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对于周宁来说,在中央塔工作的那段时间最为煎熬的,莫过于他日益认识到自己和陆沉真的是越走越远了。
曾经带着他往前走的人,总是站在他前方以一种绝对的安静但又存在感强烈到让他时时刻刻都无法忽视的人,在那段时间里,用数不清的细节在向他展开那个他们终将对立的未来。
因为认识清了,周宁的状态变得极为糟糕。他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像是怪异的带着莫名的期待的花被暴露在污染区里,不知道是将一步一步枯死,还是迎来最终的盛放。
在那段煎熬的时间里,他甚至难以安眠。中央塔繁复的工作与陆沉一点点向他展开的另一面,压诸他身的时候,他发誓他从未如此无助过。
虽然从后来往回看,当时的情况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糟糕。
那时候Lee还在,同窗们依旧坚定的认为陆沉是校友中极为杰出的、能够代表其意志的存在,而他和陆沉,也没有走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他们甚至还有机会坐在一起吃饭,或者偶尔走过同一段路。
虽然他再没有一束花,陆沉桌上的花瓶也始终空着。
他只是实在承受不住了,在夜里,在独自一人留在办公室加班的时候,他在昏黄的灯光底下看着一行行的文字,疲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扑涌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但当他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已经完全没有苦艾香气的薄毯遮住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依旧难以入睡。
所以最初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只是为了排解压力。
因为高潮之后人会格外困倦懒散,大脑被快感侵蚀再也没办法去想之后他和陆沉会走到哪一步。他可以用薄毯盖着自己,从头到脚,然后在闷热的呼吸都格外费力的毯子底下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从始至终,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周宁都没有想过会被陆沉发现的可能。
他们已经不如以前那样亲密了,近来一起吃饭这种简单的活动也变得格外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陆沉会在深夜推开他的办公室的门,然后因为他的喘息声而停住脚步。
“周宁?”
漆黑的办公室里,只有一线光从门缝的位置漏进来。那道光被拉得很长,尾端落在狭小的办公室的沙发一角,于是上面的毯子的抖动都无可遁形了。
周宁躲在毯子底下,感觉从未如此绝望过。他整个人都被遮掩着,赤裸的身体泛出潮热的汗,而他的手指,已经有几根陷入了腿心柔软的穴里。
听见低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第一反应是想将毯子往上拉,最好就是装作这时候办公室根本没有人,直接蒙混过去。当然了,他还有一丝侥幸——陆沉是温柔绅士的人,猜到他在做什么,应该会直接离开。
但陆沉没有,他甚至一步走进办公室里,然后反手将门在背后关上了。
房门落锁的声音很轻,但陆沉还是凭借着极为优秀的视力看见了沙发上毯子的抖动。背靠着办公室的门的那几分钟里,陆沉难以说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听着青年从薄毯底下漏出的近乎呜咽的声音,双脚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志,最终一步一步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其实也不对,侧身在沙发边沿坐下的时候,陆沉在心里这样反驳。
他的双脚是难得诚实的,顺从他本心的。像是过往无数次,他忍耐着朝着周宁走去的冲动都在此刻爆发了。
虽然他清楚,周宁一定在希望他离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无法做到。
听见周宁的啜泣声的时候,他同时也格外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脏的跳动声。寂静许久的胸腔鼓动的声音震耳欲聋,催促他逼迫他就这一次,放过他自己最后一次。
于是他朝着周宁走过去了。
“周宁?”
再次出声叫了薄毯底下的青年的名字,意料之中的,陆沉还是没有收到回应。他伸手轻轻抓着薄毯一角,想要将里面的人解放出来,可他稍稍用力之后便感觉到了阻碍,同时还有带着低泣的祈求一般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来。
“不要……陆沉……”
周宁心如擂鼓,在薄毯底下,他清楚听见自己急促的慌张的喘息声。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抓着毯子的时候抖抖嗖嗖,还是没能压住声音里的哭意。
他不明白,今天的陆沉怎么能这么不体贴。他能够感觉到陆沉想要将他的毯子揭开,他没松手,最后反倒是办公室里的壁灯亮了一盏,光亮透过薄毯,让他都看见了坐在沙发边上的人的身形。
他想让陆沉直接出去,哪怕现状已经足够令人难堪了。可陆沉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反倒是抓着毯子以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在往下拉,男人说话时语调缓慢而低沉,像是潺潺流动的水,轻易就让他卸下防备。
“没关系的,周宁。相信我,好么?”
具体是相信陆沉什么,周宁没能想明白。他只是任着陆沉把他的毯子拉开,泪痕遍布的面颊暴露在光亮里,他清楚看见陆沉眼睛里浮现出很轻的柔和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都没能来得及说点什么,只下意识抓着毯子想要遮住自己的面颊,可陆沉不让。他被抱进怀里去,男人温柔,像是一如既往那般,靠坐在沙发上抱着他半赤裸的身子,丝毫不顾他穴里流出的淫水的腥甜气,还直接让他坐在制服裤上。
刚刚被拉下去的毯子重新被拉起来,周宁感觉都柔软的东西落在自己肩头了。他的身子被勉强遮掩住,但朝着陆沉那一面也就赤裸着,轻轻贴着陆沉被扣得严丝合缝的上装,冰凉的徽章触碰到皮肉,激得他瑟缩一瞬,却又忍不住靠得离陆沉更近了。
陆沉并没有说是想要做什么,但因为靠近的举动,周宁已经可以隐隐猜测到。他的心跳变得更为急促剧烈,慌张无措,又带着股难以言说的欣喜。
怪异的悸动开始膨胀,他一手紧紧抓着陆沉的衣襟,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开口问陆沉,问清楚,到底是要干嘛。
但在他做好心理准备提出问题之前,陆沉的手先钻进了薄毯底下。
光裸的下身被触碰到的瞬间,周宁没忍住抖了抖。他感觉到抱着他的人动作一顿,原本已经摸到他的小腿的手不再动了,只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要解开我的衣裳么?”
其实周宁不明白陆沉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听见这话,他还是强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于是很快,被扣到最顶上一颗的穿得极为板正的制服解开了,紧跟着就是底下的衬衫,男人将扣子解到胸膛的位置,衣襟稍稍敞开些,顺手就将他按进怀里去。
这次面颊是紧贴着温热的皮肉的,周宁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被触碰吓到了。
只是他是分开腿跪坐在陆沉怀里的,被干燥温热的大手顺着小腿往大腿根摸的时候,他的身子还是难免紧绷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不可避免的紧张,抱着他的人低头吻他发顶,声音依旧自然温和,“别害怕,周宁,我是想帮你。”
于是紧闭着的穴重新被指尖挑开了,周宁羞得面颊贴着男人的颈侧轻蹭,呜咽的声音总忍不住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双手将人缠得更紧,像是为了避免男人之后的动作逼得他发出一些糟糕的声音。
可等到修长的手指真就钻进他穴里去,他还是没能忍住。
“陆沉……呜……”
被努力压抑过的声音带着泣音,周宁知道自己的眼泪把陆沉的皮肤都打湿了。可他无法离开这个温暖的久违的怀抱,哪怕陆沉的手指钻进他的穴里,很快就着他之前自己摸出来的淫水,小幅度的插得他的穴发出啧啧的水声。
双性人,身子本就敏感多汁。尤其是在陆沉怀里,仅仅是自己赤裸着下身,而陆沉还衣着整齐的情况,就足够羞得周宁穴里淫水泛滥。更遑论陆沉还直接将手指插进他穴里去,极尽温柔的抚慰他骚浪的已经离不开快感的淫穴。
那双签署文件、扣下扳机的手,现在就在他双腿之间罩着他的穴抚慰他的欲望。他的淫水直接流进男人手里去,谄媚的淫肉不知羞的紧紧含着初次见面的入侵者,已经会极为熟练地咬着吮吸不停。
周宁又是羞耻又是爽利,只是坐在陆沉怀里夹着陆沉的手被陆沉摸穴,他已经难耐地像是随时可以迎来高潮。
硬挺的阴茎直愣愣顶着陆沉的衣裳,周宁忍耐着没有蹭弄,只爽利的时候胡乱叫着陆沉的名字。他明显有些无措,难以说清是不是因为陆沉在帮他做这样的事情,总之就算被陆沉抱着,他依旧觉得难以安稳下来。
前屈跪着的双腿有些发抖,周宁感觉眼下的现状很有些魔幻。他趴在陆沉怀里低泣,已经难以回忆起陆沉到底是为什么会将手指送进他穴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是忍耐不住了,低泣着,慌张地用唇瓣去碰陆沉颈侧裸露的皮肤,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反复的叫,“陆沉……”
“嗯,我在。”
陆沉应声,表现得极为平和。仿佛他在做的不是帮人手淫,而是在解决什么重大的急迫的提案。
可他应完声,坐在他怀里的青年的声音反而是弱了下去。他隐隐明白过来什么,配合的出声开始絮叨,“这样合适么?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进得再深一些?或者要我再重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