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没有让小学弟碰你的东西。”何宁拍了拍安德尔的肩膀,试探性的说道。
安德尔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何宁也不知道他究竟再生什么气,正想缓和一下气氛,就听见安德尔说:“下次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了。”
……什么?
这个时候,安德尔不应该早就喜欢上伊莱了吗?为什么在他嘴里,伊莱还只是个“陌生人”?
何宁敏锐的察觉到世界线可能发生了一定的转变了。
但是没关系,爱是会有的,在一起也是肯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尔怎么能反抗世界意识呢?
“知道了。”何宁懒散的应了一句,心想着你以后就不会这么说了,然后便试探性的对安德尔说起了新生的事情。
“所以,宁,你的打算是什么?”安德尔看着何宁。
“我也许会出去和本国的交换生住在一起……”何宁说道。
他瞥了一眼安德尔的脸色,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情绪表示。
那不然呢,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也不必在意的吧……
***
深夜,万物皆寂。
安德尔睁开眼睛,望向对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呼吸的何宁。
他床头的空杯里水渍以完全干涸,安德尔起身下床,毫无顾忌的坐在了何宁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走?”
他伸手掐住何宁的脸,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让他不知觉的在何宁脸上更多流连。安德尔扒开何宁的被子,对方睡的沉沉的,像是深陷一场美梦,身上的睡衣也掀开了一角,露出他精瘦的腰肢。
“走去哪里?”
安德尔深藏在冷漠的近乎没有人性的性格后面是粘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他不能容忍事情超出自己的发展,不能忍受他必须要得到的人那么无所谓的站在他面前说要离开,绝对不允许,也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是何宁醒来,他会看见安德尔湛蓝的眼睛已变得如同深海一样透黑的不见底,那其中的怒气和侵占性足以把任何一个人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安德尔伸手将何宁的睡裤褪下,露出里面最隐私的地方。
何宁的意识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闷哼了一声,双腿夹紧,在潜意识里也抵抗着外来者。
安德尔将他的腿掰开,何宁的性器还在沉睡,软趴趴的耷拉着,盖住了那突兀的花穴。
就像是异种一般,男性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女性才有的器官,到现在何宁也没有发现这一点。
也是,缓慢的身体改造,每天来自室友递出的一杯普通的水,晚上室友的指奸,从认识那一天就开始实行的实验,一年后,造就了这朵含苞未放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尔摩挲着花穴外壁,何宁的身体猛的一颤,嘴里泄出一点呜咽。安德尔没有停下动作,他的手指缓慢但不容抗拒的破开花穴内的软肉,借着那分泌出来的一点淫水深入。
从穴口到子宫膜,大约是九,十厘米的长度。医学生对这些了如指掌,加上安德尔熟知何宁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他便能轻易操控何宁的高潮。
伴随着手指的深入,何宁的挣扎愈甚,隐隐有醒来之势。但是安德尔下的药都是自己配置的,他能保证何宁身体有感觉,却不至于醒来。
何宁感觉自己被触手怪高高抬起了双腿,触手的顶端深入他的下体,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女性的器官。他满脸恐惧,挣扎着要离开,但是触手丝毫不动,用着分支进入他的体内。
滑动的感觉,在体内弯曲变形的触手,被扩张的下体,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梦境一般。
何宁只觉得无力和难受。
安德尔增加了两根手指,都被这新生的穴乖巧的接受了。调教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一年间的睡奸和口交,都让这穴无比的淫荡和敏感。
他低喘一声,将何宁的压在身下。自己的下体已经高高鼓起,何宁的阴茎也在他的刺激下颤颤巍巍的站立。安德尔压上何宁的唇瓣,与他来了一场长吻。
他不能失去何宁,他不能把何宁交给别人,他不能失去他的药,他的迷情药,他的兴奋剂,他的毒。
肌肤相亲,接触,深入,这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德尔解开睡裤,那粗壮狰狞的阴茎立刻冲出,打在何宁的花穴上。
现在他还不敢轻易采花,他必须等到一个能向何宁解释的场景,比如说,几天后的校园活动。
何宁不能喝酒。
阴茎和阴茎摩擦,何宁难耐的喘息了一声,然后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想寻求更深的刺激。安德尔吻上他的乳头,这里以后将会泌乳,孕育他们共同的孩子。
首先是要确保乳头完善发育。
安德尔将脑袋埋在何宁的胸前,舌头卷吸着乳尖,牙尖轻咬勾着乳头起立,模仿孩儿吸奶一般,惹得何宁都无意识伸手抱住他的脑袋。
下体的阴茎还在模仿爱人之间的性爱,身上的乳头又被极尽的打开,何宁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昏沉了。他哼唧了两声,然后便泄在了安德尔身上。
安德尔的阴茎此刻还是挺的吓人。他就着何宁的精液将它抹在了自己的柱身上,然后扶着柱身,压进那被奸淫过的小穴里。
阴茎的柱头很大,发育畸形的穴口一时半会很难吃下。安德尔的眼神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他只想着尽早给自己的母兽打种,好让其他人不要惦记。
小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何宁痛的直打颤,抓着安德尔的头发不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了……呜……痛……”何宁的声音还是颤抖的。
安德尔眼睛睁得很大,有种即将要吃到肉的兴奋感。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开何宁,等了多久?等了一年,才把何宁打造成现在这样。
阴茎缓缓的破开嫩肉,安德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和爱人性爱,皮肤饥渴证带来的难耐感在一瞬间得到满足,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长度,以免自己一个不注意将何宁的处女膜撑开了。
待到何宁的表情不是那么痛苦了,安德尔便扶着他的腰肢耸动起来。虽说自己的阴茎还有一大部分露在外面,这样的性爱也只是饮鸩止渴,但安德尔的心还是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他抽插着,感受到何宁的穴那种紧致的吸附感,每次退到穴口再狠狠撞入。何宁被他激的呼吸声破碎,下体又立了起来。
何宁……
何宁……
安德尔痴迷的吻着何宁的唇瓣。
他的手紧紧的环着何宁的腰,可怕的占有欲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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