了。”
那竟就是两年前的那块病猪肉!
杜若男感到自己的腹痛更加明显,而且从肚子开始越涨越大,然后蔓延到上身,四肢,膨胀,发烂,甚至自己的鼻子都涨到挡住了下面的视野。但她的快感更是到达了高潮,她与卜根做着最后的冲刺,然后浓白色铺满了眼眸,瞳孔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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