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我们还是变成了这样。”
温朗的嗓音随风而来,他微笑着,像在说他人的事。
他笑起来的时候总会让人想到和煦的清风,好似物是人非里,只有这点不曾变。
李思寂也笑:“你害的啊。”
“老婆,别闹了,帮我解开手铐。”
谁跟你闹!思寂甩发转身,走了一段路,拦了计程车离开。
车子穿过一路城市星光,孙燕姿那首《同类》正播放到“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思寂头靠着车窗,任凉意抵至额头。
司机大哥瞧她失神落魄,安慰:“姑娘啊,你要去的私家花园还远着,闭上眼听听歌,啥不开心的都忘了!”
思寂抱拳感谢。
车窗外景色掠过,也倒映了影,她看到自己笑容渐渐淡下来。
悲伤的情歌一首首播放着,渐觉困倦,与司机说了声,她闭眸浅眠。
到目的地的时候,手机正好响起,看了眼联系人,她摁掉来电,下车时候正好见到在马路对面等候的朋友——低檐帽,戴口罩,运动装,还背个大相机包。
相识一个多月,她渐渐习惯唐咚咚这样的装扮。
大概是等候太久来脾气了,咚咚见到她便甩头走人。
思寂跟上,“唐咚咚同志,不需要免费劳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