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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铮扬粗暴的将许遥的内裤一并脱下,露出他那稀疏的阴毛和耷拉着的阴茎,他直接抓在手中揉搓把玩起来,许遥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薄铮扬稍一玩弄,阴茎便在他手中慢慢发热发硬。
许遥脸微微发红,白皙的身体也逐渐染上粉气,鲜红的龟头更是颤颤巍巍露了头,微张的马眼动情的分泌着透明的液体,然而他脸上却依旧是衣一幅青涩无助的模样,湿漉漉的眼中却已写满了情欲,他想拒绝这样的快感,然而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嘴就是难以自控的呻吟。
薄铮扬冷哼一声,语气显得恼火又痛心,还带着一点要和别人共享心爱玩具的孩子气式的委屈和醋意,他用指尖狠狠掐着许遥敏感而脆弱的马眼,许遥吃痛弯腰,阴茎也瞬间软了下去,大滴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下唇被他咬得殷红,却不敢说什么,只瑟瑟发抖的看着薄铮扬。
他怕惹恼了薄铮扬,他就见不到蓓蓓了。
薄铮扬眯着眼看他,再次握上他的阴茎,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他甚至俯下身,将许遥的睾丸含入口中轻轻啃咬起来。许遥吃了教训,又惊又怕,生怕薄铮扬等会又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想推开薄铮扬的头,可又不敢动,只好僵硬的坐在原地,泪珠一滴一滴落下,无声的抽泣起来。
然而薄铮扬灵活的口舌却又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纵然害怕,身下的阴茎还是硬了起来,他只好一边抽泣着,一边不时发出淫靡的呻吟,一边唾弃着这样的自己,一边将下半身挺入薄铮扬温热滑湿的口中。
不多时,射精的冲动涌了上来,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阴茎灌入脑海,他一边大声哭喊着一边挺着下半身,将阴茎抵入更深处,薄铮扬见机,缩紧喉结,猛力一吸,许遥尖叫一声,浑身一颤,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咳咳——”
薄铮扬将他的阴茎吐出,带着淡淡腥味的精液直接涌入他的食管,他咳了几声,抬起头,看着仍处在高潮余韵浑身发颤的许遥。
他问:“你操那个女人爽还是我帮你口更爽?”顿了一下,他上下打量着许遥的模样,许遥陷入高潮中的模样也极为无害柔软,浑身发颤不说,比女人还白的身体更是敏感得泛起了红晕,就连眼睛都是湿漉漉得仿佛刚被谁欺负过了一样,他讥笑一声,道:“就你这个样子,还能操别人?”
语气带着直白的醋意和嫉妒。
许遥怔怔的看着薄铮扬,脑子成了一团浆糊,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薄铮扬话中的意思,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他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薄铮扬见他这模样,却以为许遥是觉得和别人更爽,脸顿时拉下了下来,他用力扯着许遥刚射过精的肉棒,那架势仿佛要把他那东西给生生拽下来一样。
“留着你这东西也没用!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许遥疼痛难忍,又听了薄铮扬的话,疑心他真的要阉了他,他惶恐得抬头,睁着布满泪水的圆眼看着薄铮扬,“不,不要,阿铮,我,我错了。”
薄铮扬见他满脸泪痕,眼里满是惊恐,心一抽痛,手中的力道顿时轻了,同时他心中对自己的怨恨和不满又加深了几分,只要许遥哭着求求他,叫几声他的名字,他就仿佛得了骨头的小狗,摇摇尾巴就立刻跑了过去。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将许遥抓了过来,背面朝上,雪白乱颤的臀肉深深刺激着薄铮扬的视线,他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的落在了许遥的屁股上。
许遥顿时瞪大了眼,甚至忘了哭泣。
直到下一次的掌掴袭来,许遥吃痛回神,他开始剧烈的挣脱,尖叫道:“不!不可以!”
“啪——啪——啪——!!”
薄铮扬对着他试图挣脱乱扭的臀肉就是三巴掌,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在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留下数道指痕,不一会,那娇嫩的肌肤声便浮现出凌乱红肿的痕迹。
许遥吃痛尖叫,双腿挣扎得更为厉害,同时眼泪不断落下,哭得比第一次和薄铮扬上床了还伤心。
“让你不听话!”
薄铮扬扬起手,又是一下,他带有怒气,下手也极为狠,将许遥打得哭泣不止,像条脱了水的鱼一样在他怀里乱挣,他更为恼火,接连又是数下,没多久,那雪白的臀肉就被他得红肿一片,几乎没一块好肉。
许遥被打得没了挣扎的意思,他静静趴在薄铮扬的腿上,紧紧闭着双眼,眼泪几乎不停歇的从他眼角滑落,将墨蝶一般的长睫上打湿,下唇更是被他咬得鲜血淋淋,然而还是不断有闷哼声从他口中发出。
薄铮扬怒气却忍未止住,他将手指捅入许遥翕动的小穴中,穴口已经有肠液流出,把股间弄得泥泞不堪。
他冷笑一声,“真他妈的骚,被打成这样也能流出水来,天生就是被操的骚货!”
说着,他粗暴的将两根手指捅入小穴中,饥渴已久的穴肉立刻涌了上来,紧紧咬住他的手指,薄铮扬毫不眷恋的将手指抽出,再猛地插入。
许遥闷哼一声,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竟然自己摇
', ' ')('了起来。
他闭着眼,流下羞耻的泪水。
薄铮扬冷哼一声,将手指抽出,口不折言道:“看来都不用扩张了,这么淫荡的骚穴随时随地都能艹进去,也是,天生就是欠操的骚货,操人怎么满足得你?还是被操比较适合你,不过你这么淫荡,我一个人怎么喂得饱你,要不要多找几个人一起操你?司机怎么样?再不然我找个人多的地方把你扒光了丢下去,应该总会有几个人愿意操你这个骚货的!”
他一字一句都仿佛在诛着许遥的心,他脸上布满泪痕,双眼却始终紧闭,根本不肯睁开眼去看薄铮扬,连抽泣声也不愿都发出。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不管是谁,好像只要有根大肉棒好像都能把他操得淫声浪叫忘乎所以,可能就连最低贱淫荡的妓女都没他这么淫乱,甚至被自己的继子操得高潮连连,还替他生了个女儿,现在,还要像个小孩一样被他按在腿上打着屁股。
而且就算这样,他都能从中得到快感,身后的穴眼甚至分泌出淫液,渴望着大肉棒的肏干。
他真是淫荡透了。
薄铮扬看到他下唇上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掐着许遥的下巴,面色极为阴沉,“张开嘴。”
许遥依旧咬唇不答,只有眼泪不断落下。
薄铮扬冷声道:“我数道三,你要是还不肯张嘴,我就把扒光了你丢下去。”
“一,二.....”
“呜——!”
三未落下,许遥便张开了嘴,压抑许久的哭腔终于爆发出来,他长泣一声,弯腰痛哭起来。
薄铮扬更为烦躁,他掐着许遥的下巴,恶狠狠的吻上他满是伤口的双唇,他的长舌发泄一般的在许遥口中粗暴的激烈搅动,将许遥的口中稀薄的空气一并掠夺,并咬着他的伤口吸起血来,仿佛要将许遥生吞活剥了。
许遥吃痛又叫不出声,口中的空气又被夺走,只能翕动着鼻翼,急促的呼吸着。
半响,薄铮扬才松开他的双唇,他低着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下一秒,薄铮扬打开他的的腿,将已经勃起的肉棒直接捅入他的小穴之中。
许遥眉头紧拧,痛到呼吸停滞,一滴泪珠落在腮上。
感受到穴内紧到极致的挤压感,薄铮扬也不由倒吸了冷气,然而他并没有给许遥适应的时间,而是掐着他的腰,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臀肉和结实的腿部结实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
许遥面色痛苦的尖叫一声,腰一软,直接倒在了薄铮扬的怀里。
薄铮扬不为所动,掐着他的腰,面色阴沉的继续肏干着他的小穴。
不一会,许遥就从这痛楚中得到了些快乐,苍白的脸再次浮上绯红,痛苦的声音转为淫荡的娇喘,湿漉漉的眼里也再次染上情欲。每当被肏干到骚心时,他的双腿甚至会不由自主的绷紧,莹白圆润的脚趾也蜷了起来,将足弓绷成一条直线。
薄铮扬掐着他的腰,猛力往下一顶,龟头抵着骚心射出数道滚烫的精液,他沉着脸喘着粗气问道:“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操别人能满足你吗?欠操的骚货!?”
许遥仰起脖子,急促的尖叫一声,身下的肉棒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射出了恶淅淅沥沥的精液。
薄铮扬见状,一翻身,将许遥压在身下,高频率的耸动着结实的腰腹,将正处于高潮这种的许遥操了个透,硕大的龟头针对似的对准着骚心研磨抵弄肏干,把许遥操得双目失神,双唇大张却连声尖叫都发不出来。
最后,他猛地一挺腰,将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射在了许遥的小穴中。
渐渐的,许遥的小腹鼓起,犹如一个孕夫。
薄铮扬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失神的许遥,又气又恼。
驾驶座上的司机面红耳赤的听完了这场活春宫,见后厢动静稍歇,才道:“先生,到公寓了。”
薄铮扬将肉棒抽出,小穴不自在的缩紧,想要将肉棒留住,同时也将尿液留在的穴内,薄铮扬拍拍了许遥的脸,将他打醒,“夹紧了,要是洒出来了,我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许遥迷迷糊糊的回过神,听到‘操死’这两个字,浑身一颤,后穴失禁一般吐出一股尿液。
薄铮扬冷笑一声,“骚货果然是骚货。”
许遥脸上更为燥热,墨蝶一般的羽睫轻轻颤了颤,将双目闭紧,做着缩头乌龟。
薄铮扬将衣服丢给他,“穿上衣服下车。”语气一顿,他恶劣道:“或许你想光着下车也行,正好看看能不能勾引几个男人来操你。”
许遥睁开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又飞快的挪开了视线,低着头默默穿起衣服来。
他小腹涨大,动作极为不便,偏偏小穴内的尿液还跟着晃动,一晃动他就不由跟着夹紧小穴,排泄感更甚。
穿好衣服后,他跟着薄铮扬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看着逐渐攀升的数字,汗珠也逐渐湿透了许遥的衣服。
涨痛感从小
', ' ')('腹传来,又酸又涨,催促着他尽快排泄。
终于,“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许遥迈着小碎步着急的走了出来,薄铮扬慢条斯理的跟在他身后,却不开门,而是看他,“开门。”
许遥送开紧咬的双唇,泪水顺势滑落,他颤声问道:“密码,多少?”
薄铮扬看着他,冷冷道:“我昨天告诉过你。”
许遥快要被强烈排泄的感觉逼疯,脑子混沌一片,那里想得起来什么密码,他摇着头,带着哭腔道:“我,我想不起来。”
薄铮扬道:“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们就再进去。”
许遥呼吸一滞,双腿颤抖得厉害,尤其腿根,更是颤个不停,连同的后方的小穴也蠕动起来,再也憋不住的淅淅沥沥的排出腥骚的尿液。
薄铮扬看着瓷面上的微黄尿液,缓缓眨了眼,随后他一把将许遥抵在墙上,扯下他的长裤,露出淫靡红艳的后穴,拉下拉链,毫无预兆的将依旧硬挺的肉棒捅入许遥的后穴之后。
“既然你自己夹不住,那就用我的鸡巴来堵住。”
许遥直接尖叫出声,大滴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他肿胀的小腹贴在冰凉的墙面上,身后的小穴则裹着粗热的肉棒,又冰又热的感觉令他浑身颤栗不止,他轻启被啃咬的红胀双唇,哀求道:“阿铮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
薄铮扬面色一动,用膝盖顶开许遥并拢的双腿,将身下的肉棒顶入更深处,许遥抽泣摇头,软声哀求道:“阿铮.......”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心尖最柔软也最敏感的地方。也只有在被逼到极致的时候,许遥才会用这种软绵绵的腔调喊着他的名字,仿佛他是唯一也是最后的寄托。
薄铮扬低头,咬住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继续叫我。”
许遥双目含泪,泫然欲泣:“阿铮。”
埋在穴内的肉棒仿佛又涨大了几分,薄铮扬将肉棒抽出,带出淅淅沥沥的尿液,然后再次插入、抽出,将许遥操干得哭声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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