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禅院,墙头上。
“唉,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难不成……真要喝点酒?”
韦尊怀抱双臂,坐在墙头上,将冷云与朱雀的同门之战尽收眼底,顿时感慨良多。
那朱雀,内外圆满,巅峰武人,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可遇到了冷云,败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当初听妹子描述玉神山一行,那冷云的实力与自己不过在伯仲之间,甚至还有所不及。
可现在,双方的差距已经越拉越大了。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眼看着旁人武艺渐成,自己却在武道一途寸步难行,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韦尊心中满是焦急和不甘,于是便想到那朱雀既是冷云的同门长辈,又是监察一方的提炉人副指挥使,武道造诣和江湖阅历皆是上上乘的人物,兴许他的提点还真有点用呢?
“想到喝酒,还真是有些馋了,可这毕竟是个庙啊,去哪找酒呢……嗯?”
心有意动,韦尊下意识回望院内,结果却只能失望的摇了摇头,再回首时,却发现庙外的局势忽然变得异常奇怪。
只见毫发无伤的冷云与脚步虚浮的朱雀一同走到崖边,凌云踱步的白珂也随之落下身形,并收起了所有燕子镖。
三人凑在一起,交谈几句后,冷云忽然重新戴上假面,并将身上的袈裟撕扯出大量破洞。
白珂则是从腰间拿出了化妆器具,在冷云的脸上一番勾勾画画,好不忙碌。
而受了轻伤,气息不畅的朱雀,拍去脸上身上的灰尘后,反倒摆出了一副昂首挺胸的胜利者姿态。
“嗯,这是什么情况?”
韦尊茫然不解的轻叹一声,下意识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崖边看去。
“哎呦,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大人物驾到,请您饶命,饶命啊!”
“您老大人大量,大人大量,我三舅他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悬崖边,白珂重新扮成罗猛,冷云重新扮回大智,此刻皆是一副鼻青脸肿,破衣烂衫的可怜模样,蹲在朱雀脚下,惊恐不已的哀声央求道。
朱雀昂首挺胸,甚是得意的说道:“哼,想活命,就立刻说出冷文杉的下落,否则我……咳咳,要你们好看!”
冷云与白珂闻言,慌忙站起身来,弓腰搭背的摆出一副奴才相,连连说道:“请您移步庙中,容我们舅甥二人细说!”
“好,那就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咳咳……”
朱雀强忍着伤势,淡然对两人吩咐一声,而后迈着四方步,一脸盛气凌人的走向禅院。
韦尊蹲在墙头,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禁皱眉叹道:“难道我已经喝酒了?”
“你,就是你,蹲在墙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