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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老公,受不了了呜……
三月被绑在床上,两只手臂在腰后折叠被牢牢捆绑在一起,脸朝下屁股朝天的跪姿,让腰酸极了,蒙着眼睛使她不能分辨清楚老公在不在房间里,可是求饶叫春似乎是唯一的发泄渠道。一早就被老公拖起来,喂下了三倍剂量的春药,还在用毛笔在逼里涂满了一层厚厚的让人发痒的药膏,乳头和阴蒂涂上了热热的媚药,此时全都发情膨胀得生硬。逼里空虚的感觉让三月整个大脑只剩下对性的无比渴望,而噬骨的痒意让三月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发疯了,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无助的渴望着老公什么时候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老公……呜呜……好想要,小穴快不行了,好像被插,快坏掉了啊啊……老公救我……老公……眼泪浸透了眼罩,哭喊变成了无意识的呢喃
淫水顺着光洁的大腿嘀嗒在床单上,逼通红的全部打开了,在空气里无谓的努力收缩着,想靠摩擦自己来解解痒,可是每接触到一次接下来便是更可怕的空虚和反噬的铺天盖地的痒,漫长的煎熬让三月觉得自己失去了人的尊严,只想没有下限地求插。足足叫春了一早上,三月的嗓子都沙哑了。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换来脚步和开门的声音。
三月一下子崩溃地哭出来,老公!求你,插插我的小穴吧,快被痒死了,好难受,求你,老公。三月语无伦次地哽咽着,求饶。身后一声冷笑却让三月觉得心灵被冻住了。男人上了床,轻轻地用手指拂过乳头和腰线,屁股,停留在了逼的左边花瓣上,若有似无地拂过阴蒂,离开了,三月不禁失落地哭了出来。男人欣赏着三月被淫药折磨地涕泪横流地通红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轻笑出来。充满淫水的饱胀的逼通红的求插,在他眼里只是个摆设似的。
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么?
三月见老公对她有兴趣,逼里噗呲地冒出一股水来,浑身上下更想要了,习惯吃男人鸡巴的逼恨不得抽搐,屁股赶紧淫荡下贱地左右摇摆起来,在老公面前献媚:我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求你疼疼我吧,再不被插逼要坏掉了。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裤裆解了开来,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三月彻底绝望了,男人用粗长的大屌抵住了三月的菊穴,那是唯一一个男人没抹上淫药的部位,却好像要代替身上其它所有空虚叫嚣的部分承担不属于它的欢愉。男人握住她的腰臀,用力地顶了进去。
老公,呜呜……三月已经痛苦呆住了似的。尖锐的疼痛从菊穴爆炸开来,饱胀的快被撑爆了,真正渴求疼爱的地方却无人问津,依旧疯狂地空虚发痒。两种完全无法相互安慰的痛苦在身体里对撞,彼此衬托的更加明显。三月无助地痛哭起来。
你的逼是用来想我的,知道了吗?我永远不会满足它的。男人低沉磁性地声音在身后宣判了三月以后的命运,把后穴撕裂地更开了,噗噜噗噜冒出一股血流。三月听了老公这句无情的话语,却莫名有一股满足的感觉直通全身,全身都发起抖来,似乎快要高潮了似的。
以后就用逼好好想你老公的大鸡巴吧。男人在三月耳边说道,摁着三月的后颈,用力射了出来。三月浑身烫极了,哆嗦着,脸颊通红,男人把绳子解开,让三月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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