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很是羞恼。
她都这样的低姿态了,崔禽兽怎么还如此的狠心,不赏赐点吃的呢?
她当然不敢翻脸。
正准备扭着继续撒娇——
崔向东低声说:“乖乖地听话,别作妖。就给你点吃的。”
楼宜台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闭嘴,抬起一双小粉拳,给他捶起了腿。
看。
这娘们就这样现实,还格外的聪明。
知道啥时候动刀子。
知道啥时候脱裤子。
知道啥时候撒娇娇。
知道啥时候乖宝宝——
崔向东徒增说不出的成就感。
哎。
这该死的心态!
借助车窗外的微弱天光(此时月亮又悄悄隐进了云朵里),崔向东看了眼手表。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距离有时候格外守时的瘤哥,要结束和挚爱未婚妻的共进晚餐时间,还有半小时。
“前些天,我听玉溪书记说过,你们那边有五朵金花。”
崔向东忽然想到了这件事,询问楼宜台:“五朵金花除了商皇之外,都是还有谁?你算不算是金花之一?这个五朵金花的噱头,究竟是谁炒作起来的?被称为金花的女人,难道不脸红吗?”
“你懂个屁。”
楼宜台脱口回答后,顿时意识到当前不能这样态度的对他。
赶紧扭着,讨好的喊爹。
切。
她还真把崔向东,当作了小肚鸡肠的人了?
会因为被她骂,就生气吗?
肯定不会!
最多也就是疼的她,哆嗦着求饶后,才缩回了那只不懂惜香怜玉的手。
被教训过后,楼宜台端正了态度。
她忽然特享受,对崔向东撒娇娇,说错话就被惩罚的感觉。
“也许,这才是我最想要的幸福吧?”
楼宜台心中想着,开始给崔向东讲述五朵金花。
“原先只有四朵金花。”
“分别是我,西北王家的栾瑶,江东米家的米仓儿,东北古家的贺兰小朵。”
“商皇回归后,死皮赖脸的挤了进来。”
“四朵金花也好,还是五朵金花也罢,都是陈商王古米康马周这七个家族,为激励家中出色女性继续努力的噱头。其实也是动力,和认可。”
“金花的排名,不管年龄和背景。”
“只管身材相貌,尤其是能力!”
“能力最大的那个人,排名第一。”
“就是东北古家的贺兰小朵,她是让我们心悦诚服的大姐。”
“第二是现年23岁,当前依旧待字闺中的米仓儿,也是唯一能威胁贺兰小朵的人。”
“我和栾瑶始终在争夺第三——”
楼宜台说到这儿时,崔向东忍不住地嘲笑:“你就干脆地说你自己,是四朵金花中吊车尾的那个人,就行了。还偏偏给自己脸上贴金,说是跟那个什么‘乱摇’争夺第三。”
楼宜台——
真想咔嚓一声,给他掰断啊。
不敢。
舍不得。
只能羞怒的冷哼一声:“本来,我以为商白肉改变金花格局后,我可算有了垫背的人。可谁知道,你却送了她一台机床。从而帮她直接越过我,甚至都能把栾瑶给压了下去。你都对我自称爹了,我和你要点功劳,怎么了?”
崔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