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生病,寿命悠长,除了冰面被破坏外,也很难死亡等等。
毕竟这些都是有可以触摸的形体,才会有的缺点。
而这些特性,导致着北境就像是一个不断接着山泉水的大缸。当水平缸口满出去后,便也只能让它自由满出。
而这也导致了,不会有其他将主,将他们接出北境。
哪怕他们本身有着致命缺点,但是白灵人依然可能以一种无法预估的姿态,侵占了所有八向之地。
白灵之争,或难以避免。
所以白均所做所说,或有偏差。
她可能在逃避,或是让这份无法避免的罪恶,直接烂在天空里。
修铭不会嗤笑她,也不打算验证这个观点。
刨除掉人视的角度,这些事情已经在这个时空发生过来千百万次,完全没有任何新意。
况且只是逃避,并无明显的主观恶意。
他也只有赦免一些脚上沾泥的人,才能缓缓与自己和解。
这一行过后,白灵的生存的境遇,还是在一段时间内被改善了。
他们也无需被拯救,因为也许这里,已经是他们应到的理想乡。
将台行在狭间之中,到处炫彩又恶心一样的油膜天幕,紧紧的挤压着将台。
然而在几次适应过后,将台的上的人早就不畏惧这色厉内敛的水下杂物。
该打架打架,该歌唱歌唱,该胡闹胡闹......
由于几次开台迎新,而除了鬼苦人外,本身也缺乏战团的纪律。
面对下一个强敌,将台上下都充满着一种......松弛感。
反正主要都是樊笼之上的博弈,与只有八月寿数的莲子,能有何干?
在稚子的欢声笑语中,将台俞行俞远。
.......
在关门塑像后,樊笼的目光还是要投向前方。
一阵默契的沉默后,修铭转头看向王轩兰道:
“小姐,你这次有什么提前准备吗?
剩下的三族,该如何面对?”
王轩兰被惊醒。
“哦~叫我啊,什么,不知道啊。”松弛感的源头找到了。
修铭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道:
“至少该让我们知道,三族的路数吧?
会酝酿一场大战吗?
你了解他们吗?他们了解你吗?
既然你无心独裁,那三族可否协力?
他们又会有着怎样的目的?
......”
“好啦~好啦~这哪里是至少嗷。
这么多问题怎么回答,哈~在那群人中我有一个老朋友。
只是我也不知现在是他掌权,还是轮换到其他人。
赌咯,是他的话应该还有的谈。
但究竟打不打,到时见面再说。再说!”王轩兰娇喝道,一脸的起床气。
议堂陷入寂静,只有微妙的视线互相打量。
修铭靠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
王轩兰这样的随意,说到底是底气太足。
也可以说,两头凶猛巨兽的碰撞,什么策略都效用不大。
先见上一面,呲呲牙后,才会估量彼此的斤两,将结果导向不同的方向。
哎~她之前不还是挺紧张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