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其他事,都要靠在一边。
但同时三人代表的方向,却也不尽相同。除了立场决定的配重问题,更重要的是本质上各自所需耦合的‘未来’形梏,他们想要的未来模样必然不尽相同,但‘未来’只会同时存在一个。
对话的目的,装置的建立,都是为了提前抹除掉这些主观上的差异,建立了一个复杂但不会那么混乱向下的‘未来’。
段宏的审判,是倒反天罡。
夜色反扑的因,本质在月色身上,聆星则是替整个月色承担了果。
修铭相信,其中这一系列的事件中,人性所能左右的事情少之又少,因为在大事上他们这种人物性说了算,也可以说是无法忤逆自己的屁股立场。
方寸锦不是十七夜蝉的全部,但这不能等于他可以在世俗上脱罪,只是这种审判很容易落到空处。
事实上,此刻段宏的审判,比五名的审判对二人更有威慑力,区别在于关系上。
这或许也是由几乎没有任何的力量的他,入这最终之局的原因。
而在无理中的有理,段宏的指责从另外一个不同的角度,又是全盘正确的。
超凡之灵或可以跨越时空本身,直接缔造结局,就像是如今这样。
那么普通灵的所做的一切,本身就成了超凡之灵眼前一直做着无用努力,却在一个玻璃罐里转圈的蚂蚁。
超凡之灵所受的人性限制、物性限制,都处在一种可破的状态。
而普通灵则是面对的牢不可破。
既然是由少数人决定的世界,那么便应该由少数人承担全部的业果,不能用因为少走了一步没看见来搪塞。
天塌了高个顶着是有道理的。
修铭没认为过自己有努力过,对他而言五名城乃至后续,都是他脱离物性的浮世一遭。
体验、看见一开始在他心中权重更高,直到他人性上的逐渐长大,才逐渐觉得或许他要努力一下。
他没有错。
段宏更不可能有错,而在段宏的视野中,他但凡醒悟的早一些,他这样眼睛在天上的超凡灵更早找到未来的形梏。
也许聆星的结局,就会有一些超凡之灵眼中小小的不同。
所以当更高的标准降临,王冠的重量让修铭选择的慢也会变成错误,其中最底层的逻辑,无非还是权责与义务的统一。
无论这份权责是否是他主动选择。修铭体会到这里,想了明对他所说的话,关于水线的问题。
而修铭的罪,对段宏尚且是间接的旁观之罪,那方寸锦就是无法辩驳的首恶了。
......
段宏的审判,使得修铭也离他远了一步,不过修铭在此类事上,向来可以用冷静的态度去思考。
既然最后一局是切分‘未来’的蛋糕,修铭虽然认同段宏的审判,可同时也认为这也是他的策略,甚至是表演。
从他本人的身份,到五名的选择,五名城在这件事情上是从一而终的,打的也无非是道义或者公正的那张牌。
事实上,段宏正是因为虚弱,所以才要发起主动的进攻。
不过明白即使明白他的打算,修铭也无法反驳,因为这也是一层现实。
“好了回归题中之义吧,多余的情绪请留在未来,当下我们需要一个确定的形。”方寸锦说法的方式,也与过去大为不同,可是硬要说修铭也找不到其中你的差异。就像是...一边在模仿另外一边,却模仿的不太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