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便觉得与喜欢的人在一起,每分每秒的场景都散发着清甜味道。
后来好不容易抵达终点,他收到不知谁的呼叫,之后带她在海边等待,她的询问他都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远处。
海潮汹涌,那时的她觉得他眼底忧郁比渐亮天色中的海还要深沉难测。
等到安家与赵家的长辈都过来了,她才恍然他为何沉默,却始终不明白为何他会一脸漠然地掐着她脖子朝大人们说滚远点,还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低声叫她不许说话。
她记得他垂眸嘱咐那刻眼角好像有热泪滑下,莫名地想抱住他,可保镖过来,硬是将他们俩隔开。
她很想解释,可安笙清即使被保镖拖走还是看着自己的方向,那眼神幽深而沉重,也带着警告。
一直以来,只有他的话,她稍微听得进去,便憋着泪看他被拖上另一部车。
两人的任性离家,自然令长辈恼火,但因为赵家那边说她是被迫跟着,父亲虽怒倒还是安慰了她几句,难得的善待,她却觉得不是滋味,因为一直无法知道他受了什么惩罚。
思及往事,李思寂吸了吸鼻子,手机那边安笙清问她怎么了,她应:“没,就觉得你难得约我,挺好的。”
手机提示有新的来电,她跟安笙清说了声便挂断,一看是咚咚打来的,她压低声音,颇为恼怒地说:“我查了,安大少的私人地盘装了不少他们公司研发的防护系统,虐身虐心的都有,唐咚咚同志,你又嫌命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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