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翎是五点左右回来的,他朝荀泽的“小书房”过去,还能听见两人的交谈声。
他听见荀泽乖巧的声音叫着“一宇哥”,张一宇则跟荀泽讲自己大学参加社团的趣事。
男人有些吃味,但是完全没表现出来,况且,他们对他来说,就是俩“小朋友”。
楚翎敲敲门,看见两人排排坐在沙发上,摆着的小饼干已经吃到见底,荀泽嘴上还沾着明显的饼干碎。
两人都起来和楚翎打招呼,张一宇看看表,道:“和你待着,时间都过得好快,小泽,那我明天过来哦。”
他拒绝了楚翎要送他回去的邀请,很快离开了。
楚翎没有问为什么回来时两人在“不务正业”地聊天,他相信张一宇的“职业操守”。
倒是荀泽后知后觉想起来,有点心虚,主动和楚翎说:“一宇哥今天让我做了卷子,说是要拿回去分析我的情况,所以我做完卷子以后,今天的任务就没有了。也就先生回来前一会,我们才开始聊天的……”
楚翎摸摸荀泽的脑袋,夸奖道:“我知道,小泽今天很棒,不仅完成了课程,还交了朋友。”
楚翎让荀泽收拾好书房,自己则去做饭。
荀泽吃饭时候显得很兴奋,又变成了一个小话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宇哥好厉害啊,一看就是个学霸,他一开始说话我都吓了一跳,好像在很正式的场合和什么重要人物讲话。”
楚翎被逗笑,“他从小讲话就这样,演讲比赛还有主持都很拿手,你听到的还是他的‘日常版’”。
楚翎:“你怎么和他一下子变得这么亲近了?”
荀泽:“和他相处就很开心呀。我以为他学习那么厉害,会让人有距离感,可能没有共同话题呢。话说回来,先生怎么知道他从小就这样,早就认识吗?”
楚翎:“嗯,他是我一个发小的堂弟,从小,张一宇就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玩。”
荀泽想了想那个场景,乐了一会,又道:“一宇哥说他大学也是保送的,好厉害啊。而且今天,我做的卷子也是他自己弄的,他说要把自己的学习方法‘倾囊相授’,他说话好好玩啊。”
看着荀泽仿佛还在回味今天的愉快相处,楚翎忽然倾身,一只手抓住荀泽手臂,另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荀泽下巴,叼走了荀泽咬在嘴里的半根蔬菜,“早上说月月姐好厉害,下午说一宇哥好厉害,小狗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嗯?”
楚翎边说边晃晃手上的尖下巴。他和荀泽的距离不超过一指,把荀泽困在自己的臂弯和椅背之间。
浑身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让荀泽一瞬间从持续了一天的兴奋状态里脱离出来,进入了另一种更为熟悉的、被捕猎者掌控的紧张状态。
他的脸在两人交缠的气息中微微发红。在楚翎如有实质的目光下,荀泽一时不知该把视线放哪里,只是无措地垂眸,看着楚翎高挺的鼻梁。
这样子的荀泽看起来很驯服,声音透着乖巧:“在我心里,主人就是最厉害的,我能和他们认识也是因为主人,主人是我时刻放在心上的人,哪怕什么也不说,我也时刻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家伙字斟句酌,想要把自己的一片赤诚都摊开给眼前人,想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珍视,又怕言不表意,或是显得做作,偷偷抬眼看楚翎,又在猝不及防触及男人的视线后移开目光。
荀泽听见楚翎低笑了一声,他的下巴被抬起,和楚翎深邃的双眼对视,然后楚翎克制地亲了下他的唇。
荀泽感觉唇瓣被占有欲十足的男人轻咬一下,脑子里忽然冒出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顿时不由得绞紧了双腿。
刚刚的气氛被搅散,楚翎发出促狭的笑声,伸出手掌分开荀泽双腿,不准他再合上,“骚狗,不可以随时随地发情,今晚上主人会喂饱你的。”
荀泽僵硬地保持着岔开腿的姿势,想反驳自己没有“随时随地”发情,可是已经泛湿的内裤让他羞于开口,只能假装一心一意地吃饭。
吃完后,楚翎到没有再洗碗,而是指挥着小狗去干活。
男人学着荀泽那样,从背后环住少年纤细的腰。不过,由于身高原因,荀泽抱着他的时候,只能把脸埋在楚翎的后背,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而楚翎抱住荀泽的时候,则可以把下巴抵在荀泽的发顶,轻易看见他洗碗的动作。
荀泽任由楚翎把自己环在怀里,忽然,他洗碗的手一顿。
——楚翎把他的裤子脱了下去。
楚翎只把裤子拉到臀峰以下,宽松的运动裤就自己滑了下去,露出荀泽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臀肉,还有光洁白嫩的双腿。
荀泽听到男人诧异地发出一个音节,大概也没想到这裤子就这么滑了下去。不过,身后恶劣的人显然不会为此愧疚,反而退后一步,视线落在荀泽光裸的肌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荀泽只有脚上穿着白袜和拖鞋,运动裤堆在脚踝处。冷空气和楚翎打量的视线让他双腿微微发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使他不自主地合紧双腿。
荀泽只能继续手上的事,只是两条腿好像不是他的一样,随着挤洗洁精、放碗拿碗的动作而活动的双腿显得十分不自然。
没一会,他感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过来,一只手按在他的胸部,隔着衣服戏弄地揉捏起来——经过一整个白天,一对奶子又涨得满满当当。
那只大手先是把荀泽的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勉强地往中间捏在一起,在奶子如白兔一般向两边弹开后,又夹住挺立的乳头用力挤压、拉长。
荀泽不得不两只手撑在洗碗池边缘,发出不知是痛是爽的底吟。他的上身无力地靠在楚翎的胸膛,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哀求主人住手。
楚翎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摸到荀泽下身,隔着内裤,男人摸到顶起的小帐篷,不做停留,在荀泽似失望似哀怨的轻泣里,转而摸到花穴的位置。
充血的阴唇在内裤上也摸得出明显的痕迹,底下的小嘴贪吃地把内裤含进去一点,把布料弄得湿漉漉的。
真淫荡。楚翎想着,顺便把被吃进的内裤扯出来,估摸着内裤的湿痕。
他命令式地让发情的小家伙继续洗碗,同时在心里想着,内裤上的湿痕有湿有干,说明被弄湿了不止一次。不知道除了通乳的时候,小狗还有没有在别的时候流水。
明明从来没给花穴上过药效强烈的催情剂,只靠手指调教,就变得这么饥渴,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