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没死!”
李亦柔惊喜地喊了一声,随后又准备过去。
我伸手拦住她:
“死了,尸变了。”
李建业再次爬了起来,咆哮一声再次冲来。
我摸出法刀和一张定尸符迎了上去。
李建业刚尸变,动作僵硬,只是普通的僵尸。
我很轻易的就把定尸符拍在了他额头上,然后绕到他身后,法刀刺入他后心。
李建业仰天怒吼一声,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爸!!”
李亦柔大叫一声,快速扑到他身上,顿时大哭起来。
“他没死……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我疑惑地看着李亦柔,她这都能误会?
李亦柔站起身,伸手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对着我吼道:
“为什么!!!”
“有病吧?”
我伸手推开李亦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尸体已经没尸气了,你自己扛回去吧,最好火葬,别土葬。”
说着,我也懒得管她,爬出了地窖。
没过多久,李亦柔背着他父亲艰难地爬出了地窖。
她的个子不大,力气也有限,刚出地窖就摔倒在地上。
我下意识地走过去搀扶,李亦柔却怒声道:
“走开,不用你管,你这个刽子手。”
我摊了摊手,开口道:
“如果不信,你自己看看他的牙齿和指甲。”
李亦柔没有理会,背着李建业艰难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那愤恨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恨透我了。
哪怕我之前帮她破了死劫,哪怕我并没有有意杀掉她李建业。
突然间,我也没有了问李建业要钱的心思了。
因为李亦柔肯定不会给。
直到李亦柔的车离开棺材铺,我也没有走出房门。
有些人,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
李亦柔刚走没多久,师父就开着拖拉机来到了棺材铺。
他说要把李闯给火化了,先把骨灰盒保存起来。
我陪着他去了一趟县里的火葬场,把李闯变成了骨灰。
这骨灰,他还不敢拿回去。
我还抽空去了一趟银行,取了十万块钱给师父。
我不会一直住在村里,这十万块钱,就当给他们的养老费了。
师父不想要,但我说师母的病不能拖了,得赶紧治好。
接过钱的师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办完师父的事,回到棺材铺已经是下午了。
坦克还在睡觉,我也直接下了地窖。
浑身乏力,精疲力尽。
一趟进金棺,我便闭上了眼睛。
里面徽柔的味道,已经几乎没有了。
暗骂了陶渊一句狗日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
接下来的七天,日子过得还算平静。
我和坦克一直在修缮棺材铺。
期间张震找过我,说给他父亲迁坟的事。
我说再等等。
一来徽柔随时都有可能过来,二来凌韵的灵尸还没有练完。
他父亲的事儿很凶,等凌韵炼完飞僵,相对来说把握会更大点。
这天晚上,我和坦克正在棺材铺里对练武法。
凌韵突然打开了堂屋门。
她满脸疲惫,脸色惨白,整个人看着像是瘦了好几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