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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嫣然笑了一下,又问我她跟我这样亲密,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坏女人。
我说在我眼里她是这世上最好的老师,也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她叹了口气,埋在我怀里,说道:「XX,你说的真好。」
她扬起脸又看了看我,搂住我脖子向我亲来。我们俩深深吻在一起,舌头缠
绕,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来。
我忽然很冲动,这是我自和姑姑陈老师在一起之后,所再也没有过的,我喘
着粗气,眼睛像是喷火般看着她,她看上去也很激动,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依偎
在我怀里。
我把她抱向卧室,两人拥抱着躺上床去,我褪去她的上衣,除去她的罩儿,
亲吻着她挺翘的双乳,她急剧地娇喘着。用力地搂住我的头,抚摩着我的头发,
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她毕竟有四十岁了,腹部有赘肉,身材丰满,但我却更加喜爱,摸挲着她的
周身,柔若无骨,却不失弹性。
我试探着褪去她的裤子,她没有挣扎,微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褪下,她穿
着紫色的蕾丝内裤,臀部丰满肥大,将她那裤儿绷地紧紧的,几许盖掩不住的毛
儿露了出来。雪白的双腿,笔直修长又不失丰满,洁白无暇,仿佛两条美玉。我
隔着内裤抚摩着她的阴部,饱满丰润,潮潮地。我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奶头,一
手揉弄着她的阴部。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嘴里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急剧的喘息将她的奶子拱得
高高的。
我亲吻着她的奶子,吮吸着她的奶头,用力吮吸,仿佛那里孕有乳汁一般,
恨不得吸光,只想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与她永不分开。
亲吻了许久,我轻轻褪下她的内裤,她好象害羞极了,将双腿并得紧紧的。
我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毛不是很多,色黑泽亮,柔顺地排在那儿,让人
忍不住想抚摩,她的阴唇挺厚,像个馒头,色泽暗红,中间屄缝儿半开着,有些
湿润,轻轻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鲜红的小洞,那是她的阴道,我忍不住在上面轻
吻了一下。
她身子颤抖了几下,又推攘了我几下,呻吟着说:「不要,不要。」
我不听她的,继续亲吻着她的屄缝儿,含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她的小洞。
她发出啊嗯的呻吟,再也使不出力气推我了,身体颤抖扭动着,看来她似乎没被
这样亲吻过,反应很是强烈。
我用力亲吻着吮吸着她的阴部,只听到她闷声一叫,屁股挺起,我嘴里流进
一股温温滑滑的水,她竟到了高潮,想不到她反应如此敏感。
她躺在那喘着粗气,双颊晕红,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娇嗔着说
道:「小坏蛋,你那学来的,也嫌不脏,那儿是能亲的地方吗?等下不许你亲我
嘴。」
我嘿嘿笑着舔了添唇上残留的黏液,她瞪了我一眼。
我脱去衣服,她看了看我高高昂起地下体害羞已极,头扭过一边去,不敢看
我。
我轻趴在她身上,与她身体贴在一处,我说道:「叶老师,我爱你。」
她轻嗯了一声,伸手搂过我的身体,与我吻了起来。
我又亲吻了会儿她的奶子,实在按捺不住了,轻轻道:「叶老师,我要进去
了。」
她嗯了一声,脸色晕红如火。
我将阳具抵在她屄缝处,用龟头在她屄缝上下磨了磨,她有些紧张,半张着
眼睛,却看着我。我用力往前一顶,龟头进去了,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又再
是一顶,阳具进去了一半,她的屄有些紧,紧紧地裹着我的阳具。我一用力,全
顶了进去,她又啊的一声,深情地看着我说:「XX,老师是你的人了,你高兴
吗?」
我深情的说:「老师,我爱你。」屁股一挺一挺的开始缓缓地上下抽插着。
她搂住我的脖子,双眉微蹙,悠长地呻吟着,仿佛在忍受着痛苦,又仿佛在
享受极大的欢乐。
几分钟后,我开始加重挺动,速度也加快了,她的阴道里流的水更多了,阳
具与阴道摩擦,发渍渍的水声。我与她肉撞肉也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啊啊地轻
唤着,屁股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挺动。
我忽然感到我要射了,与姑姑和陈老师她们做时也这样,也就十来分钟的时
候,很想射,但只要忍住这会儿,之后我就可以做到二十分钟,甚至更长,当下
我死死忍住,不敢再动。
叶老师在下面不安的扭动着,挺起屁股,想寻找那消失地销魂美妙感觉。嘴
', ' ')('里念叨:「动啊,动啊,XX,你动动,老师好难受。」
我深吸了几口气,休息了十几二十秒,感觉没有泻意了,又开始了抽插,越
来越快,我一会儿亲吻着她的欣长地颈项,一会儿吮吸着他的奶头,下身却抽插
地愈加快了。叶老师呻吟声大作,又啊啊地轻唤起来。
又抽插了五六分钟,叶老师紧紧地抱住我,啊的一声长唤,身子僵了一下,
一股水喷在我龟头上,阴道紧紧吮吸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高潮了。我便也不动
了,她胸脯起伏着,喘息声很大,面色火红,双眼半睁着看着我,媚眼如丝,仿
佛要滴出水来。
她喘匀了气,问我道:「你……你还没射么?」
我也累了,有点喘地笑着说:「是啊,你是舒服了,却不管我了,我还硬着
呢。」
她感到自己屄里那根物事仍旧硬挺着,有些惊异。打了我背一下,「谁舒服
了,明明是你欺负我。是我不让你不动了么?」又有些羞怯地说道:「你还挺厉
害的,不像是第一次,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早就有过了?」说完还气恼地拧了我一
下。
我当然不敢跟她说姑姑和陈老师的事,只说自己一年前交了女朋友,俩人偷
偷吃了禁果,现在分手了。她感慨说真拿现在的青少年没办法,这么小就早恋。
又骂我毁了一个女孩。又再次拧了我几处,威胁我不让我再招惹其他女孩。
我怕她缠绕这话题,话多惹祸,祸从口出。屁股就开始挺动起来,阳具抽插
着她湿滑的阴道,又是一阵水声。她话没说完,又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紧紧的
搂住我。这夜我们一恢复气力就做起来,累了又休息。一直缠到半夜2点才拥抱
着疲倦不已地睡下。她感慨说从没这么疯过,感觉像是被轮奸了一样。我就取笑
她说你被轮奸过吗,她羞怒地要撕我的嘴。第二天醒来已是十点多了,她已经起来了,在厨房忙碌着,穿着我的衬衫,
下面则是睡裤,我虽比她高,但那时身子还并不壮,她丰满的身体穿起来就有点
紧了,将胸前绷得很紧,未带胸罩,衣服凸着两点,前面两粒扣子没扣,露出一
抹酥胸。我从后面抱住了她,两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
她打了我的手一下,说道:「一醒来就使坏。懒猪,睡地够不够?」转过头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笑道:「我倒是睡的足了,就是在想有没有人能再让我睡地足够一次。」
她听出了我语带双关,羞恼地锤了我胸前几下,一把抓住了我下身挑衅地笑
道:「就算有这么个人,那也要某人有能力才行啊。」说完拽动了几下,但没一
会儿,只见她一声娇呼,像针扎般放开手,嗔道:「真是个小色狼,没救了。」
原来我晨勃刚消,就受了她一抓一拽的刺激,阳具又硬挺了起来。
我哈哈大笑,她愈加羞恼,对我又掐又拧起来。
我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脸侧耳朵,下体贴紧她的肥臀一阵磨动。她语带娇喘
地叫我:「别搞怪,你还想不想吃早饭了,你不饿我可饿了。」
我倒想白日暄淫,可知道我她还放不开,跟她缠磨一阵也就和她吃早饭了。
这也不算是早饭了,都十一点多了,我们也不想出去,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她却有些脸带忧愁,黯然地说道:「XX,我们昨晚是不是做错了,或者一开始
我就不该和你纠缠,可是我却很沉迷和你在一起感觉,我太久没有感触到了,几
乎快遗忘了,我舍不得放弃这种感觉。可我们之间是不伦的,不容于世人的。也
对不起我的家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说完眼眶微红,泫然欲滴。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紧紧抱着她,舔食着她的泪水。
她哭了好一阵,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我说:「XX,快说你爱我,只
有这样我才能自欺欺人和你在一起,才能少点负罪感,你快说你爱我啊。」
我深情地说:「叶梅,我爱你。」
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头靠我肩上,呢喃着说:
「恩,XX,我也爱你。」
我现在只想让她忘记忧虑,不再让这负罪感折磨着她。我深深地亲吻着她的
唇,褪去她的衣服,捧起她的双乳,吮吸着她的两个奶头。她的呼吸粗了起来,
按着我的头,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除去我们的衣物,把她抱放在床上,不再做多余的前戏,趴在她身上,用
坚挺地阳具对着她潮湿的屄缝顶了进去,她「啊」地一声,紧紧抱住我,眼泪又
流了下来。
', ' ')('我缓缓抽插着,感受着她的阴道紧紧包裹阴茎的感觉,亲吻着她的乳房,轻
咬她的乳头,引地她一阵阵呻吟。我开始加快速度,屁股一拱一拱的,她也「啊
啊」地叫唤着,臀部不住地挺动。
我忽然停住,拔出阴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翘起肥臀,我扶着
她屁股,从后面顶了进去,她柔顺地趴在那,接受着我快速地抽插,发出病人般
的呻吟。我贴在她的背上,对她的背脊连吻带咬,揉搓着她的奶子,下体加快的
挺动着。
她似乎很未有过地兴奋起来了,双手已经撑不了自己体重,瘫在床上,头颈
抵在床上:「啊……啊……」喊叫了出来,屁股高翘,不断向后挺动,喘息带哭
地说道:「快,XX,快点,我要来了。」
我快速的抽插着,她忽地一声高叫,身子抽搐般地抖动着,阴道一阵强有力
地收缩,喷出一股水来,打在我的龟头上,我也不再忍耐,又插了几下,射在了
她的阴道里。
和她一起到了高潮,我贴着她的身体躺在床上,俩人喘着粗气,享受高潮地
余韵,什么都不想去想。
过了许久,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口,梦呓似地说道:「XX,你真
好,我还从没这么舒服过。我离不开你了。」
我也抱紧了她,抚摩她的身体说:「你想走都走不了了,这辈子我注定了要
缠着你。我就算做了鬼都不放过你。」
她嫣然一笑,说我胡说八道。
我忽然想起来,从昨晚到现在这几次我都是射在了她的体内,就问她会不会
怀孕,她嘻嘻一笑,白了我一眼说:「你还怕我怀孕啊,那你还射在我里面,放
心,傻瓜,我做了扎结,不然你以为我能让你射进去啊。」
我知道她结婚那时计划生育抓地紧,像她这样有单位的就更不用说了。
我故作感慨说:「我倒想你没扎结呢,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留下后人该多好
啊,嗨,可惜。」
她笑骂着说:「呸,哪个给你生?你想地到美。」
我又跟她说了,我升重点高中地事,她很是高兴,要我用心学习,考个好大
学。
我和她静静相拥地躺了半个多小时,就想去冲洗一下,我执意要她和我一块
去,她拿我没办法,无奈答应了。
我们相互为对方清洗着身体,我当然趁机抚弄她,我轻柔地替她清洗着她的
阴部,梳洗着她的阴毛,她则害羞地不敢看我,牙齿紧咬着下唇。
然后她蹲下身来为我清洗着阴茎,翻开了包皮,看着我的鲜红龟头,有些羞
躁。我的阴茎勃起时能有十五六厘米长,现在萎缩着,自也不小。
我笑问道:「它大吗?」
她羞恼地轻打了我的阴茎一下,嗔道:「细得跟牙签似的。」
我笑着说:「那怎么刚才有人被这根牙签弄哇哇直叫啊。」
她恨恨地用力拽拉着我的阴茎,我连忙求饶,她就得意地格格笑起来。
我们在浴室洗刷缠闹了良久,方才出去,这时已是傍晚了。我们就出去买了
点菜准备做饭。我父母不长在家,经常是我一个人弄食,厨艺倒也练出来了点。
晚饭就由我炒菜了,她夸说我做的还不错。她吃得很开心,我知道她丈夫不做家
务,她也难得吃上别人做的饭菜。以前是她夹菜给我,现在倒是我夹菜给她了。
吃完洗了碗之后,我们就在沙发上依偎的坐着看电视,什么都不做,静静地
享受着这种温馨,这是我和姑姑陈老师她们很少有过的。我一直待在她家到晚上
十点她才恋恋难舍地让我回家去,我是不得不走,我已经一天一晚没回家了,怕
父母急。她也明白,要我明天再来。
************
虽然那时年轻恢复快,但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很累的,回到家和父母谎说是
去同学家玩了,也不理他们的责备就去睡了。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叶老师会和我发生了这不伦地纠葛。她是个贤妻良母,
为人端庄淑德,从未和其他男人过多交往。
我后来也曾侧面问过她后不后悔跟我这样,她说这是命,她难以抗拒。她的
朋友很少,除了家人甚少与人往来,性子又有些淡泊,我若不是她的学生,并且
师生那么多年,更因为学习好确实喜欢我,也难以接近她。
到了中年以后她与丈夫之间,夫妻感情日趋平淡,她丈夫更是以事业为重,
对她关怀日少。对她来说这倒也无妨,毕竟大家日子就是这么过地,平平淡淡,
', ' ')('没有波澜,倒也舒心。但她后来发现丈夫也染上了生意场上地恶习,在外面有了
更年轻漂亮地女人,她很失望,她知道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懒地管了,那样太
累了,只要他还回这家,便任由着丈夫,也不和他说破,依旧维系着家庭。
这是中年夫妻常见的婚姻危机,有些人挺过了继续生活下去,少年夫妻成了
老来伴。有些人挺不过散了,劳燕各自分飞。
或者有些人没挺过来,也没散了去,自是各自寻找了感情寄托,貌合神离。
我父母那时也经历着这个问题,吵吵闹闹地不可开交。幸好他们挺过来了。我要
感谢他们,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变地怎么样。受家庭变故而沉沦地孩子不在少数。
她是个有些传统理性地女人,她无意出轨报复丈夫,那无甚么意义,受伤地
终究只是自己。不然像她这么一个姿色尚存地知性女人,随便挥手勾脚,身边地
狂蜂浪蝶还会少吗?队排也排不到我了。
等到三年后她再次见到了我,念记起昔日地师生感情,让她觉得寻觅到了可
亲近之人。随着我对她默默地关心怜爱,使她仿佛找了些许支撑生活地支柱。
她迷恋起这种很久没有了地感觉,我进一步地表白,使感到她迷茫,喜悦,
害怕。她害怕这不伦地感情,又不舍这不伦地感情。她默许且享受着我们之间地
亲吻爱抚,却自欺欺人地坚持着那道我可以轻易夺取而不愿强取地底线。
直到那天丈夫说出离婚地想法,将她彻底击溃,虽然在她地执意不许下,丈
夫终究惭愧地收念离去。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还在坚持这段婚姻做什么,或许是为了儿子,或许是为了
这个家,也或许是为了不让丈夫称心如意。
我问她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丈夫才和我做爱。
她笑着说:「无所谓报复不报复了,我只想彻底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怜,其他
地什么都不重要了。」
「再说。」她瞪了我一眼:「难道我继续坚持着,你就会放过我吗,我早知
道我逃不了的。」
我是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起,接着又有同学来访,讨论升高中的事,留他吃
了午饭,直到了下午一点多才去了她家。
进了门,她便偎着我,说直想我,还问我想她不。我说想得头直发晕。她奇
怪了,问我怎么会晕,是不是病了。我笑着说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缺血能不
晕吗。
她醒悟过来,红着脸要拧我的脸,我大笑着避让开到一旁,捉着她的手,往
怀里一拉,她扭身挣扎了一会儿,便静静地不动了。
我亲吻着她的耳朵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只早上吃了点,中午以为我会来,
便等到了现在。我埋怨她傻等,叫她快些吃。温好了菜,她却撒娇地要我喂她,
等我真喂她时,没吃几口她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脸红红地抢过碗筷自己吃起来。
等她吃完收拾好,我们便出去走走。怕熟人看见不便,她就戴了副墨镜,倒
有些都市靓女郎的味道。
她挽着我的左臂,并肩走着,我比她高了三分之一的脑袋,看上去却也颇像
情侣。
八月地中旬地南方还是那么地闷热,街上实在难以走人,我们就去商场逛了
逛,顺便吹吹空调。
她并不怎么爱购物,却也喜欢拉着我,东看看西看看。我知道她平时甚少逛
街,我虽不爱逛,见难得她有兴趣,也乐意相陪。等到了化妆品转柜时,平时清
素淡雅难得化妆地她竟在这化妆品柜台上,流连许久,又仔细地询问着售货小姐
各个产品的用处效果。
那个售货小姐嘴里则恭维说她保养的真好,用什么效果都好,又询问我们是
不是姐弟。手里却净拿那些贵的产品推销给她。
叶老师高兴得来者不拒,每种都拿了一样。我哑然失笑,感慨为这个售货小
姐鸣不平,她的老板经理没有眼光,早该提拔她才是。
她又想为我买点东西,我怕父母看见追问来源,不好圆谎,婉言拒绝。她却
说不是让我带回家,只放在她家,若是她丈夫发现,也只会以为是她买给她儿子
的,决不会疑心到我。我无奈,便由着她。
我们又逛了几圈就提着大小几个包出去了,此时天色晚了,街上热气消散许
多,有晚风徐徐吹来,已没那么热。
她说逛累了,懒地回家做饭,就在外面吃。我们吃完饭,就向她家走去,我
本想坐车回去,她说她不要坐车,要和我走回去。她把东西全让我提,自己则笑
嘻嘻挽着我的
', ' ')('手臂,拽拉着我叫我快走。
回到她家,已是快晚上十点了,我怕父母着急,就打了个电话回家,说在同
学家睡了。叶老师歪在沙发上,双脚去了鞋袜,揉着脚蹙着眉头说,很久没走这
么多路了,脚都酸死了。
我经常踢球,当然感觉没什么,却怕她明天起来,双脚更酸,难以行走。就
用热水给她泡了脚,又按摩着她的脚掌小腿,使血流通畅。
她的双脚雪白,除了脚跟处有些茧肉外,其他处温软无骨,脚趾小巧地高矮
排着,一如我当年我偷看她时那般,足弓弯得很美,仿若江南地小拱桥。小腿肉
忽忽的,却不失苗条,圆润修长,仿佛两条美玉。
我开始是按摩,渐渐地却眼乱起来,爱不释手,不禁在那上下抚摩着。叶老
师开始是歪在沙发上,幸福地看着我给她用心按摩着腿脚,双眼迷离,一脸的温
柔。后来感到我不像是给她按摩,倒像在玩弄着她的双脚小腿欲罢不能呢。
她脸上红晕起来,却也不缩腿挪开,牙齿紧咬住下唇,竟任我肆意抚弄。我
看着她那美丽双脚,手里久久抚弄,经不住地伸嘴亲吻在了她的脚趾痒处。只听
她「啊」的一声,倒吸了口气,羞红了脸说道:「不要,那儿脏。」
我经她这么一叫,有些清醒过来,想到刚才自己地失态,站了起来微微尴尬
道:「按地差不多了,如果明天还酸,我再按按吧。」
她鼻子里「恩」地一声算是答应了,半坐半躺地歪在沙发上却不说话,只是
晕红着脸看着我。
她额头竟有些细汗,不知道是天气热又经热水浸泡地缘故,还是其他原因。
我倒完脏水,刚坐下来,她便依偎上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脸儿则贴着我的胸
前,红仆仆的。
我闻着她的味道,那是香水和汗水地混合之味,微酸微香不禁让我沉醉。我
抚摸她的圆润地臀部轻道:「累了么?早些洗澡睡吧。」
她还是「恩」地一声,依旧不说话,头埋在我怀里,仿若小猫儿样在我胸前
磨了几下。
我心中一动,捧起她红云密布地脸儿,只见她双眼秋水般水汪汪的,仿佛要
滴下水一般,唇儿微启,口鼻呼出不少烫人地热气。
我知道她不是病了,看着她这副跟过去撩起陈老师姑姑她们地情欲时相似地
神情,我知道她是不知因何原由地情欲大开。
我心里一笑,逗着她惊讶地说:「叶老师,你病了么,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将头埋在我怀里,似呻吟般说道:「我没事,只要你抱着人家就好。」
我又故做担心道:「可是,我觉得你地脸热地烫人,身上也热地很,你真的
没事吗?」
她在我怀里有点嗔怪轻声地说:「我没事嘛,你别瞎猜。」又小了声音说:
「你不想亲亲我吗?」说完又在我怀里拱了几下。
我说我想,却不动作,她等了一会儿,不见我动作,有点急了,撒娇说道:
「那你干吗还不来?」
我笑着说:「我是想啊,可是你的脸在下面,我的嘴没那么长够不着啊。」
她嗔怪着说:「那你不会……」说着抬起头看到我竭力忍笑地表情,醒悟过
来我是在逗她,羞恼地说:「你捉弄我。」在我身上又捶又掐起来。
我捉住她的双手,讨饶的说道:「我现在亲,现在亲,现在够地着了。」
她「哼」地一声脸儿扭过一旁,说道:「不稀罕。」
我涎着脸笑说:「我稀罕。」捧住她的头儿,向她的唇儿亲去。
她先是挣扎着说:「不要,不稀罕。」渐渐地就闭着双目不动了,开始抱着
我,回应着我的亲吻,将香舌伸进我口里,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直到我们都
憋闷不住,才分开唇儿喘息着空气。
她偎在我怀里,脸上红云不断。我抱着她,抚摸着她柔滑丰满的身体,知道
她情欲未褪,我除去她上衣,隔着胸罩揉搓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脸侧耳朵脖颈
部。她双手向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细细地呻吟。
我解去她的罩儿,将她面对着我,俯下身吮吸她的乳房乳头,她地呻吟声更
大了,喘息着说:「别……别在这,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向她卧室走去,她有一百斤,我抱着有点吃力。我把她放在床上,
褪去自己的上衣,边亲吻她边褪去她的下裤,她挺起屁股,让我顺利除去她的内
裤,阴部早已湿润,毛儿粘在肉上。
我在她的屄缝儿处,食指一划,她打了个激灵,口里「啊」的一声就叫了出
来,我褪去自己
', ' ')('内裤,手撑着身体俯在她身上,看着她。她面目赤红,双眼欲滴
下水般,眼儿却是瞄向我高高扬起地下体。
我微笑道:「想摸摸吗?」
她横了我一眼,却忽地用力将我翻下身来,自己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握住
我的阳具撸动着,眉眼如丝,时儿瞟我一眼。我很是激动,想不到她今天竟如此
兴奋。
我也呻吟了起来。她套动了一会儿,忽然咬了咬下唇,在我龟头上吐了口唾
液,竟俯下头去含住我的龟头,吮吸了几下,又抬起头,鼓着嘴像是含了口水,
飞了我一眼,将口里之物吐在垃圾篓里。
她又俯下头去,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吮吸着,舌头舔弄着,看似老练,实则
生疏地很,牙齿不小心轻咬了我的龟头好几下,弄地我咬牙丝丝吸气。
我激动万分,不想她竟肯为我如此。这虽不是女人第一次为我口交,但那都是我软语温存而来的,未曾主动。我
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像男人为女人口交那样,有心理生理的满足。
女人一般并无多少快感,给你一个这般大小的棒子,塞进你的嘴里,抵在咽
喉,你会觉得爽吗?
她只是爱煞了你,方可为你如此。我心中爱意无限,抚摸着她的秀发,呻吟
声起。她吞吐了两三分钟,可能她也累了,我也感觉要泄了,赶紧要她停下。
我拉着她,趴在我身上,想去亲她。她躲了一下,摇了摇头,起身喝了口水
漱了下口,方才和我亲在一起。
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她有点羞怯,问我怎么知道?我说她不怎么熟
练,还咬到了我龟头好几下。
她有点不好意思。她又问我觉得舒服吗?我说没比这更舒服的了,但还是比
不上另一样。
她问我是哪样?我不回答,却把她压在身下,用阴茎抵在她的屄缝上,磨了
几下,用力得顶了进去,说道:「就是这样!」
她伸手捶了我几下,娇嗔道:「你坏死了!」却又紧抱住我,呻吟了起来。
我渐插渐快,她也很兴奋,呻吟着叫我快点,「啊啊」地乱叫。
我忽然感到一阵射意,赶紧停了下来,她喘息着问说怎么了?屁股在底下乱
扭。我说我想换个姿势。她问要怎么样?我躺在床上,说让她在上面。她娇媚地
横了我一眼,跨坐在我的腿上,我俩阴部相抵,她屁股一阵扭动研磨,俩人的性
器磨在一处,麻痒舒爽无比。
她右手捉住我硬挺的阴茎,上下捋动几下,抬起屁股,将它吞进阴道里。她
「啊」的一声,吸了口气,呻吟说道:「好深,插得好深啊!」屁股一挺一挺地
扭动着,嘴里「啊啊」乱叫。
我挺过了那阵儿泄意,放下心来,看着她那随着她身体扭动,晃动不已的奶
子,伸手将它们握住,揉搓着,屁股不断顶起,配合着她的扭动。
她的呼吸愈发紧了,胸口起伏甚大,我知道她要高潮了,将她翻下身去,对
着她的屄一阵猛插,只听她「啊」的一声尖叫,紧紧抱住我,身体僵着,阴道里
强有力地射出一股股阴水,紧裹着我的阴茎。
我不好再动,看着她粗重地呼吸,微张的双唇,双目半闭,布着一阵水雾,
水汪汪地。
我爱怜地梳理着她的乱发,笑着问她:「快活吗?」
她偎在我怀里,头埋在我的胸前,呢喃着说:「快活,从没这么快活过。」
她感到自己的阴道里还有我那尚硬挺的阴茎,刚刚逝去的情欲又有些蠢蠢欲
动,羞怯地说道:「你还没射呢,你再来吧。」自己的屁股又扭动起来。
我嘿嘿一笑,压在她身上,开始慢慢地顶动起来。她紧抱住我的脖子,配合
地挺动着屁股,发出阵阵的呻吟,时不时地亲吻我几下。
我越插越快,俩人胯间发出渍渍的水水声。她高潮后,身体敏感,不到几分
钟又到了高潮。我也忍受不了了,顶了几下,精液射在了她的深处,与她一起到
了高潮。
我们躺在床上喘息良久,不想动一个手指头。她趴在我怀里一动也懒得动,
听着我渐渐平复的心跳,娇颜如画,一语不语。
我坐了起来,见她的两腿之间及下面床单,一片水泽潮湿,阴道口里尚有乳
白的精液缓缓地流出,和她的黏液混在一起。我笑了一下,伸指在她屄处那儿一
刮,摆在她面前,嘻嘻一笑,说道:「真多啊!」
她看了一眼我指上的黏液,忸怩起来,啐了一口,一把打开我的手,拿起纸
巾想要擦拭她自己那羞处。我抢过纸巾,不顾她的羞恼,
', ' ')('涎着脸拨开她的屄缝擦
拭起来。她咬着下唇,媚眼看着我,脸儿晕红。
等我替她拭好了,她却不管我了,扭身下了床,直奔浴室,我追了过去。她
嗤一声笑了出来,抵在浴室门边,作势关门,歪着头笑着问:「你想干吗,想做
那追逐良家妇女的无赖么?」
我笑道:「也没见过这般赤身裸体光着腚的良家妇女啊。」
她脸上一红,呸了我一口,就欲把门一甩。我急忙把住门,不让她关上,却
也不强行推开,隔着十几厘米的缝隙,笑道:「好娘子,就让相公进去吧,天底
下哪有不让相公进门的道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笑说道:「我不是你娘子,我是你娘,天底下更没有儿
子强进娘房门的道理。」
我笑道:「我早就进了娘的门了,还是娘自愿的呢,怎么娘现在倒忘了?」
她羞怒起来,便打开门叫嚷着要撕我的嘴,我趁机闪身进了浴室抱着她说:
「拧吧,拧吧,娘要拧孩儿,孩儿能有什么办法,惟有尽心忍耐博娘一笑了。」
她啐道:「还笑呢,有了你这个魔星,有我苦的日子。」
我们在浴室嬉笑打闹了会儿,便清洗了身体,躺在床上。走了一下午路,又
嬉闹那么久,早累了,就相互依偎地睡着了。
此后我们在家中如夫妻一般,但我知道也不能紧来,怕于她声名有损。我便
捡四邻稀少之际出入她家,与她出门,也是等到了远处方才亲密互挽着。
她说她不能没有我了,我不在她感觉很空荡,心里发慌。她的丈夫更少回家
了,即便回了也是相互冷战,分房而睡。
我对她说:「你只能是我的了,任何人不能碰你。」这是我对姑姑和陈老师
从未提过也未想过的要求。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提这样的要求,而且还理直气壮的,我只知道我不能没
她,不能忍受他人的染指。
她说她不会跟丈夫同房的,并早已将他视而不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怕也坚
持不了多久。
到了这年九月初,高中开学,我又得重回校园。叶老师也得上课去了。我们
见面机会少了。
开学初当然是军训,但那真的没什么意思,短短十几二十天,那些假把势又
能锻炼得怎么样呢?
我们随便敷衍着教官,那小教官看起来也就比我大个两三岁,估计也是个新
兵,表情还挺严肃,估计受党的教育很深了。
高中开始父母商量着让我住校,我也乐意,这样方便我和叶老师往来。
我和叶老师隔了一星期中午才在她的办公室见了面。我们紧锁了门,她见我
带了几份盒饭,抱住我甜甜地说道:「我的X儿真知道疼人。」
我暗暗一笑,紧了紧她,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梅儿,我好想你。」
叶老师紧搂住我的腰,娇嗔说道:「那你干吗现在才来,你不知道相思杀人
吗?」
「梅儿」这是我私下对她的称呼。那天我说我不想再叫她老师了,她也不愿
意,怕把她叫老了。
我说我叫你老婆吧。她说不要,这个称呼会让她想起她丈夫,她不想再有他
的任何记忆。我自然更不愿意了。
我心里一动,说:「那我叫你梅儿吧,你看小龙女跟杨过他们俩,跟咱们挺
像的,他们也师徒相恋,多么惊天感人。我们也学学他们,我就叫你梅儿,怎么
样?」
她双眼迷离起来,一副似乎很憧憬的样子,柔柔地说:「嗯,我听你的。」
我叫了声:「梅儿。」她觉得自己都四十岁了,却让我叫着这个仿若小姑娘
的名字,有些羞躁,却又无尽的甜蜜,轻轻「嗯」的一声应了。
我在她办公室里,拉着她坐在我膝上,搂住我的脖子。我亲吻着她的头发,
说道:「没办法,现在军训,晚上寝室也查房,我是装着拉肚子,请了半天假才
能来看你的,晚上还得回去呢。」
她嘟着嘴:「什么破军训,就爱瞎搞那些没用的。我不要你走啊,我都一星
期没见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笑道:「我也是啊,不过我这儿更想你呢。」说着拉着她的左手按在我下
体上。
她甩开手,打了我几下,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就爱胡闹。」
我笑道:「这怎么不正经了,这是最正经的事了。」
我顿了一下,又说:「梅儿,我也不能经常来你学校找你,怕人说闲话,知
道的认为我们是师生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姘头呢。」
她
', ' ')('啐道:「谁跟你姘头。」
我笑道:「你当然不是我姘头,是我娘子,不过我们做的都是姘头的事。」
她瞪了我一眼却又幽幽地道:「你说的不错,你常来这儿找我,是不行的,
毕竟这里人多眼杂,怕叫人瞧了出来。」
我见她脸带哀愁,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我虽不常来你
学校,但是我现在住校,自由许多。可以常去你家。」
又轻轻在她耳边一语:「尤其是晚上。」
她听我前言本已愁霁颜开,及闻我后语则俏脸晕红,埋在我怀里嗔道:「谁
要你来了,你爱来不来。」
我会心一笑。两人拥抱着静默良久,我贴着她的耳畔轻道:「梅儿,我想要
你。」伸嘴吻在了她的脸侧,玉颈。
她推搡着我,呻吟着说:「我也想你,可是现……在不……不行,这……这
儿是学校,不行的,去了家里,我随你怎样。」
我边亲边说:「可是我现在去不了你家,晚上也不行,再见你又要几天之后
了,趁现在中午没人,我们就弄一回,我午饭都带来了,不用去外面吃了。」
她羞恼地道:「我说你怎么提了饭过来,还以为你好意疼我,不想你竟是在
打这个主意。哼,这饭我不吃了。」
我涎着脸笑道:「饭可以不吃,但爱不可以不做。」说完向她的鲜红的小嘴
儿吻去。
她挣扎着不让我得逞,双唇紧闭,牙关紧咬,双手推着我,却不怎么用力。
我心里暗笑,伸嘴吻住她的双唇,不让她口里呼吸,一手抱住她的头儿,一
手摸索着欲除去她的上衣。
她口里呜呜直叫似乎想说什么,鼻息愈来愈重,呼呼地作响。过了些许,她
憋红了脸,突然用力将我一推,张口大肆呼吸起来,等喘匀了气,才嗔道:「你
想憋死我啊。」对我又掐又拧。
我哈哈一笑将她搂住,又向她双唇亲去,她扭头避过却不挣扎,说道:「不
要了,你还想害我啊,我都呼吸不了了。」
我笑道:「你不挣扎就不会了。」又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似乎知道自己逃不了,不再闪避,只是恨恨地看着我。待我将舌头伸进她
的口里,她却忽然将我舌头咬住。我不敢挣扎,怕将舌头拉伤,口里「嗯嗯」直
叫,想让她放开。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脸上孕育着笑意,直到见我神情似有求饶状,才满意
地放开我的舌头,咯咯笑道:「看你还敢你欺负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
哈哈……」
我卷舌舔了舔被咬处,有点麻酥,看着她笑道:「你别得意,你也好不到哪
去,你看看你的衣服。」
她往自己身上一看,「啊」的一声轻叫了出来,只见她衣扣全解,露出雪白
的娇躯身段,那罩儿也斜落了,露出一个暗红的奶头。
她急忙想将衣衫扣住,我抢上前去,将她的衣衫一分一拉,她的上身就裸露
了,现出一具雪白丰满的娇躯,身上只着件斜落的奶罩。
她脸色通红,想抢过衣衫,我将她上衣一抛,丢在桌上,她回身想取,我一
把将她抱住,手放在她背后奶罩的节扣上,笑道:「小娘子,还想逃吗,这就从
了本少爷吧。」手上一动,将她那罩儿除去,落在了地上。
她又「啊」的一声轻呼,双手捂住双乳,脸色愈加红润,羞恼地看着我。
我在她耳边轻道:「好娘子,时辰不多矣,不要多做无谓的挣扎了,还是从
了本少爷吧。」说完吻在了她的脖颈,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头儿微扬,双手渐渐放开双乳,搂住我的脖子,发出微微的呻吟。
我将她背对着我,让她双手撑在桌上,翘起肥大的屁股,将她的长裤内裤拉
下褪到脚下,也褪去自己的衣衫,不再做多余的动作,将坚硬高昂的下体顶入了
她的体内,开始缓慢挺动,渐渐加快。
叶老师不断地发出呻吟声,臀儿高翘随着我的抽插不断地挺动着,她头儿低
垂,喘息地说道:「快……快点,啊……啊……」不知道是要我动作快点,还是
要我快点弄完。也许是因为在办公室里,她感到又紧张,又兴奋,快感连连,那
水流得更多了。
就这样,我们缠绵良久,直到一起到了高潮。我们依偎在一起,说着情话,
看到时间紧了,不得已收拾好,吃完饭便依依惜别。
我们就这样一星期见几次面,每一次都珍惜异常,几尽缠绵。直到两月后的
11月她忽然告诉我她和她丈夫离婚了。
我没感到惊
', ' ')('讶,也没感到欢喜,只是搂住了她,深情地说:「以后,你只是
我的了。」
她「嗯」的一声嫣然一笑,埋在我怀里没有说话。
她丈夫把房子给了她,和她分了家产。她儿子在外地知道了赶了回来,但无
力阻止,黯然而去。
我和叶老师都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她大我那么多,无法承受那么重的
压力,我父母也不会同意。
她说她就这样跟着我了,直到我结婚,她就不再见我。
我说我十五年内绝不结婚,她就是我的妻子,但十五年后我必须结婚,因为
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我父母的儿子,我在他们有生之年必须给他们一个儿媳,这
是我的责任,是无可推脱的。
这年我去外地上大学,她跟着我一起去了学校那里,在学校边上租了房子,
陪着我。
她儿子已经结婚了,住在别的城市,不理解她为什么搬这来,她说她在开始
她新的人生,尽管有点晚了,但却是最值得去做的。
我们就在这默默住了四年,仿佛这是我们的家,她就像妻子一样等待着我每
天回家吃饭,等待着我放假陪她出去游玩,她则幸福地依在我身边。
四年后我大学毕业了,这年我二十三岁,叶老师也四十八岁了,美人迟暮,
风韵依旧。在我的极力劝说下,我们外地注册结婚了,没告诉任何人。
那个登记办事员有些惊讶看着我们,但也并不怎么奇异。老妻少夫虽然罕见
却也不是没有,她看着叶老师依旧美丽白皙的脸上晕红不断,却洋溢着幸福,也
祝福了我们。
转眼8年已过,我已过了而立之年,现在已经三十一岁。父母这几年极力劝
我结婚不成,早已心灰意冷任由我去。我却不得不和叶老师离婚而准备结婚,叶
老师她已经五十六岁了,虽然这些年极力保养,但怎么也敌不过岁月。
她依旧白皙的脸上,又有了不少细微的鱼尾纹,肚子已经有些微凸。但我仍
旧爱着她,每次抚摸着她的身体我还是冲动不已,和她一遍遍地缠绵,恨不得把
我们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们离婚那天,我流泪了,这是我长大以来第一次流泪,她却是又哭又笑。
我说:「我还可以见你吗?」
她避而不答说道:「X儿,有了我们这一起生活的这八年,我这一生已经没
有什么遗憾了,是你给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女人中有这样际遇的,没有几个。
但是你还要开始另一段人生,我已经老了,有了你曾经那么地爱我,我已经知足
了。你是个真男人,有情有义,你要对得住你将来的妻子。」
我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妻子是我从父母给我安排相亲的几个人选中的,不为什么,只因为她的眼睛
很像叶老师,柔柔的,让我不可自拔。她对我印象也不错,不久我们就结婚了。
我们相处得还可以,倒也夫妻恩爱。
我却知道我心里爱得最深的还是叶老师。
婚后,我去找她,她见到是我,却不开门,打她电话,也还不接,我就站在
门外,在那等着,她还是不开。
就这样,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她家一趟,就在门外那站着,过了十几二十分
钟才走。邻居议论纷纷,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一个罪人,在等着她见我。
日复一日,我每天都去她那儿等上良久。我知道她终究会开门的,可能是明
天,可能是几年以后。
我会等着那一天。「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在一片祝贺声中,庆祝大学生涯中满
21岁的生日,舒慧快乐地接受着大家的祝福。好乐迪KTV中的庆生宴直到半
夜,来的人竟然以男性居多,女性友人也多半带男友出席,使得男生就更多了。
舒慧本来就是很受异性欢迎的女生,又十分活泼大方,皮肤白皙胜雪。长得
又是十分艳丽,清纯的脸有时透着黠慧的眼神,跟人打招呼往往露出捉挟似的笑
容,更是勾人心神。
尤其令异性倾倒的是,舒慧她那苗条的只有45公斤来重的腰身,160左
右的瘦秀修长的身材,竟然搭了D罩盃的丰满双胸,更显得性感野艳动人。
而舒慧对于男性的注目不以为意,反倒是十分的引以为傲,不吝惜地秀出她
的丰美身材,常常穿着一些超暴露的衣服,细肩带、无肩带、低腰、低胸、紧身
热裤……都是一些基本配备。而可以和槟榔西施比拟的衣服,她也是非常敢穿。
这样的打扮,听说连舒慧认识的学校单身年轻教授们都纷纷被电
', ' ')('到,拼命送
花追求呢!更夸张的是,走在路上还被一些有钱的老头问舒慧说要不要被包养;
而舒慧更是喜欢出去联谊认识男生,把自己的一身优点都秀出去,外校的人也都
有仰慕者。
而今天生日,舒慧更是用心打扮,穿了一件紧身的无肩带及胸极短小可爱,
露出娇小可人的美腰和双肩,外披一件鲜红色的V字开岔无袖短上衣,只有宏伟
的双胸被黑色小可爱包得火辣,一件米色的短热裤,加上一双银白色的NIKE
球鞋,没穿袜子的脚上,佩着一条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的脚炼,把舒慧姣好
的一双修长美腿衬托着更加诱人性感了。
要不是众人都和舒慧有点交情,才会来帮她庆生,众多男士们还碍着情面不
敢太过份的色迷迷观看,不过每当舒慧在跟大家笑闹的时候又玩得很开,肢体上
摸摸打打,加上有时舒慧欢笑到蹲下来或是起来倒饮料,从胸口看下去更隐约看
到肥美的双胸加上壮观的乳沟,久而久之,男士们就再算不好意思,也不由得偷
偷瞄几眼,男士们的裤裆开始涨得鼓鼓的了,甚至有些人更是趁大家不注意,偷
偷插在口袋里抚摸着小弟弟呢!
这一切,舒慧因为正跟众多朋友在拼酒拼歌,彷佛都没有发现。但是在一旁
的好友兼室友慧莹却都看在眼里,起初绮甄也想提醒一下她的这位艳室友要提防
曝光,可是观察久了,发现舒慧好像很喜欢带给男生这种致命的吸引力而在那之
中乐此不疲,想想也就不想提醒她了。
前些日子信用卡债务连连的慧莹,虽然来帮好友庆生,却也总是心不在焉,
想着欠下的庞大债务该如何偿还,眼中看着被男生包围的而快醉疯的舒慧,耳边
听着不成调的歌唱声,突然,慧莹心生一计,想到可以帮自己赚点钱的主意了,
嘴角不禁露出微笑地看着舒慧,心中在想:「对不起啰,舒慧。反正你交过满多
男友,应该不会介意吧!」
深夜了,舒慧终于醉倒在KTV的包厢里,而众为友人纷纷起身告辞,大家
都跟舒慧的室友慧莹道别,要慧莹好好送她回家休息。但是慧莹却把单身的众男
生们留下来,神秘地对着大家说:「等一下还不要走哟!你们想不想要给舒慧一
个惊喜呀?」
有位男生不解地问说:「要怎么做呀?」
慧莹笑笑地说:「其实我是为了你们安排的。你们自己摸摸裤裆,是不是很
不舒服呀?舒慧感谢你们帮她庆生,我想她做点回馈也是应该的。你们靠近一点
来!」
大家都纷纷好奇地听慧莹要说什么,听着听着,大家都愣得目瞪口呆,彼此
对看,不过却都掩不住流露出性奋难耐的表情!
舒慧在KTV中因为太高兴了,一时之间喝了太多酒,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不觉只感到有很多的人抬着她走,还在那边兴奋地吱吱喳喳不知商量什么,
然后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舒慧缓缓地睁开眼来,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空荡荡的教室
里,里面的课桌椅都被搬开,自己躺在一个X型的铁床上,手脚都被分开,分别
用手铐铐在X型床的四端。自己四肢被铐得呈X型,舒慧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
无法挣脱,她开始紧张了。
舒慧用力撑起头来,环顾了四方,才发现原来这里是自己的教室,只是灯光
都没有开,昏暗之下,彷佛教室的角落架着一台摄影机似的东西,而周遭一个人
也没有。
舒慧用力地挣扎,并且大声呼救:「来人呀!救命呀!谁来救我呀!」可惜
并没有什么人听见。
舒慧发现,现在是凌晨左右,就算她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这时候来系馆
听见她地叫喊。于是当她开始绝望的时候,突然,灯火大开!
舒慧被照得眼都睁不开,只听见一片大约五十多个男生的合唱声:「祝你生
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舒慧吁了一口气,原来是大家要给她一个惊喜!故意整整她。她睁开眼睛一
看,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原来有近五十多个男生,大家都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
丁字裤,还有的人手正在伸进去不住地套弄着,更还有人在用V8拍着她。
舒慧大声的叫着:「你们要干什么!」
她一个个看过去,有将近二十来个是自己认识的男生,几个不熟、但有数面
之缘的社团学长学弟,更还有几个年纪较大五、六十岁的但自己从来没看过的阿
伯,甚至还有一
', ' ')('个浑身发着臭的流浪汉,而且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把一间教室塞
得满满的,比平时上课的人还多。
其中有一个舒慧认得是一堂通识课的外系学长,长的黑黑矮矮的十分粗壮,
面貌丑陋,绰号阿草的,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他对舒慧说:「今天祝你生日快
乐,因为你平时交游广阔,大家都来帮你庆生。最后,大家商量要来给你个惊喜
的礼物,明天是假日,还有好多时间,你等着慢慢享受吧!」
舒慧生气得大叫:「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阿草笑着说:「安安静静的躺着,你还需要节省体力呢!」舒慧一听不由得
害怕起来。
只听到阿草叫:「大家开始!」只见大家都不停地奋力搓弄着下体,涨大的
鸡巴在丁字裤下清晰可见。舒慧害羞又害怕的不知该说什么,睁大眼睛看着这一
幕。
只见一个男同学突然大叫一声说:「舒慧,我来了!」那男生就扑上前去,
用力地把鸡巴掏出来,冲到舒慧的脸前,舒慧吓得大叫。
只见那鸡巴「噗噗噗」的射出许多浓浓的精液,点点的都射在舒慧的脸上,
溅得舒慧的眼睛、嘴里、脸颊、头发、衣服都是黏稠稠。舒慧感到一阵腥臭在嘴
里面打转,眼泪水就要滚滚而下。
这时又一个男生冲过来,把舒慧的头发抓起,舒慧吃痛,头都仰了起来,那
个男生就把精液射在舒慧的脸上,呛得舒慧咳了起来。
那个男的还喘了一下说:「送你的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舒慧边咳嗽边哭了出来。
一会儿,舒慧又看到一个男生靠过来,她认出是她一堂课的助教,她急得大
喊:「不要……不要……助教学长,求你不要!」
那个助教笑着说:「看你平常穿那个样子,应该不会是什么烈女吧!乖乖的
让我帮你补补身体,这东西比鸡精还补哟!」
说着把舒慧的鼻子捏住,舒慧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助教急忙把鸡巴插进舒
慧的嘴里,射出的精液把舒慧的嘴灌得满满的。舒慧别过头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浓白的精液从舒慧的嘴里喷出。
突然,舒慧闻到一股恶臭接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在学校附近徘徊的流
浪汉,他浑身散发着腥臭,全身黑油油、黏腻腻,不知多久没洗过澡。舒慧想起
自己平常经过都还丢钱给他,有时跟他聊个两句,没想到今天竟然会这样相见。
那个流浪汉哈哈大笑:「我平常看你丢钱给我,又陪我聊个几句。你人又漂
亮身材又好,高高在上,我每次看到都好心动,今天一定要好好回报你。」说完
喷出一股恶臭难当的浓精,正好铺在舒慧的眼睛里,嘴巴也吃了许多。
舒慧闻了那味道,真是腥臭难当,嘴里吃进去苦涩又浓稠,不知那流浪汉积
了多久,不由得一阵反胃。
一个舒慧的高中家教学生跑过来说:「学姐,平时多亏你照顾了,我平常都
好喜欢你哟,今天一定要让我回报你!」讲完射在舒慧的头发上。
不久之后,连几个年纪比舒慧小的,平时受舒慧照顾的学弟都开始在舒慧的
眼睛里、头发上射精后,舒慧的整个头脸都沾满了浓浓的精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芒。
脸上、脖子、耳朵、头发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覆着一层浓精,舒
慧连鼻子都被灌满精液,嘴里一打开就吃到腥味,连眼泪流出来都夹着精液。
而男生还不断地进来,脸上新射过的精液还没干,另一个人又补上来一发。
将近有七十多人在舒慧的脸上射过一轮精后,终于停了下来。
舒慧哭着说:「饶了我吧!求求你们放了我!」
有一位负责清扫系馆的工友伯伯说:「舒慧乖,平常我看见你老是活蹦乱跳
的,心中也很喜欢你呢!你平常看到我还会跟我打招呼说说话,今天你生日,我
一定来送你礼物呀!」
舒慧说:「阿伯,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要了。」
阿伯笑着说:「还早咧,你看,摄影机都还没录完一半呢!这卷电影比我的
A片精采多了。」
舒慧想起原来有录影,吓得大叫:「不!不要!」说着就剧列挣扎起来,可
惜只引起一阵阵手铐的撞击而已。
大家看到舒慧这个反应,又渐渐硬起来。
阿伯对大家说:「来,把舒慧的衣服都脱了吧!但是还不要先干她哟!」大
家轰的一下七手八脚的把原本就很暴露的舒慧扒光光。
突然众人眼前一亮!横躺在眼前的少女,虽然大家平时都在
', ' ')('偷瞄她的身材,
但今日第一次得窥全豹,竟然是如此的姣好。修长的双腿,苗条到不行的身子,
没一丝丝多余的赘肉,洁白秀丽的双臂,中间的是一双弧度隆起得夸张又美丽的
肉峰,大家顿时看呆了。
阿伯低声地说:「舒慧小妹,你……你真的好美呀!能干你一炮我就不枉此
生了。」
舒慧害羞地大喊:「求你们饶了我吧!」
阿伯兴奋地说:「舒慧,我又想要来了,你等着哟!」说完就奋力地搓弄着
鸡巴,把精液又射在舒慧的胸部上。
这时大家纷纷又来第二轮,七十多个同学、学长、学弟、阿伯们纷纷在舒慧
的身上、脚上、手上涂上一层厚厚浓浓的精液,把舒慧全身的胴体弄得没有一处
是干净的。
更有人找不到地方发射,就只好回头去射脸射嘴,把她弄得像刚洗完精液澡
一般,连头发都闪闪发亮,整条马尾都发着萤光。
舒慧几次昏死过去,最后都被腥味刺鼻冲醒,她心里越来越绝望。
等到众人又过一轮后,工友阿伯长吁了一口气,问大家:「等一下还有什么
好玩的呢?」
其中舒慧的家教学生大叫说:「我知道!等一下我们轮流上她,把精液射在
学姐里面。我刚刚查过学姐皮包了,里面纪录说今天是危险期哟!搞不好学姐还
会怀孕呢!」
舒慧急得大叫抗议,但众人却都叫好。
一个学长又说:「我刚刚看她皮包里好多和男友的大头贴哟!很恩爱嘛。等
一下干她的时候,大家把她的手机一通通的打给她的父母、男友家人那里,让她
边通电话边被上。」大家又都鼓掌。
那个流浪汉突然走进来,拿出一个瓶子说:「我今天从别人那里偷来了发情
药,我先灌给这个母狗喝,等一下她会越叫越大声,打起电话来更是精采。」说
着把春药灌进了舒慧的嘴里。
不久之后舒慧开始扭动着双脚,脸颊潮红,哼哼唧唧的喘起来了,傲人双峰
随着起伏。
流浪汉首先发难,掏出鸡巴,一把插进舒慧的穴里,顶了一顶,舒慧大声的
叫了起来:「不……不要呀,我不要呀……啊啊……顶……顶到了……我会被顶
死呀……好……好大呀……呜呜呜……」
流浪汉捏着舒慧的双峰乱揉,一边查着舒慧的手机电话簿,找到了舒慧的家
里电话拨通后,拿到舒慧的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喂,请问找谁?」
舒慧不敢答话,流浪汉一阵强冲猛干,舒慧「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头电话说:「喂!是舒慧吗?我是爸爸。什么事呀?」
舒慧喘着气说:「没……没有……只是……呀……呀……只是打回家……喔
喔……打回家问问……嗯嗯……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