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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且被侍弄到半夜的宁轲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下体基本无恙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裤被脱下了,两条白花花的腿下床时还虚软无力,身上也筋骨酥软,但从头皮到脚趾都有股舒爽感,倒像是……不过还打着哈欠的宁轲脑袋昏蒙蒙的,没工夫细想这许多。
脑袋嗡嗡地吃了几口汪远准备的早饭,喝了醒酒汤,开电脑把存稿里今日份的文更新了,便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抱着被子陷入香甜梦境。
浑浑噩噩了大半天,临近傍晚才神清气爽地起床。
汪远昨晚餍足一番,回味不已,这好滋味又绵续了四五天,加上隔天和宁轲温存一番,倒没想着再动那歪心思。
只是那珠莹玉润的白皙身子挂在他身上的好景致在他脑海里再没褪去过,但近期显然不好再用同一招把老婆灌醉,只得尽力按捺住肖想。加上一个大项目催得紧,近日常常留在公司加班。连续一周很晚回家,还没怎么热乎就睡下了,汪远心头早就憋了一团火。
偏是这天又要加班,凌晨才能处理完,汪远打电话让宁轲不要用等他先睡。
这边顶着两个黑眼圈奋力敲材料,只是这夜深人静,偌大公司只留这间办公室还亮着,汪远写文件思路滞涩卡壳,长谈叹一口气仰靠在皮椅上……这会儿好想抱抱宁轲。等他回去,宁轲应该早就睡熟了。
突然,汪远眼睛一亮,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笑容,灵光一现,文件也有了思路,又干劲十足地敲起键盘。
凌晨一点到家,宁轲果然已睡着了。汪远踱步到储物室,翻找出藏在隐秘角落里的那袋药。
他之前买的这些,有些是下在水里口服的,有些则是吸入的。
汪远把那瓶吸入式的药水倒在一块白布上浸透,据说这种药捂在人口鼻上,人大概能晕一两个小时。汪远的心脏又突突剧烈跳动起来,他发现无论做多少次这种事,他心中都无法泰然自若,可以想到等会儿宁轲昏软在他怀里被他抱去浴室的迷人样子,色心和欲火又战胜了羞耻心,催促着他快去卧室。
一片昏暗,月光透过纱布窗帘渗进来,朦胧地勾勒出宁轲柔和的轮廓。汪远轻轻走近,缓缓坐在床边。爱人睡得深沉,静谧的空间只听得见他安稳有节律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声。
汪远把右手放在宁轲安然的睡脸上,轻柔抚过,却发现自己手指竟不住地细微颤抖着。
深吸一口气,汪远左手拿白布往宁轲口鼻上捂去,严严实实地盖上去。
宁轲平稳的呼吸被人强行阻断,被不知什么的东西堵住口鼻,一股浓重刺鼻的甜腥气息顷刻翻滚进鼻腔。
“唔——”宁轲自睡梦中迷蒙地睁开眼睛,长睫微颤,眼眸盛满水泽,神情迷离,似是梦呓般轻声呜咽着抗议。宁轲神智未清,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推拒着汪远的胳膊,似乎想把汪远捂在脸上的手推开。可那双手也似未苏醒般绵软无力,棉花糖似的软软黏在汪远手臂上。
“唔嗯——唔”窒息的不适袭来,宁轲喘不上气,身体不住乱颤,但汪远上半身压在他身上,强力桎梏着他,口鼻上手像灌了铁似的重,推也推不开。反倒是下意识的挣扎中张开了口猛吸了几口药剂。脑内天旋地转一阵晕眩,只觉得尚未看清眼前的景象便模糊了焦距,类似窒息的感觉和强烈的眩晕让眼皮不受控制地沉重起来。
手脚无甚力气但本能地挣扎几下,在汪远注视下的那双眼睛,墨色的眸子开始飘忽不定地上下乱转,细密的眼睫开始扑闪扑闪地无力扇动,仿佛挠在汪远心口。推拒汪远的两条胳膊愈发软垂,像两根面条似的捶打汪远的手臂,终于被抽空所有力气,在空中停留片刻,而后缓缓垂落在被褥上。
汪远屏息盯着宁轲眼神失焦,墨玉般的瞳仁缓缓上翻,眼皮下流露月牙般的奶白,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后慢慢阖上,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弛,神情安谧,陷入沉睡。
汪远知他是晕过去了,便松开捂在他口鼻上的毛巾,露出方才挣扎时便张开的小嘴。双唇分着,离开毛巾的束缚正在贪婪的呼吸着氧气。宁轲从不张着嘴睡觉,此刻张开的唇瓣正显得比往日娇憨许多,印证着主人酣睡之深。汪远拿食指抚过宁轲柔软的下唇,又拧了一把宁轲的脸蛋,便将这位睡美人从被窝里打横抱起。
浴室中柔和的鹅黄色的灯光暖意盈盈,汪远将宁轲靠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扶将着,一手拧开开关给浴盆放水。
蒸腾的热水自水龙头喷涌而下,一片哗啦啦水声中,汪远给仰坐在马桶上的宁轲宽衣解带。汪远解开宁轲一颗颗睡衣纽扣,心痒难耐,看着爱侣胸前渐次裸露的滑腻肌肤,忍不住先摸上一把。他那里早就跃跃了,看着宁轲在药物下失去意识时已经硬了,此刻生理和心理都瘙痒难耐。
陷入沉睡的人儿头上一撮呆毛还翘着,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安然睡颜,张着桃红的嘴巴,背脊靠着马桶箱,头歪在洗手池的边沿,仿佛伴侣的上下其手都与之无关。
汪远三下五除二地剥去宁轲和自己的衣物,扔进衣篓,这便一把横抱起,带着赤条条
', ' ')('的瘫软的人踏进浴池。
温热的水覆满下身,汪远坐靠着浴盆,让宁轲躺卧在自己身上,脑袋软软地倚靠在自己胸口。身下那玩意儿炙热如铁,一碰到宁轲的肌肤便迫不及待地抵在宁轲的臀缝中,宁轲挺翘有弹性的屁股正压在汪远的大腿根儿,汪远忍不住伸手去捏宁轲的臀瓣,把软弹弹的一个白面馒头搓圆揉扁。另一只手伸进宁轲微张的唇里,两根手指玩弄着宁轲湿漉漉的小舌。又俯身亲吻宁轲白皙温热的肩窝,啃咬。
怀中的人柔若无骨毫无反应,任环抱住自己的禽兽肆意妄为,汪远的手指从宁轲口中抽离,带着一丝银线,瞄准目标握上温热水中伏在宁轲大腿间软趴趴的物什。水中的东西色泽艳丽,软软的无甚精神。汪远握住宁轲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另一边也将两根手指伸进宁轲臀缝间的小穴,一前一后节奏相当。果然,浸润在水中,以水为润滑颇为顺畅,穴内暖润滑腻,妙不可言。
手中宁轲的阳具颤巍巍地抬了头,变得炙热起来,汪远将它按在宁轲平坦的小腹间,一根手指按着龟头,又突兀放开让它弹起,红艳艳的棒棒被汪远恶趣味地来回折腾几次,已经胀得厉害。
汪远想,要是宁轲是清醒着的,他这么玩他小弟弟,早就要跟他急了,而此刻却任他玩弄也不吭声,实在乖得可人儿,想着又在宁轲的脸蛋上嘬了一口。谁料本该对外界毫无感知能力的宁轲突然“嗯——”地嘤咛了一生,喉结也动了动,仿佛有了反应。
汪远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就差吓得那东西也泄出来。浑身滞了片刻,见怀中的宁轲没了动静,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想,觉得是之前药水倒得太早,没有立刻捂上,估计挥发了不少药效不足,宁轲才会这时候就有了知觉。
汪远没想到这种时刻他还能保持冷静,将宁轲放好,赤条条地穿着拖鞋去储物室里拿来药水和毛巾,放在浴池边沿以防宁轲中途苏醒。
再次抱着宁轲的躯体坐回浴池,汪远的耐心也被刚才那一惊给耗没了,他实在是硬了好久,忍耐到极限了,没有再做多余的前戏,直接将炙热如铁的阳具一肏直入到根,急欲泻火。内壁滑腻的软肉一下攀附上来,将汪远的阳物紧致地包裹住,这一紧,紧得汪远从喉底沉闷地呻吟了一声,只觉那一下把魂儿都给吞没了。
宁轲被顶到,“唔嗯”模糊地嗯了一下,软垂在大腿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汪远拨开宁轲的手臂,绕过腰侧握住那直挺挺的粉红肉棒,接着套弄,胯下也款款抽弄,一下下地耸身起落,深入浅出,狂肆奔腾,心神荡漾。只觉得宁轲的屁股乱耸乱颠,软弹着大腿,触感颇为美好。
随着汪远的大抽大弄,宁轲无意识地哼哼起来,喉头滚动,眉头微蹙,前头胀热得厉害但被汪远用食指堵住小口不能发泄,难耐得紧,后头一下一下顶着,腰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里鼓鼓有声,愈发滑腻。
汪远心头越发喜爱起宁轲这将醒未醒的状态来,粘粘乎乎的微弱呻吟刺激得他靠在宁轲肩窝直喘,看着宁轲昏迷中都不自觉舒展开来的足趾,这种无力的反馈也让他兴奋得如坠云端。好希望,好希望阿轲醒过来······好想在高潮的时候弄晕他一次。
宁轲感觉仿佛在梦中,身下热火难耐,一只大手摁住不让他释放,后穴仿佛有虫子在钻,捣弄得让人恼火又不舍,遍体酥麻地摇晃着,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还是醉了,浑身无力。迷蒙中终于睁开了眼,眼前一片雾蒙蒙的水汽,听到仿佛是自己发出的,叫人绵润酥麻的“啊啊”呻吟,仰头看去,倚靠着的那人突然凑近了脸,俯身吻住自己的唇,便再次陷入一片甜蜜的晕眩。
汪远见宁轲睁开了眼,便狂风暴雨般噙住他,吸吮他的唇瓣,掠夺他口中稀薄的空气,一手仍是堵住宁轲的马眼不放。宁轲本就不大清醒,又被吻的头晕脑胀,汪远松开他后昏昏然靠在他肩头喘气。
汪远咬开瓶盖,把药水倒在毛巾上,放置好后。看着眼神迷离,面颊绯红,不住喘气的宁轲,坏心思地身下大力抽送了几次。
“啊,啊嗯——”宁轲几乎是大声地呻吟喘息起来,尾音上挑,听得汪远意犹未尽,极为勾人,于是又动了几下。在宁轲一连串的“哈啊”声中,汪远手中禁锢的肉棒也撑胀到了极致,汪远用湿毛巾一把捂住宁轲的口鼻,身下抽送并不停,汩汩作响,如游龙戏水。
宁轲的呻吟变得闷闷的,更加游离断续,汪远紧盯着宁轲的双眸,湿漉漉的眸子在缓缓上翻,其间顽强地挣扎了几下,后来支撑不住还是翻了起来,在浓密的不住颤抖的睫毛下显得分外楚楚可怜,最后留下一对失去意识的白眼和一声绵长的闷哼,眼皮垂下。
在怀中人彻底晕过去之前,汪远是边注视着爱人的眼睛边奋力抽送,随着眼眸的渐渐无力而渐渐兴奋,在爱人彻底晕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松开堵住马眼的手指,一股浊液喷涌如柱在手里,宁轲的整个身子剧烈一颤,虽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但小穴内还是在高潮的那一刹那猛得一缩,激得汪远一瞬间登顶,大汩的精液喷涌在宁轲内壁上。
终于,在爱人昏
', ' ')('迷的那一刻一起登顶。
汪远满怀奇妙的成就感和巨大的满足感瘫坐在浴缸里,抚着宁轲细腻的肌肤,喟叹了一会儿,拧开水龙头帮昏睡的宁轲清理身子。最后又抱着昏睡的人儿回到温暖的被窝,很快入睡了。
汪远本以为被折腾晕两次的人儿应该睡到很晚才对,谁料汪远刚爬起来穿衬衣,被窝里的宁轲遍迷迷糊糊地睁眼了。
“困不困?再多睡会儿?”
“不是很困。”宁轲伸了个懒腰,“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身上有点酸软。”
宁轲话音刚落,汪远这边穿衣服的手一滞,强作镇定试探性地问:“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啊,就是,在一片海里,好窒息,然后还有怪物······”宁轲突然羞红了脸,把脸躲进被褥里,“嗯······有怪物一个劲儿地捅我屁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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