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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清晨和平常一样普通,景然却意外的醒的很早,看了眼许昭还在熟睡的侧脸忍不住柔和了眉眼,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看着窗外有些泛白的天色,过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实在清醒的厉害,就轻手轻脚的下床洗漱,又给两人做了个早饭,抬头看了看时间,才五点二十,居然六点都还没到,景然又看了看外面已经微微发亮的天色,闲来无事下决定溜溜狗——因为大黑体型庞大,景然怕吓到人就很少出去溜它,正好今天时候还早,外面基本上没人。
景然想一出是一出,当即决定出门遛狗,他来到宠物房,带了条毛巾(怕热擦汗),给大黑套上宠物绳后就出门了,当然,没忘记给许昭留了个纸条,说了声自己的动向并叮嘱他记得吃早饭。
大黑全程兴奋的要命,景然几乎有些拉不住它,到头来也不知道是在谁溜谁,景然无奈的叹了口气,任由大黑拉着他四处跑,突然想起前几天的事。
近段时间发生的各种荒唐事让景然有些郝然,被男人不停的操弄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身体也更加敏感了,但真的太舒服了,景然红着脸想着,每一场性事虽然后期自己有些受不了,但都激烈刺激,不可否认他真的很享受,尤其是前几天……景然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忍不住夹了夹腿。
“呜……”
景然红着脸被大黑的撒娇声打断,他看了看周围,不知不觉被大黑引到了这儿,看这样子好像在附近的公园里的一个小休息场地里,地方意外的偏僻,平时应该没人来,不大不小的地方只有一条长椅,上面都是落叶,周围的灌木将这里挡的严严实实的,景然注意到灌木丛中间有一条小小的满是杂草的小路,被遮挡的很严实,想来应该是从这里来的,景然思衬到,也不知道大黑是怎么找到的,又有些羞耻自己竟然想那种事情想的走神成这样。
“诶!大黑!你,你干嘛!”
景然看了一圈,准备弯腰清理一下长椅好坐着休息,谁知道大黑发了疯似的去扒他的裤子,景然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慌的边推它边呵斥道。
大黑看上去有些兴奋过头了,不停地喘着粗气在景然脚边又舔又蹭的,景然突然看到大黑在空气里乱晃的挺立的阴茎,一下子红了脸。
是不是好久没做了……景然想到,他红着脸抿了抿嘴,确实是好久都没做了,以前基本上都是一个星期两三次的……不对,这样不行……可是……
景然看着大黑狰狞兴奋的阴茎,想着它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竟莫名有些燥热起来,他心虚的看了看四周,有些紧张的咬了咬下唇,眼底也漫上一层浅浅的水光,突然,他推拒的动作鬼使神差地变得轻了些,半推半就的被大黑扯下了裤子,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来。
怎么……怎么在外面就有反应了……
景然感受到私处的湿润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不行,太敏感了……光是脑子里想一想那个画面居然都能起反应,他红着脸跪在长椅旁,心中竟有种别样的刺激感,他的膝盖底下还垫着毛巾,为了不弄脏裤子就把裤子放在了长椅上。
景然整个上半身趴在椅子上,害羞的把手埋在臂弯,腰肢下沉,屁股微微翘起,闷闷的催促着。
“嗯……快,快点……万一被人发现就完了……嗯……”
景然说完就感觉到大黑粗砺的舌头急切地舔了舔因为兴奋而缓缓流出淫水的花穴,厚热的舌尖戳了戳柔软的穴口,很快一个硬且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嗯……”
没想到大黑今天居然直奔主题,景然羞赧地向后看了一眼,乖顺而配合的伸手握住胀热的狗茎,慢慢引领着进入同样有些兴奋的花穴,感受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柔软的穴肉,景然闭着眼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夹紧了穴口,狗茎在插入后迅速成结,花穴满满涨涨的让景然诡异的感到一丝满足,随后大黑快速顶动着腰,插的景然溃不成军。
“呜……嗯……”
景然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可每一次愈渐深入的顶弄让他又忍不住在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因为紧张而敏感的要命,景然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无神的低头,透过短袖宽大的领口看到了胸口挺立发胀的乳头,以及被肏的发硬而微微溢出透明腺液的阴茎。
明明没有剧烈的阳光,景然却被晃的发晕,他的手肘撑得有些发麻,入目之处的景物皆有重影,泪水把所有景色化成了朦胧的色块,恍惚间在快感的加持下以为到了天堂。
“嗯……”
景然被肏的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大黑最后一下肏的又深又用力,灼热的龟头把宫口肏开了一个小口,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填满了狭小的空间,景然没忍住用力闭上了眼睛,舒服极了的闷哼一声,花穴紧紧夹着逐渐疲软的狗茎,粉嫩的阴茎也抖了抖射出一点白浊来,眼泪将滴未滴地粘在浓密的睫毛上,配着泛红的眼尾,衬得整张漂亮的小脸楚楚可怜。
高潮中的景然整个身体都是绷紧的,细白的手指紧紧扣着长椅边缘,微微颤抖着等着高潮余韵逐渐褪去,还没坚持几秒,上半身
', ' ')('就一下软倒在长椅上,汗津津的喘着气。
“不,不行了……回家再……嗯……别……嗯啊……”
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呼吸的景然微微撑起身,推了推身后的大黑想要结束,却感觉到体内的狗茎逐渐变硬,他慌乱的看了一眼大黑,扭着腰想要离开,却反倒被大黑一下顶软了腰,景然被顶的软声求饶,在外面的刺激感和紧张感让他心慌不已,更何况……
更何况现在和他发生性行为的还是一条大型犬……
景然越想越心慌,甚至开始后悔一开始被鬼迷心窍般默许了这种行为的发生,明明自己也知道大黑不可能只做一次的……这要是被发现……
景然想也不敢想,看着逐渐明朗的天色,想着外面可能越来越多的人,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尾晕红,透粉的双颊铺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他的心跳的飞快,衬衫也被汗湿的贴在了身上,神经的高度紧绷,让四周的声音仿佛也被放大了,景然听着阴茎在花穴内进出的淫靡水声,只觉得肉体碰撞间的声音大的让人心慌,仿佛下一秒所有人都会围过来听他的淫言浪语,指责他的不知检点。
可越紧张精神就越集中,花穴把体内的阴茎缠的很紧,景然在脑海里甚至都能描绘出大黑惊人的尺寸和筋脉的纹路走向,甚至连每一次进去的深度都感受的很清楚,敏感点变得更敏感了,甚至不用抚慰别的地方,光靠在花穴内抽插的阴茎就能让景然难以招架。
“唔……嗯……”
本就紧窄的花穴因为景然的紧张变得更难以动作,即使有大量淫水的润滑也让大黑不得不更加卖力地摆动着腰部,阴茎被湿热的穴肉包裹的舒服极了,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身下漂亮的主人抖得厉害,大黑听着景然压抑的呻吟,本能的用粗大的阴茎使劲着捣弄花穴内最深处的敏感点。
太、太深了……
景然死死地捂着嘴,呜呜咽咽地流着眼泪,阴茎肏开宫口的酸麻感让他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失禁的错觉,花穴被肏的马上就要高潮,他仰了仰头,脖颈拉成了一条惊人漂亮的弧线,紧闭的眼睫颤抖着,感受着被捣弄的快乐,迎接花穴内的阵阵高潮。
湿热的淫水随着阴茎的进出被挤出穴口,湿答答的顺着腿根向下蜿蜒,却在下一秒又被温热的躯体撞的支离破碎,暧昧的湿成一片,偶尔有几滴因为过于用力的撞击而四处飞溅,滴滴点点沾湿了膝下的毛巾和有些干燥的地面。
“呜……嗯……”
即将要射精的大黑抽插的动作快了一倍不止,打桩机似的有些疯狂的律动着下体,景然被肏的捂不住嘴,难耐地抬了抬腰,腰腹间的弧线柔软又漂亮,呻吟声都是颤抖的,断断续续的让人一听就知道是被肏的狠了。
“嗯……啊!你!嗯……怎么……怎么会在这!嗯……嗯啊!”
景然的屁股都被撞的发麻,在剧烈的撞击中他下意识的往周围一暼,谁想到突然看见身边居然站着一个人!景然变了调的惊呼了一声,被吓的几乎魂飞魄散,可眼前被泪水沾湿的模糊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慌乱的扭腰想要推开大黑,可快要射精的大黑怎么能让他如愿,两下肏开柔软的宫口,在景然形同虚设的推拒中稳稳将精液尽数射在了软热的肉壁上。
景然更是一下被肏射了,花穴也不堪重负的涌出一大股淫水,他惊慌的推开大黑,可手软脚软的怎么也推不动,还是大黑在射完精后满足地缓缓抽出,惹得景然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后,才不紧不慢的起身乖巧的站在旁边。
比起大黑的波澜不惊景然就显得更加手足无措,在大黑起身后他慌乱的跪坐在地上使劲把体恤往下拉,试图遮住淫靡不堪的下半身。
“不、不是,您、您听我解释,我……”
景然擦了擦眼泪后一下就看出来眼前的人是小区里的老彭,平时景然在公园散步时经常能碰到他,因为都养了大型犬所以两人偶尔还会聊几句,却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居然有一天会以这样一个方式见面,悔恨羞耻的情绪几乎要将景然冲垮,他死死地攥着衣服的下摆,慌不择路的为自己辩解,还没说两句,也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无法解释后,滚圆的泪珠就啪塔啪嗒的往下掉,嗓子里的哭腔也怎么都忍不住了。
“求……求求您……不要……不要说出去……求求您……”
美人连落泪都是赏心悦目的,老彭看着景然精致的小脸哭的透粉,浑身上下都是汗淋淋的,明明是一副清纯的长相,谁也想不到刚刚这个清纯漂亮的小美人居然被狗操的直哼哼,他可看的一清二楚,那粉色的穴肉夹的又紧又急,生怕大鸡巴下一秒要离开似的,淫水都淌了一地,看地上的精液,一看就是不知道被草射了多少次了。
老彭看的那是一个心痒难耐,这景然看着纯没想到实际上是个骚的,要不是自己年龄大了实在硬不起来,只恨不得自己好好干干这小浪货不可。
可不干点什么实在对不起自己,老彭看着景然遮不住的细白长腿,一身皮肉霜雪似的又白又嫩,浓长的睫毛都要抖到心里的惹人疼,他往前走了一步,低头看着景然尖细精
', ' ')('致的下巴,笑了一声说道,
“不说可以,那你总得……干点什么吧?”
“干……干什么……”
景然缓缓的抬头看着老彭,颤声问道。
明明是夏天,可老彭的笑容却让人有一点发凉。
老彭粗砺的手缓缓覆上了景然软滑的脸颊,缓慢地向下游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看着景然泛白的小脸,又笑了笑。
“老头子硬不起来了,我就摸摸。”
看景然松了口气似的表情,又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不是喜欢被狗操吗?让我家小保爽一次就放过你好不好?”
说是小保,可一点都不小,老彭家养的可是成年藏獒!
景然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睁大了水亮的眼睛看着老彭,眼中满是气求。
“这可没得商量。”
老彭一只手伸进了景然的领口,笑着又说,
“还是说,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许家的小媳妇大白天在这求着狗操吗?”
说完,两根手指捻着景然柔嫩的乳头摩挲起来。
“不……不要……”
接近六十的老彭的手掌又粗又硬,粗砺的指尖碾着敏感的乳尖让景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景然的双手反射性的虚虚握着老彭的手腕,乳尖又痛又痒,轻软的求饶让人不知道是在拒绝老彭的动作,还是求着他不要说出这个骇人的秘密。
老彭没有说话,享受的抚摸着手下滑嫩的肌肤,看着景然的表情从祈求变成忍耐,长长密密的睫毛垂了下来,两片水红的嘴唇抿的紧紧的,两只手也松开了,虚虚的放在了跪坐的腿上。
老彭知道他是妥协了,俯下身撩起景然宽松的衣摆,露出了泥泞不堪的下体,他按了按景然因为被内射了两次而有些凸起的小腹,感受着身下轻颤的身躯,轻声说道,
“让小保爽一次,可不是让它主动。”
说着一手搂过景然让他微微直起身半靠在身上,一手探进湿滑的阴唇,或轻或重的滑动着指尖揉按着敏感的阴蒂,看着景然浑身颤抖,雪白的牙齿几乎要把饱满的嘴唇咬破,嘴边也泄出几声低低地呻吟后才满意的抽出手,虚虚的在柔嫩阴唇上点了点,说,
“就用刚刚这个穴。”
说罢就放开了景然,看着他跪坐在地上喘着气,水亮的眸子里满是泪光的看了他一眼,漂亮的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说话。
老彭把小保拉了过来,耐心地看着景然害怕又畏惧的抖着手摸了摸大狗的头,又往前倾了倾身,抱住了藏獒的毛发旺盛的脖颈,柔嫩的小手逐渐向下探去,最终摸到了那根还没硬起却分量十足的性器。
景然摸了一下就马上松开了手,心里害怕的要命,这可是藏獒!虽然体型比大黑小上一圈可依旧是条大型犬,哪怕现在那么乖,谁知道会不会咬我,况且……景然想起了藏獒凶神恶煞的脸,又看了看藏獒此刻下垂却依旧狰狞的性器,眼眶红红的又忍不住想要掉眼泪,更何况刚刚被射过精的花穴还汩汩地往外淌精液,下半身粘腻又难受,可景然更怕这样的丑事被大家知道,犹豫又害怕的又一次伸手,缓缓揉捏抚慰着藏獒巨大的性器。
感受着手下的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耳边藏獒的喘气声也变得急促又粗重,景然的心情复杂极了,主动和被动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他咬了咬唇,难道……我真的就这么淫荡吗……想着刚开始半推半就后来又乐在其中的自己,明明心里清楚却忍不住迎合的自己,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殊不知他这个样子简直色情的要命,双颊泛红的抱着身前的藏獒,白腻的手指隐匿在藏獒茂密的毛发间,依稀能看出在抚慰逐渐硬挺的狗茎,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紧抿的红唇再到时不时夹紧的双腿,一看就是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大鸡巴把自己狠狠操坏样子,更别说下身狼狈又泥泞,花穴还又红又肿的往外淌着精液,反倒像是一种证明,证明他的渴望,证明他的淫荡。
等手下的阴茎完全硬挺时景然才回过神来般松开了手,由于场地的局限性让他只能像之前那样半趴在长椅撅着屁股被进入,可藏獒不比自家的大黑那样无师自通般的娴熟,在原地不知如何抒解心中的冲动,看着景然撅着雪白的屁股露出泥泞红肿的花穴时,也只是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往下淌的粘腻水流,有些急躁的喘着粗气。
老彭看着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又看了眼自家的蠢狗简直恨铁不成钢,猛地拉了拉牵绳让藏獒灼热的龟头直直顶在了景然饱满的臀肉上。
一顶上柔软的臀肉藏獒就无师自通的开始胡乱戳刺起来,看着景然雪白汗湿的后颈,伸着舌头也开始难耐地舔弄起来。
“唔……”
景然被戳的一抖,敏感的后颈被舔舐的感觉让他身体有些发软,有些费劲的把手往后探,轻柔的环着粗大的狗茎对准花穴,一点点没入艳红的穴口。
“嗯……嗯啊!”
可被挑起情欲的藏獒哪有什么耐心,一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一个挺身就直往骚心顶,精液和淫水的润
', ' ')('滑让它势如破竹般整根嵌在花穴内,插的景然双目失神泛着泪光,忍不住惊叫出声。
“轻……嗯……轻点……嗯啊!嗯……”
大概是顾忌着身边有人,景然连呻吟都是压抑又短促的,断断续续的听着人耳根子发痒,柳絮似的在心尖上飘着。
老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死死地盯着景然被拍的泛红的臀间,又看着晃动的衣摆下柔软白皙的腰肢,凑上前,把宽大的上衣推到了胸前,露出了整节柔软的腰肢和刚刚被揉捏的胀红的乳珠。
手下的肌肤被汗湿的滑腻又柔嫩,老彭痴迷的抚摸着景然敏感的腰侧,游移两下,粗砺的手掌又贴着平坦的腹部来回抚摸。
“怎么都凸起来了?”
老彭感受着手下肌肤被顶起的弧度,故意在景然耳边问到。
“不……嗯……嗯啊”
景然想说不知道,可一开口就是怎么也压不住的呻吟,穴口被磨的发麻,可穴内的刺激却一刻也没停过,他满心满眼都是克制自己的呻吟和承受每一下激烈的抽插,无暇顾及老彭的动作,只能在敏感带被触摸时颤抖着身体,再用满是水色的眼睛求饶似的看你一眼,就又被不知怜惜的大狗操的紧绷着身子,哆哆嗦嗦的用嫩白的手掌捂着嘴不敢叫出来。
一次本该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散步时间硬生生被延长到接近四个小时,在小区附近公园的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个漂亮的青年跪在地上被两条体型庞大,面目凶猛的大狗轮流侵犯着,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在旁偶尔抚弄青年的敏感点,满意又恶劣的欣赏着青年漂亮泛粉的肌肤,和被逗弄的不住颤抖的身体。
等最后藏獒射了第三波精液时景然整个人都是飘忽的,眼神都涣散的厉害,雪白的腿间满是粘腻的精液和淫水,两条腿因为跪的太久而发麻,更别说被过度使用的花穴是怎么一个红肿又淫靡的姿态了。
景然抖着眼睫和藏獒共同高潮,整个花穴都酸涨的厉害,蹙着眉忍耐着体内的性器逐渐疲软抽出后猛地松了一口气,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发麻,膝盖更是一阵阵的刺痛,他不管不顾的抖着手爬上了身前的长椅,脱力般喘着气软倒在了上面。
“真的累坏了。”
老彭有些怜爱的看着景然,把他有些打皱卷在胸前的T恤拉了下来,抬起了景然一条光裸的腿爱怜说道,
“都合不上了。”
说着装模作样的啧啧两声,又把景然的腿向外掰了掰,嘬着嘴叫着两条魇足的大狗,示意它们过来。
大黑首当其冲,熟门熟路的就开始用厚热的舌头舔舐起红肿的花穴,老彭同时也用另一只手不断的轻柔按压景然有些发胀凸起的小腹,将一波波狗精淫水尽可能逼出来,一人一狗配合默契,看得身边的藏獒有些焦躁的来回走动,最后只能妥协般的凑到旁边,舔舐景然外侧裸露的皮肤。
景然累的几乎动不了,只能无助的看着老彭抬起了他的腿,敏感的私处被另一种方式触碰,景然无法,只能任由他们动作,只是偶尔实在忍不住时咬着唇闷哼两声,侧头闭眼不去看这糟心又羞耻地一幕。
好不容易结束时景然猛地松了一口气,身上已经逐渐回复了一点气力,他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默不作声的穿上了裤子。
老彭魇足又可惜的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景然,看着他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春色忍不住用手去摸这张惹人怜爱的漂亮脸蛋,可景然一偏头,无声的拒绝了他的动作。
老彭也不恼,盯着景然湿漉漉的眼睫看了一会后,牵着还有些恋恋不舍的藏獒,慢悠悠的离开了。
景然在老彭离开后收拾了一下也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景然紧张又害怕,生怕别人看出些什么,好在裤子勉强遮住了红紫的膝盖,景然又面目冷静,没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十一点了,景然却一点都没觉得饿,他坐在沙发上脱掉了裤子,看着湿漉漉的内裤神色茫然——这是被还没完全清理干净的花穴内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打湿的。
他光着下半身侧躺在了沙发上,有些失神的想着今天的事,大黑乖顺的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静静的盯着主人看。
景然的手不自觉的碰了碰疲软的阴茎,又摸了摸粘腻的阴唇,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心中茫然的厉害,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可怎么……就是控制不住呢……
细白的手指慢慢探进因持续操弄而有些合不上的花穴,一点点抠挖出残留的精液,景然的呼吸又有些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手指被软热的穴肉包裹,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的打湿了整个手掌。
可能还流在沙发上了。
景然想着,微微皱着眉毛,手指的抠挖让他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了,他开始难耐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用力了些,最后在一阵激烈的水声中,绷紧了身体,甜腻地呻吟了一声。
景然喘着气微微撑起了上身,看着半硬的阴茎和泥泞的花穴出神,明明早上经历的性事让他满是疲惫,可身体却还是轻易地被挑起了情欲有些发热,在家有一种
', ' ')('莫名的安全感,仿佛什么都不用理会似的安心,早前的悔恨和羞耻仿佛像潮水一般退去了,只留下了不痛不痒的痕迹,终究被新的欲望覆盖。
景然难耐地抚摸着燥热的身体,碍事的衣服被脱的精光,鲜妍白嫩的躯体暴露在了空气里,细白的手指掐的乳珠又痛又痒,却还是不满足似的,景然跪趴在沙发上,手指沾过淫水又带着一丝先前的精液,缓缓在后穴打起转来。
“唔……嗯啊……嗯……”
细白的手指等穴口变得湿软后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钻,熟练的找到敏感的腺体按压起来,强烈的刺激让景然的腰塌出了一个惊人诱人的弧度,呻吟声也变得粘腻又难耐。
可手指终究不能代替真正的性器,越是刺激,就越难耐,景然动情的抚慰着已经湿软的后穴,浑身软的没有力气,只用潮湿的眼眸有些渴望的看了眼大黑。
大黑直勾勾的盯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尾巴兴奋的摇的飞快,甚至不用主人示意,它兴奋的跳上沙发,在主人满意又羞涩的眼神中,配合着主人的动作,一点点将阴茎插入主人紧致软热的后穴。
“嗯……啊……”
感受到后穴逐渐被填满,景然舒服的喟叹一声,扭了扭腰,把屁股翘的更高了些。
早上被满足地大黑此刻乖巧的用主人喜欢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舒服的景然的呻吟声都不自觉的变大了些,愉悦又享受,却还是甜腻的像在撒娇。
一人一狗荒唐到了午后,最后结束时景然魇足的摸着小腹,感受着后穴缓缓溢出精液满足地闭上了眼,两个小穴都被操的合不拢,阴茎也射不出东西了,景然全身都被汗浸湿,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早在这场性事顺理成章的发生时景然就意识到了,身随意动,顺其自然。
今天的一切仿佛一个突破般,引着他往深渊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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