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寂笑。
上了二楼,她推他去浴室。
正要开口,手臂一紧,身子已撞上他的,同时,门砸上的声音传来。
“洗澡,健身,再吃药……”
他说时,已将她抱起,往浴缸走去。
灯都没开,思寂不知这人夜视能力为什么能那么好,想挣脱下来,可很快,在他强烈攻势的热吻之下,忘了言语与提醒。
水声哗啦的时候,她闭着眼,只觉有水滴溅到了脚踝,有点凉。
随着相吻的热烈,衣衫渐褪,花洒落下的水也渐渐热了,热气拂在皮肤,与他带着些许粗糙的触碰,形成强烈的感觉。
背脊贴墙,两人紧拥着,随着他的触碰,思寂身体有了感觉。
他何尝不是,本就憋得慌,而那在老友面前并无异常的情绪,到了她面前,仿佛寻求到出口。
两人互相索求着,热吻未停。
他进来的时候,丢在一边的西装裤亮了下,有手机铃声响起,竟是那首《lucky》,很慵懒深情的节奏,却是令思寂一手下意识地捂住安笙清的耳朵。
请不要理会……
她张唇,狠狠地咬他唇瓣。
他仿佛收到她的讯号,鼻尖轻轻蹭着她的,无声安慰似的,也回咬他唇瓣一口,似乎是提醒她认真些。
思寂了然,随着他的动作,再度沉入那片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欢愉里。
铃声停下来的时候,思寂紧紧抱住了他,撒娇似的,唇瓣蹭着他耳朵。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她哑声重复,直接,却藏着不确定的卑微。
耳畔是他的喘息,他仿佛专注着彼此的融入,并未听见她的话。
黑暗里,思寂盯着刚才手机屏幕亮起的位置,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如同盯着对敌。
与他一同冲至顶端时候,思寂觉得眼前一花,眼角有热泪划落。
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
感觉他抱着自己,很快,两人身处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打了下来。
思寂脸埋在他肩窝处,感觉他拿毛巾,替自己擦拭身子。
很温柔,很细心。
许多时候,纵然安笙清花名在外,可接触过他的女人,多是对他评价极好。
他对待人的时候,无法挑剔的好。
思寂知道自己是唯恐失去,想起刚才那通电话,她心里慌张,指腹在他胸膛画圈圈,唇瓣贴着他耳,迟疑了会儿,还是说:
“以后做的时候,都别做措施了……”
感觉他拿着毛巾那只手顿住了动作,她等待他的回答,良久,终于听见他应:
“好。”
可那晚,两人没有再继续。
沐浴完了,他抱她回房,说下楼吃感冒药。
可思寂快睡着的时候,才感觉他回来房间。
她钻到他怀抱,感觉一片微凉,仿佛这人在寒夜里站立太久。
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
她身子瑟缩起来,却固执地抱紧他。
——你是我的,其他人抢不走。</
睡意来袭,这想法一闪而过,却不知为何,眼角有热泪滚落。
***
第二天清早。
和平时工作日一样,思寂七点二十分准时醒来。
身畔无人。
她下意识看床头柜,熟悉的便签条贴在台灯灯罩,简单一句:早安,今晚七点,云海居,约吗?
刚冒起来的失落情绪一下子散了,她回他信息,问他:接驾否?然后愉悦地洗漱去了。
她换好工作装准备出门时候,安笙清还没回复,她搭公交转地铁的时候,收到他的呼叫。
那边有英文交流的声音,思寂听到他用英文跟别人说失陪一下,过了会儿,听到他说:“临时有位潜在的大客户过来,刘允劭叫他一块过来陪客户吃早餐。”
“忙不?”
“忙,但说一分钟还是可以的。”
地铁内多是上班族,多数人都是疲惫的样子,思寂平时也是其中一员,此时因为接到他电话,顿时精神抖擞。
“感冒好了点没?”
“喉咙疼,让陈蛰买了些润喉糖过来。”
“不行去医院看看,病了可不是小事。”
他应了声,那边似乎有人调侃了一句“安笙清你一脸痴汉笑,忒傻”,思寂记得是刘允劭的声音,听到安笙清回了句一边去,她眉梢染笑,心情更好了。
又说了几句,地铁内信号不太好,思寂说晚上见,然后挂了电话。
快到锦歌影视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她给安笙澈打了个电话。
“我想问问赵梓南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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