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锥轻轻拍了拍思缘的肩头,又朝思寂点头致意,拿过行李箱便走了。
细微的表情里,看得出有负疚情绪。
思寂直接说:“抱歉。”
那次意外,外界很多舆.论指向了汽车本身的爆炸,嘉见续约的那个汽车商品牌受到严重冲击,作为牵线者的语斯广告多少被牵连下来,几乎是内忧外患。
而她之前过得恍惚,近期才从姐姐这儿得知同行伺机收购,那公司大概要易主了。
“我才该抱歉,我跟那人的私怨,牵连了你们。”丁锥无奈地笑。
时间教人面对现实、学会成长,他们每个人都不例外。
就像丁锥
tang,眼神多了些深沉的感觉,但气质也稳重了许多。
“我姐说你可能想卖了那公司,真的没办法么?”思寂说这话儿的时候,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打转。
“他正好要回北京,卖了更好,免得我还要操心他的公司。”李思缘随意地拍掉丁锥外套沾到的棉花,抬眸时候,下逐客令:“别想着在这里跟我妹搭话了,你去忙吧,跟律师谈好了,就快些离开这里。”
思寂知道姐姐在开玩笑,她还注意丁锥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家姐姐,两人之间流转的那种类似默契的感觉,与爱情有关。
想至此,她忍不住嘴角上扬。
等丁锥走远了,她故意哄大宝拿手戳姐姐的脸。
“大宝呀,快让美女阿姨动一动,不然还没嫁人就要成望夫石了。”
“你呀。”李思缘无奈,伸手在大宝眼前挥了挥:“又要我带小孩了?”
“嗯嗯,我晚点来接他。”
“你那边事儿还没处理完,怎么还帮别人带小孩?”
思寂不想提安笙清的名字,所以干笑几声,话题绕到了丁锥回北京的事儿。
“他跟卫玩之间的私怨,这次牵连了不少人,两边估计都冷静了些。正好他家里那边有些事,那家伙是京城六少之一,不管关系亲疏,该回去的时候还是得回去,我就建议他回去呗。”
“其实他不用愧疚的,那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陈蛰,还有引爆……”
“引爆的人一定与卫玩有关系。”思缘抬眸:“只是你没看到证据,所以一直不信。当然,也可能因为唐咚咚没有跟你说过半分。”
话题扯到这儿,难免容易争执。
思寂有些为难:“你们都是我的朋友,过度猜测任何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挺难过的,所以,我只相信我亲眼见到的呀。”
太了解彼此性格,李思缘便将大宝抱过来,冷下脸,直接下逐客令了。
“要去忙什么赶紧去,别在这儿气人。”
“姐,你别丢我白眼呀,我说呀,你刚才那口吻,你不打算跟着去北京?”
“谁知道呢!哎,李思寂你有时间操心我跟他,不如想想何时找个靠谱的新欢,或者直接拖安笙清回家看看,家里人最近都担心你是不是还活着。”
思寂耸肩,远望那边热闹飞奔的人群:“不想有新欢,也没有旧爱。我现在只想抓住凶手还有照顾许美人,其他的,不想多想了。”
***
夜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
酒气散在空气里,很浓郁。
“清,起来吧。”
赵梓南弯身将靠着树干的笙清扶起来,见他半垂着眸不知是醉是醒,她压低声音提醒:“外婆非要开车送我过来,还说想见见你,你如果不能配合就直接闭眼装睡,好不好?”
本来还僵硬得仿佛无法动弹的男子突然轻笑出声,伸手环着她,朗朗笑起来:“什么?你外婆也来了?那个臭老太婆?”
梓南睁大眼,想制止,突然,老者轻笑从院外传来。
“南南,看来这孩子喝醉了。不过挺好的,倒是说出了比平常真实些的话儿。”
安笙清眯起眼,朝缓缓过来的老者招手。
“林老太,你说啊,我爷爷都不在了,你何必还噎着一口气做那么多亏心事?”
“外婆,他现在胡言乱语呢,甭管他。我先带他进去休息。”赵梓南拖着他往屋内走,旁边安笙清突然朝她倾过来,直接将她压倒。
她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笙清却是抓着她手腕,侧抬头盯着林姿:“你外孙女那么喜欢我,你从她身上看到了当年的你自己,所以才会那么恨我和我身边的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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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子在做虾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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