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後来,段考了。
这几天导师办公室的考卷一叠叠的飞出来,於是班导终於明白读书考试不可以用强迫的,心甘情愿也许才会激发出我们的好胜心和自尊心:「在讲桌旁的考卷想写就过来拿」班导利用上课时间宣布一些段考注意事项。一开始我以为那些考卷不会有人想碰它甚至会畏惧,到後来我才发现一大堆人拿去,拿去g嘛?也大概只有三种下场:拿去当计算纸或是鬼画符,第二种就是真的拿去写这个年头还会有这样的好学生吗第三种…嗯。
那节艺术课身为学艺GU长的我觉得会被老师借课拿去上英文段考前就是不停的调课,当作考试前的最後冲刺,其实没有,那堂课就变成我跟蜥蜴的互相吐槽兼谈天说地时刻「欸,所以你现在喜欢谁啊?」我问着那个跟花一样的蜥蜴「阿你不是知道了?白目喔」「P哩,之前你跟她不是闹翻了?你又换了喔」我准备B1a0他「没有换,後来就和好了,欸g,不要只说我,你跟大圣哩?」「我跟大圣根本就是一朵未开花的一朵漂流在小溪边的一朵小野花」我知道我的形容词用的很怪异,不过事实就是如此「阿你是告白了没啊」「完全没有认真告白过」「等一下一下课马上就给我去问答案」「我不要,万一是拒绝不就很丢脸?」我承认我是个Ai面子的胆小鬼「齁,你是白痴喔,谁没有被拒绝过?我管你的,你不问就我亲自去讲」「你才白痴啦,你问的话会有结果?」「好,要这样是不是?」「蛤?甚麽?」我疑惑「斌全~等一下李沛霆有话要问你」蜥蜴大叫「我大概知道他要说甚麽了」简斌全又是笑笑的回答你妈的,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笑笑回答?这样我会很不知所措。
那节课就这样过了。
原本想落跑,但被蜥蜴叫住了「你想去哪里啊?」蜥蜴拉尾音「我会讲啦」我走到简斌全的座位前方「大圣,他有话要告诉你~」「直接说吧」简斌全第一次那麽直接「那个…呃…」我吞吞吐吐,顿时旁边的人把简斌全拉到旁边讲事情,而我真的超想骂脏话,不过没有,我说过我是个矜持的人又想骗谁?只是变得b较有礼貌而已「快说!」蜥蜴催促「你的答案是甚麽啊?」「你很烦ㄟ」简斌全说,顿时我吓Si了,我是不是要被拒绝?我好慌「蛤…?」我痴呆了一下「不是你啦,我是说钟翔宇,我明天再用写的给你好不好?」「好啊,那就这样喔,掰掰」我立刻闪人。
回家的路上我紧握书包的背带,有一种迫不期待但又害怕的感觉,妈的,这是生平第一次拥有这种莫名的情绪。我真的好害怕被拒绝,如果你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要是因为那句话、那个动作、那个情绪等被受影响,就代表他真的对你来说非常重要,是你现在无法取代的对象。我想,简斌全对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是的,这将是一个失眠夜。
隔天到了学校「拿去吧」简斌全刚放下书包就给我一个牛皮纸袋的信封「妈的,这种感觉好像那个乡土剧八点档的DNA亲子监定报告一样」我心想边打开信封带,封面印着"我是猪头"而我缓缓的打开:
我真的没想过这事,
Ai情来的太早了!
一直让我讶异和喘不过气。
我的父母是我一直学习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不是医师,但一直尽心照顾病人。
不要浪费时间在现在,我是一直想流向大海的小河水。
我没办法贪恋漂流在河面的花朵。
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
我们相约在高医当班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