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初始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配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药,但在看到眼前的青年蔓上潮红的脸和那双微微颤动不复光亮的双眼时,他内心翻涌的情愫却诡异的得到了片刻宁静,但很快又陷入了更深的躁动。
完全不够,不是吗?
初始死死抓住了自己突然开始颤动不已的手臂,眼睛直愣愣盯着依旧瘫倒在地上的巫师,低吼一声,指甲陷入皮肉,丝丝缕缕的痛感冲散了骨髓里的刺痒——后者不过是回忆带来的幻觉。
接着,他蹲下了身,将手伸向了巫师。
——
“初始?”身为由“祂”钦定的暂时监护,平菇算是第一个察觉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小无翼有些不对劲的人,“你看上去有些疲惫,要不今天先休息一下,墓土对没有斗篷的你来说终究是太危险了。”
然而牵着平菇的小东西像是才睡醒一般揉揉眼睛,先是花了点时间理解对方的话,接着摇摇头。
平菇也知道这位无翼初始倔强得很,见他摇头便也没再多说,只是一扇斗篷,拉着他往墓土飞去了。
漆黑的无光之地盘旋着嘶鸣的长龙,腐朽在此生长,恶意在此泛滥。
四龙图的一处黑水潭边,趁着冥龙还未巡过此处,初始哒哒哒跑了过去,平菇则是有些担忧地跟在他身后,有些无奈地伸着手,方便小家伙可以随时牵住自己,这样即便被冥龙锁定,他也有信心可以带着初始一块儿躲开。
小巧的发辫静静垂落在脸侧,初始从黑水潭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戴着面具的脸,洋溢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每一位光之子的眼眸里都是含着光的,在漆黑一片的墓土里闪烁着希望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初始闭上了眼,慢慢将自己的手探入了黑水中。
这是他上辈子彻底熄灭的地方……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一点点吞噬心火的能量,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初始全身一震,一个扭身又将那人按在了地上。
“唔咳……抱歉,是我。”平菇挣扎两下后便干脆放任自己被初始按在了沙地上,毕竟他这次有些着急了,拉了一把对方的手臂,算是有错在先。
然而这次压着他的初始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平菇能察觉到对方带着温度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冰冷的面具触碰到他裸露的后颈,呵出的热气在耳后流窜,带起一阵诡异的酥麻感。
然后,初始的声音响起:“……你确实该感到抱歉,平菇。”
被打开的烧瓶强硬地怼在了脸前,平菇冷不丁吸了一口,刺鼻的药味瞬间混沌了他的思维,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似乎看见了冥龙闪烁着红光的眼。
再度恢复知觉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平菇慢慢睁开眼,伴随着肢体麻木的散去,五感也逐步恢复。
只是眼前的场景,令人不敢置信。
漆黑宽大的帽子歪歪扭扭地套在青年的头上,像是某种标志,平日里透着诡谲之感的蝙蝠斗也皱巴巴地耷拉着,二者结合近乎遮蔽了全部风光。
可被顶得不断耸动颤抖的身体和压抑不住的细小喘叫却是明晃晃揭示着青年此刻承欢的事实。
初始的脸上并无沉溺欲望的迷乱之色,他只是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眯着眼欣赏巫师眼角泛红的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面具和衣衫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没有被撕掉的蝙蝠斗是初始最后的仁慈,至于帽子……
“弄掉了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巫师,自己戴好。”
像是已经被肏得怕了,哪怕是身体痉挛着喷水高潮,巫师也死死揪住自己帽子的边沿,不敢让它从头上滑脱,身下的肉棒似乎已经泄了几次,红彤彤地翘着,而本该平坦的会阴部,却微微绽开一条细缝,此刻已经被一根赤红的鸡巴插得门户大开,兜不住的淫水在抽插的间隙滚滚而落,浸得臀部腿根滑腻晶亮。
常年窝在实验室不见天日的躯体白得发亮,胸口的心火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伴随着肉棒又一次大力夯入,不堪承受的青年似要逃离一般高高扬起脖颈,但仍不忘崩溃地腾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帽子,漆黑的布料上已经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一旁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淫乱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