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帮花柔,从韩力手里要回被抢走的传家宝,江文东允许驿城侠,可以对韩力用任何的手段。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任何手段——
就包括严刑拷打!
关键是韩长河坚信,就算驿城侠把韩力打残废了,江文东也得让他吐出花柔家的“传家宝”!
“王路阳指派韩力,来报复村姑的这一步棋,可谓是臭到了家。”
韩长河心里想着,对江文东严肃的说道:“江镇,按照我警务系统的规定。驿城侠身为警务人员,是不可以对韩力动私刑拷问的。要不然,我就会上报分局给他请处分!”
“哦,我明白了。”
江文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回头吩咐白鹭:“白主任,你现在就给青山报社打电话,请求他们派记者过来。直接告诉他们,就说天桥镇的镇长江文东,会亲自帮受害者索要被抢财物。我相信,他们肯定会对此很有兴趣的。”
既然韩长河反对江文东,要求驿城侠对韩力用任何手段,那么他就玩文明的。
江文东要当着市里记者的面,满脸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亲自规劝韩力把抢走的东西,交出来。
市里的记者真要下来了——
把花柔娘被打死这件事曝光后,别说是王路阳会遭到严惩了,就连韩斌也得遭受重大的连带责任!
反倒是事发后,才空降天桥的江文东,不用因此肩负太大的负责。
这里面的厉害,无论是白鹭还是刘静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们哪敢让记者下来?
韩长河的腮帮子一哆嗦,暗中咆哮:“姓江的为了帮一个村姑,这是要把流氓玩到底啊!”
张贸亭和刘善宾,也全都脸色大变。
下意识的,韩长河看向了刘静。
别说是江文东,不知道刘静为什么会来了。
就连韩长河也不知道。
可韩长河却知道,此时必须得请刘静出马,阻止江文东要请市里记者下来的疯狗行为!
刘静会意。
她抢在白鹭作势要去打电话之前,说话了:“江镇。要我说,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天桥镇。我们还是在镇上解决,不用劳烦市里的记者了吧?”
“刘静同志。”
江文东苦笑了下:“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更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问题是,众目睽睽下就敢擅闯民宅,抢劫财物的韩力,如果死活不肯承认,他抢了花柔的东西怎么办?毕竟韩所说的很清楚,不允许驿副所对强盗刑讯逼供。难道,为了让强盗吐出被抢走的东西,我还要请他去酒店大吃一顿吗?”
“江镇,其实我觉得吧。”
刘静抿了下嘴角,又说:“也许韩所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财物,都交出来的。”
“是吗?”
江文东看向了韩长河。
韩长河有办法吗?
没有也得有!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江文东也知道韩力被抓到所里后,有他罩着也不会吃苦头了;因此就想趁此机会,狠狠敲诈韩力一把,算是让他破财免灾。
流氓啊——
韩长河暗中大骂着,表面上强笑:“刘委员说的对。我还真有办法,让韩力把抢走的东西还回来。”
江文东跨前一步,伸出了双手。
他握着韩长河的右手,用力的哆嗦着:“韩所!为了整个天桥镇的名声,更为了不让韩斌书记,因此事连带责任。那么我代表镇政府,代表天桥镇5万八千名群众,希望你能做通韩力的工作,交出被抢走的东西。”
姓江的,咱能不能别再演戏,别再耍流氓了好吧?
韩长河暗中咆哮着,心中那个腻歪啊,就别提了。
白鹭则想:“啧啧,我男人这种斯文英俊的皮囊下,原来藏着个腹黑的灵魂。以后鹭鹭姐,可得小心这个小白脸子。”
刘静微微眯着眼,看着江文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其他人等——
全都是一脸懵逼。
“江镇,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被赋予重担的韩长河,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过我在规劝韩力时,他坚决不承认拿走了东西。或者说,就算我亲自打残了他,他也拿不出那些东西呢?”
江文东当然知道,就算把韩力打死,他也别想拿出那些没有的东西。
他也相信,韩长河和刘静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文东也就没必要继续演戏了,从白鹭手里拿过那个本子,仔细算了算那些东西的价值,才对韩长河说:“如果韩力为免于刑罚,说什么也不肯交出被抢走的财物。那么,也只能让让他按价赔偿了。”
按价赔偿多少钱?
六万块!
听江文东语气轻飘飘的说出这个数字后——
韩长河脚下一软;白鹭小脸发白;刘静则惊的一哆嗦。
至于张贸亭以及现场的吃瓜群众们,也都觉得脑瓜子嗡的一声响。
再看“失主”花柔。
已然是半张着小嘴,恍然做梦那样了。
韩长河的月薪才两百块。
花家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距离一千块,还差很大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