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非要等到有人围观了,才打算让我走?”因为压抑着情绪,她声音已染了哑:“已经给我招惹那么多麻烦了,你去做好你该做的事,而我去处理好我的裤子,现在!立刻!”
许嘉见呆呆站在原地。
“别将坏情绪撒在节目组和大宝身上。”
思寂漠然地嘱咐,也不走,一直看着他握紧的双手。
“不小心连累你,很抱歉,但你不在的话,我还是会对安笙清做同样的事,他怎么可以……”许嘉见眼眶微红,因为倔强,语气生硬。
“如果你想继续让我丢脸、让我难堪,那继续守着你的冲动和任性过一辈子吧!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太愤怒太难过,不曾想过会一语成谶。
思寂过去卫生间,逐一敲门确认,确定卫生间没有其他人,她关上门、开水龙头,在水声之中嚎啕大哭。
*****
射击场内,枪响声时不时响起,空中偶尔飘过轻烟。
包场缘故,场地来往的只有工作人员,却默契地没有走过某片区域。
“所以,你那天眼睁睁看着你老婆狼狈不堪,然后开车走了?”
“嗯。”听不出情绪的应答。
薛谨以一手端着果盘,看向靠着桌子、低头处理商业邮件的安笙清,目光很快看向他后面——防护板内,换上了专业射击服的女子正与一旁教练交流,握枪姿势一看便很专业。
想至此,他也免不了揶揄:“不管妻子还是红颜,都有某种暴烈的属性,小清子,这算不算物以类聚?”
“得了,你调侃梓南就成,另一位,别想了。”
“你老婆挺可爱的。”
“一哥,在我一臂距离的位置,有枪。”
“若没记错,你们离婚了。”薛谨以顿了下,眼里有笑:“名义上。”
笙清将平板电脑放下,背过身去,背脊挺直,不过并没回答。
“我难得回来看你,”谨以过去,手肘自然地搭在他肩头:“于公于私,不觉得心虚?”
“一哥,我现在不需要心理医生了,我们就剩下私情,要钱还是要我,你直说得了。”
很像安笙清的风格。
避重就轻,完全找不到破绽。
相识太多年,薛谨以便没继续纠结那事,转了话题:“陈蛰呢,怎么没跟你俩一起来?”
“他在dia身边。”
薛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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