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羽觉得此人可怕,她虽然从未成过亲,可也不敢相信这竟是夫妻之间的展开方式。
她只能强装镇定,此人颇有地位,又有城府,将她暗中做掉的概率还是有的。
玉柳说前几日二奶奶在后花园溺了水,昏迷了五六日了,此事因何而起,因谁而起,皆因她失忆被掩盖了下去。
“莫须有的事,侯爷同妾身竟如此要好,我刚从地府爬回来,还没有那心思,您不会要强人所难吧?”
宋真羽将刀收入刀鞘,伸手示意拉男人起来。
“莫须有的事,只不过我同你向来都是如此,白天黑夜,本侯只是担心娘子对此有了生疏,影响你我二人情谊。”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死死盯着宋真羽。
透过他的眼睛看不到什么,如同一片干结的土。
或许是许久未进食,或许是被魏景略这话恶心到了,宋真羽现只觉得胃内一股翻江倒海。
他拉起宋真羽的手,送至唇前轻点。
“成亲那晚,你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那天晚上的烛火甚是喜人,将你映得比如今可爱多了,三年了,我快忘了娘子也是如此娉婷。”
宋真羽突感脑内一阵冲击,剧烈的疼痛如同浪潮无情拍打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几乎就要在这苦海中溺亡,手中的短刀无意识地脱落。
她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
魏景略顺势将她往身内一拉,毫不留情,她就首首落在他腿上。
“本侯从一进门就在观察,你言语古怪,姑且可以推辞给记忆缺失。
我记得你所有事情,你的眼睛你的身段,你腰间的、脖颈间的每一颗痣,甚至你的站姿。”
他说到这里,又刻意将句尾拉长,用手指划过宋真羽的脖子。
如果不是此时没有反抗之力,她真想一掌切在他颈后让他闭上这臭嘴。
“虽说你腿疾莫名痊愈,可也不可能改变原本的站姿,婚前只是不闻世事的寻常女子,婚后',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