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煦疲惫的睡着了,连小穴里的精液也懒得再管,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之间隐约感觉有人在翻弄着他的身体,动作很温柔且小小心,令人沉溺,他也不再抗拒,任由那人的抚弄。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煦才从睡梦中醒来,长睫先是扇了几下,然后眼帘一掀,露出了那双漂亮而凌厉的眼睛。
他先是怔怔看着天花板,过了几秒才回过神——身体非常清爽,完全没了那种粘腻的感觉,身后的小穴也同样干爽,仿佛有人帮他洗了个澡一样。
这个时候,他才回忆起来昨天的情景。
他试图去找骆游的身影,一转头,入眼的就是一顶乱糟糟的黑发,像狮子的鬃毛,粗粗硬硬的,不羁的散乱着。
——骆游搬了张椅子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明明他的床就在几步的地方。
时煦脸上浮现着疑惑,他推了推骆游的手臂,“骆游,醒醒,去床上睡,骆游。”
骆游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视线慢慢聚焦,脸上也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哥。”
话音刚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垮下脸,委委屈屈的看着时煦,仔细看,他的眼睛还留有哭肿的痕迹。
仿佛极其伤心的模样。
时煦没心思抚平情窦初开的少年委屈心事,只当看不见,长睫一挑,视线落在骆游的床上,“回床上睡吧。”
骆游却拉住了他的手,“哥!”
时煦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骆游委屈看他,仿佛闹了脾气又没人哄的小孩,想发脾气又不敢,只难过问道:“哥,你昨天去那了?怎么,怎么......”
“怎么和人上床了?”
时煦把他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骆游不情愿的闭上眼,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气音,仿佛极不愿意承认的模样。
时煦却是冷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们上了次床就真成情侣了吧?”
骆游睁开眼,有些慌乱和无措的看向时煦。
时煦冷冷看他,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笑容,“骆游,我和你充其量就是炮友的关系。”
骆游眼睛瞪大,面上依旧是往日懵懂而单纯的模样,看得时煦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骆游连忙拉住了他,“哥!”
时煦不耐烦的想把手抽了回来,骆游却把他的手抓得很紧,力度大得发疼。
骆游的眼眶里蓄着泪,看起来无辜又委屈,像个被抛弃了的大型动物,他怔怔看着时煦,眼泪逐渐落下。
他带着哭腔道:“哥,如果你要找炮友的话找我好不好?不要,不要去找别人。”
看着骆游苦苦恳求的卑微模样,时煦显得更为暴躁,他想离开,然而骆游又是一副他不答应就绝不送手的模样。
最后,时煦垂下头,低声说道:“骆游,我不值得,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骆游哭着摇头,“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时煦抬眼,眼底尽是冷漠和薄凉,“可我不喜欢你。”
骆游哭声顿止,他怔怔看着时煦,半响说不出话来。
时煦把手抽了回来,正打算离开,骆游回过神,从背后见他紧紧抱住,仿佛他会就此消失一样。
他颠三倒四地说道:“当炮友,我、我不喜欢,不喜欢哥了,你把我,当、当炮友就可以。”
眼泪却是大颗落下。
时煦面无表情地说道:“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介意?”
骆游低下头,下巴靠在时煦肩膀上,闷声道:“嗯。”
这个时候,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严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见两人以背拥的姿势站在那里,愣了一下,视线一转,落在骆游哭泣的脸上,他一挑眉,问道:“怎么了?”
时煦冷声下令:“把门关上,过来。”
严一鸣察觉出不对劲,他把门关上,走了过去。
时煦挣开骆游的怀抱,道:“你不是说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会介意吗?”他拉住严一鸣的衣领,把人推到在椅子上,对着骆游冷冷说道:“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这是命令。”
严一鸣心思细腻,早看出来骆游喜欢时煦了,所以三言两语之间便大致猜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时煦对骆游的态度。
“嗞——”的一声,他裤子的拉链被人拉下,包裹在内裤之下的肉棒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的之间。
严一鸣回过神,低头看在趴在他腿间替他口交的时煦,阴茎难以控制的渐渐硬了起来。
时煦的口活一般,但是一想到在给他口交的是那个看起来清冷得如同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时煦,他就硬得不得了。
而骆游,只能委屈又气恼的站在一旁。
口水渐渐把内裤打湿,阴茎也已然勃发,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内裤撑起,时煦却不急着把严一鸣的内裤脱下。他隔着内裤含咬着严一鸣的龟头,
', ' ')('龟头的体积极为可观,几乎要将口腔塞满,他费力的腾出一点空间,用舌尖隔着内裤顶弄这严一鸣的马眼。
柔软而敏感的马眼在粗糙内裤的摩擦之下,很快渗出透明的咸湿淫液,一股腥味也随之涌来。
严一鸣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臀部的肌肉也随之绷紧,他忍着极大的欲望的才没有将阴茎整根捅入时煦的口中。
半打趣半求饶地说道:“小祖宗,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时煦抬头瞥了他一眼,淡色的双唇如今布满水色,还透着淫靡的红,眼角也悄然浮上了一抹羞红,将他脸上的清冷气质淡去,勾人的明艳气质也随之浮出。
严一鸣的阴茎不自知的跳动了一下。
时煦低下头,把他的肉棒从内裤中掏出,那根火热而狰狞的大家伙立刻显露了原型,它通体紫红,上面环绕着凸起的青筋,形状极为骇人,以成人的手也难以全部握住。
时煦伸出手,搭在那根大家伙的脑袋上,手一抬,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液,却没有抚弄它的意思。他低下头,玩弄着两个平时鲜少被人问津的睾丸。
睾丸的温度较阴茎低,外表是一层皱巴巴的皮,包裹着一个小圆球一样的东西,因为阴茎勃起的关系,它似乎也显得比平常硬了些。
时煦埋头,将半边睾丸整个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睾丸里的圆球。
严一鸣浑身一紧,差点忍不住一哆嗦交代了出去,更为粗重的呼吸声从他口中泄出。
时煦却玩上瘾似的,依旧自顾自的玩弄着他的睾丸,当成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的舔舐着。
严一鸣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试图将涨大得生疼的肉棒顶入他口中,时煦却起身抬头,稳住了他的双唇,还带有腥味的软舌长驱直入的闯入他的口腔,让他尝到了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
时煦的吻技也很一般,在床上,他向来不是会伺候人的。
不过他仍喜欢占据着主动位,长舌并不温柔的在严一鸣的口腔滑动,两人唇齿相依,津液横流,呼吸声也变得更为急促。
严一鸣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他捧着时煦的脸颊,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小宝贝,接吻可不是这么接的。”
话音刚落,他便含住时煦的双唇啃咬起来,长舌更是熟练而霸道的闯入他的口腔之中,顶弄着他的上颚、舌头、牙齿,并试图顶入喉咙深处,引得时煦弓身屈背,喘息不止。
两人的舌头在这狭小而潮湿的空间纠缠,互不相让的争夺着地盘。
同时,严一鸣叉开腿,两手置于时煦双臀,将人抱起,两腿拆开的坐在他的腿上。而后,他的手渐渐往上滑去,至衣摆,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时煦细腻平滑的肌肤,因为动情的缘故,时煦的体温较平时高了许多,仿佛温香软玉,几乎让人流连忘返。
将时煦腰上的肌肤抚弄至通红,严一鸣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上,很快,便摸到了那两个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他的手刚一碰到,时煦便忍不住弓起身来,并低喘了一声,四瓣染上水色的唇暂时分开。
严一鸣轻笑一声,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将时煦的乳头含入口中舔舐轻咬。
时煦眼睛不由瞪大,而后一仰头,将胸膛往前一送,余光还似有似无的从手足无措的呆立一旁的骆游身上划过。
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也通红,不过已经没了泪水,他怔怔看着两人,脸颊逐渐染上红意,神情显得委屈、愤然,就连欲望也悄然浮上脸颊。
身下的阴茎早在时煦替严一鸣口交的时候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小帐篷,可他就像不懂疏解的小孩,只楞楞站在原地委屈的等人来哄。
时煦不来,他就赌气的让阴茎硬着,硬到生疼也不肯自己去摸一摸。
时煦收回视线,心思刚一动,便又很快跌入欲望的漩涡之中——严一鸣用齿尖轻轻刺入乳头中间的软肉之中啃咬,一股疼痛却又酥麻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轻呼一声,不由抱紧了严一鸣的头,脸上浮上色情的味道。
他放纵的将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也送入了严一鸣的口中,用带着喘息的声调说道:“这边也要。”
严一鸣嘴角一扬,顺从的含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头啃咬起来,时煦仰着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也不断从他口中流出,而制造这一切快感的人就是严一鸣。
骆游眼睛都瞪得红了,却仍不肯眨眼,他也想能让时煦脸上出现这些表情,唯独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时煦的乳头在严一鸣的啃咬之下很快变得肿大且敏感,并将衣服撑起,透过薄而透的白色T恤似乎还能隐约能看出它被玩弄得呈现出极为淫靡的艳红。
严一鸣这才罢‘口’,他抬起头,吻住时煦仰起的修长颈部,轻轻舔弄着凸起的喉结,双手则渐渐向下滑动。
骆游昨天给时煦换上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却没想到给了严一鸣方便。
严一鸣的手直接顺着肥大的裤腰钻了进去,先是隔着内裤玩
', ' ')('弄着时煦已经勃起的阴茎。严一鸣的技术和记性都不错,和时煦上过几次床,他就记住了时煦所有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钻入时煦的内裤之中,握住已经湿漉漉的阴茎,粗糙的指腹划开龟头顶端的缝隙,用指尖刺入着正汩汩往外流动着前列腺液的马眼。
最柔软的地方猛然受了刺激,时煦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往上一窜,严一鸣却狠狠握紧了他的阴茎,时煦吃痛痛苦的尖叫一声,跌入严一鸣的怀中,他拧着乌黑的眉毛,气喘吁吁的咒骂着严一鸣,“艹!”
严一鸣轻笑一声,指腹在马眼上打转,将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才不紧不慢的探入时煦身后已然动情翕动的小穴。
那里已经饥渴多时,小穴汩汩往外流出肠液,将内裤打湿。
严一鸣的手指刚伸了进去,小穴里的软肉便立刻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试图将他的手指咬入更深处。
他低下头,忍着欲望,附在时煦的耳边说道:“你可真骚。”
时煦双臀一摇,将严一鸣的手指咬入了更深处,他绷着最后一丝冷静,喘着粗气道:“操我。”
严一鸣的呼吸瞬间变得极为急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扒开了时煦的裤子,把他那诱人而挺翘的雪臀暴露在视线之中。
三道粗喘的呼吸声同时响起。
骆游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欲望已经达到的顶峰,委屈藏在裤下的阴茎更是已经硬到发痛,仿佛只要稍稍一点刺激,就能立刻射了出来。
可他依旧不肯去碰。
仿佛要用折磨自己来证明他对时煦的喜欢。
严一鸣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太多,他火急火燎的脱下时煦的裤子后便将三根手指捅入他的后穴之中扩张,时煦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娇气粘腻起来。
严一鸣喉头一紧,匆匆抽出手指,捧起时煦的屁股,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小穴,然后猛地一挺身,将整根肉棒送入了小穴之中。
时煦忍不住尖叫出声,眼睛也随之瞪大,里面布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泪水。
饥渴已久的小穴瞬间被贯穿撑大,疼痛和欲望犹如潮水涌来,将他淹没。
严一鸣紧紧按着时煦的腰,用肉棒将他钉住,而后不等他回过神,便将他抱起,一操干的姿势一边抱着他一边往床上走去。
“啊——!”
高昂的呻吟声几乎不间断的从时煦口中流出,失重的紧张感更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将小穴夹紧,让严一鸣爽得头皮发麻,只想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操死。
到了床边后,严一鸣抱着时煦转了个圈,粗大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穴内,顶着敏感的骚心打转,时煦慌乱的挣脱起来,两条绷得笔直的小腿在半空中踢来踢去,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这种逃离。
严一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把人转过身之后,便将他放到床上,脸着下,屁股高高翘起,以承受的姿势的被他狠狠操干。
他一手掐着时煦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腰,以防他要挣脱,身下的肉棒大开大合的疯狂操干着小穴,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再抽出,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穴肉随着肉棒的抽离,依依不舍的追了出来,而后,便又被龟头破开,火热粗大的肉棒再次贯穿小穴。
时煦被按在床上,只能被迫着承受着这场疯狂的操干,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连口水也忘了吞咽,从嘴角流出,将床单打湿。
此刻的他就像个被欲望操控的人偶。
站在他身后的严一鸣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往日的技巧和把戏在这一刻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知道挥舞着肉棒狠狠操干着身下的时煦,就连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然而快感却越发强烈起来,仿佛有根神经紧紧在他脑海绷着,并催促着他,快点,再快一点。
严一鸣咬着下唇,身上渐渐渗出汗水,伴随着他的操干甩落,碎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将他脸上的情欲勾勒了出来。
两人交合的地方同样也泥泞一片,时煦流出的大股淫液将严一鸣的肉棒打湿,在肉棒破开小穴的时候,淫液也被挤出,把严一鸣的阴毛打湿,时煦的臀肉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湿漉漉的,而且被严一鸣操干得通红一片,像是刚被人掌掴一般,衬着雪白的肤色,极易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严一鸣低吼一声,忍不住掐紧了时煦的腰,大力的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去,紧接着又是数百回合的疯狂肏干,他闷哼一声,小腹绷紧,将肉棒狠狠顶入小穴之中,数股滚烫的浊液射入了小穴之中。
承受着灌精的时煦眼睛瞪大,迷茫的双眼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聚了焦,下一秒,他的肉棒也跟着射出数股浓精,小穴也随之收紧,将正在射精的严一鸣带入了窒息的快感之中。
他咒骂了一声,挥舞着刚射完精的肉棒恶狠狠的操着时煦。
刚射往精的身体极为敏感,时煦根本无法再次承受着如此粗暴的性爱,他挣扎摇头,试图求饶,然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被迫承受着
', ' ')('这令人崩溃的强烈刺激,大滴的泪水也随之落下。
再次肏干了数回合,严一鸣才气喘吁吁的冷静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回到他的脑海,肏干的动作也随之缓了下来。
过了会,他将肉棒拔出,时煦虽然已经被肏干的不甚清醒,但是小穴却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一样,还是依依不舍的追咬着肉棒。
看着被他肏干的已经红肿的小穴,严一鸣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着小穴里的精液,发出咕啾的粘腻水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再次从时煦口中泄出。
他低下头,贴着时煦的后背,在他耳边问道:“还想要吗?”
时煦无意识的答道:“要,还要.......”
严一鸣转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骆游,视线从他身下的小帐篷略过,他半眯着眼,嘴角勾起一道恶趣味的笑容,他道:“不来喂饱这个骚货吗?”
骆游怔怔站在原地,脑海已经没了多少清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时煦的小穴,那里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
他内心几乎被妒火烧到发狂,却仍记着时煦的话,他摇着头,喃喃道:“不,时煦说不行,不可以.......”
严一鸣一挑眉,将手指从时煦的小穴之中抽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我看他很想要,怎么,不来帮帮他吗?”
骆游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严一鸣火上浇油的将时煦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的朝向骆游,精液缓缓从小穴中流出,落在了地上,刺激着骆游的视线。
严一鸣附在时煦耳边,轻声问道:“想要被操吗?”
时煦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和腰肢,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操我、操我......”
轰隆一声,骆游最后一丝理智断弦,他紧紧盯着时煦的脸,无知无觉的走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