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拼死累活的在前面干,借助酒厂事件筹划捐赠款,某些人不干就算了。
还他娘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暗中打他的小报告!
于大爷那么忙的人,肯定早就忘记了他那天离开时,对崔向东说过的“三天禁行”令了。
但他既然知道了,那么就必须得亲自给崔向东打电话,骂他双手抱把老子的话当放屁。
那么是谁在打小报告呢?
肯定不是我方的人——
打小报告的人,也只能是先把崔向东来到县大院的消息,汇报给某个主要的市领导,再转达给于大爷的秘书。
无论这个人是谁!
都是给崔向东提供了,可以发泄不满(其实主要是别的原因)的最佳良机。
于是。
崔向东带着双马尾,踹完了整栋县政府大楼的主要办公室门后,才怒冲冲的来到了县委大楼。
照样从一楼的县委办,开始踹起。
一首踹到副书记康明月的办公室,才算是收了“神通”。
只因康明月老早就把房门、甚至是洗手间和休息室的门,都西敞大开了。
这还怎么踹?
看了眼满脸紧张,下意识站在窗前的康明月,崔向东转身就走。
期间。
听听抱着的电话,不住地嘟嘟作响,
她却没接。
现在谁来电话,都不好使!
栾瑶的办公室门,是紧闭着的。
砰!
崔向东一脚踹开,把刚走出洗手间的栾瑶,吓得的惊叫。
崔向东在发疯——
这个消息很快就从县政府那边,传到了县委这边。
栾瑶的秘书小雨,却恰好去外面药房内,给她去买药了。
可能是昨晚受凉了,她有些闹肚子。
小雨不在。
栾瑶的电话不住作响时,她又在洗手间内。
总算揉着肚子出来了,崔向东也刚好杀到,一脚就踹开了。
“你干什么?”
栾瑶吓得差点跳起来,尖声质问。
崔向东冷笑:“你心里,会没数?”
栾瑶愣了下,问:“我怎么就有数了?昨天到现在,我好像没做过什么错事吧?”
“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明白。酒厂那个烂摊子,老子不管了!你们这群人,谁他妈的有本事,谁就去干
崔向东冷声说完,转身带着听听,就此扬长而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又招惹他了?”
栾瑶傻愣了半晌,才快步走到桌后,拿起电话呼叫崔五姑:“我是栾瑶!崔香云,你现在立即上来一趟
片刻后。
崔五姑快步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栾瑶还真问对人了。
崔向东踹开县委办的门,吓了崔五姑一跳后,马上就走时,却给听听使了个眼色。
听听会意,立即低声给崔五姑,简单讲述了下崔向东,为什么要发疯的原因。
“混账东西!是谁在打这种没用的小报告?”
栾瑶搞清楚咋回事后,气得抬手重重拍案,吩咐:“崔主任,立即通知同志们,开会
二楼的会议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