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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天,严西微按部就班地工作起来,回到别墅,也只是径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严舜杨当作空气。至于严舜杨,自然是有怒的,只是刚回过,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便只能任他去了,不过偶尔也会将人按住,操弄一番,送他登上情欲的高梯。
这天,严西微回到别墅,便见那人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周围环绕这低气压,他看了一眼,往楼上走去,“站住。”
严西微没理那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眼神无采的望着窗外,听到门响,也没有动一下。
严舜杨走进去,阴沉的脸暗了十分,他将手机扔到床上,严西微转过头瞥了一眼,抬头直直的看着严舜杨,指责的问道:“你跟踪我?”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他搂着一个年轻男人走出酒店的照片。
严舜杨毫不躲避的看了回去,“你说跟踪那就是跟踪好了,”指了指床上的手机,点了下头,“关于这张照片,你最好给出一个能让我满意的解释。”
严西微冷漠的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垂下了眼,“解释?”他用手指在空中绘画外面的光彩,随即,收紧了指尖,冷冷的说道:“破坏我平静生活的你,怎么不给我一个解释?”
严舜杨快速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将人从床上拖起来,门与墙壁发出砰的一声,严西微另一只手抓住严舜杨的手,想要挣开,却是徒劳,被他拽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进了房间,严西微反倒不反抗了,只是甩开他的手,参观了起来,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拿起桌上的choker,眯了下眼。
“你若是缺个奴,我可以为你介绍。”严西微放下choker,转过身看着进来就站在门口的人,严舜杨走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choker,与他对视,眼里带着不一样的情愫,“我的奴隶只有一个。”
严西微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年轻人,回忆是在特殊的时间用来怀念的,不用一直沉浸在里面,那样你会走不出去的。”
严舜杨越过他,将眼底的一丝伤收了起来,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悄然拿出一副手铐,迅速的转过身,从后面将他的双手铐在一起,一手抵住他的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使他的身体向后倾。
“倔强的小土狗。”严西微向左偏过头,冷笑着看向严舜杨,严舜杨就着这个角度,在他的唇上用力地啄了一口,“那也是您养出来的。”
严西微哼了一声,用没被束缚住的腿向后踢,两人就此过了几招,最后,严西微被绑在了中间的大床上,正面朝上,双手被牢牢地铐在后面,双腿分开,脚腕上绑着红绳,额上沾上了汗滴。
严舜杨揉了揉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脑袋左边,低下头,用粗重的气息包裹他的耳垂,伸出柔软且湿润的舌头,舔弄了一下,“现在是游戏时间。”
“严舜杨,”严西微呼吸不稳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严舜杨答了一声,右手靠近他的喉结,拇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逐渐地往下,解开第一颗和第二颗扣子,抚上锁骨,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望着那处,脸上尽显邪与性感。
“在这纹一只小狗,怎么样?”严舜杨抬头看向他,严西微纹丝不动的看着他,眼里全是冷淡,抚在锁骨的手用上了力。
严舜杨看着面前露出疼痛的脸,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继续往下解扣子,直到将那全部胸膛展露出来,结实的肌肉可以看出他平时还是有锻炼的。
“怎么?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呢?”严舜杨望着腹部那道疤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不露声色的盯着他的嘴唇,就这样一只盯着,严西微突觉背后有些发凉,一言不发的严舜杨,气势上连严西微都有些憷。
就在气氛持续胶着的时候,严舜杨站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choker,走过来,按住他的挣扎,套在他的脖子上,收紧到不影响他呼吸的状态。
“你他妈要做就做,别搞这么多花样。”严舜杨抿了下唇,随手拿起一条马鞭,将衬衣分向两边,在乳头周围打转,然后用力拍打。
严西微忍着痛,作对似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不屑的看着男人,严舜杨不怒反笑,“不着急,你会有感觉的。”
随即拿着鞭子在他的胸膛肆意的游走,留下微红的痕迹,终于,在打到小腹的时候,听到了一声闷哼,男人的眼里也带了一丝笑意,调情般的继续拍打。
抬头望见他难耐的表情,哼笑了一声,“这不就有感觉了吗?”严舜杨扔掉马鞭,手指隔着布料描绘鼓起的一团。
“我如果没有感觉,那不成性无能了吗?”性感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边,充满了挑衅,严舜杨尖锐的望着他,快速解开他的裤子。
手覆在白色布料上,五个手指头轻轻的揉弄着那硬起来的一团,然后猛地扒下内裤,将人翻了个身,手挨着腰部,往上一顶,圆润的屁股托在半空中。
严西微只能靠着头部支撑自己的身体,脸埋在床单里,不协调的张着嘴吸取微薄的空气,严舜杨爱不释手的揉弄着他的屁股,看着那一张一缩的小穴,
', ' ')('想到插在里面的滋味,无意识地舔了下唇。
血液倒流的感觉让严西微的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喘着气,额上的汗滑进床单,连带着发丝都变得湿润了些,后面还有两只手在不断的骚扰,导致他整个人难受的僵硬着。
“啪啪”毫无预兆地,男人用了很重的力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严西微冷冷的咬着唇,呼出的喘息又粗又重,“听听你现在乞求的呻吟,他们能满足你吗?”
接着又是不断的巴掌落下,看着红意逐渐加深的屁股,男人眼神一暗,再看向他的阴茎,正在小口小口的吐着水,男人握了上去,下面的人马上挺了下腰,寻求更多的快感。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调教他们的?用你这淫荡的身子吗?”男人松开他的阴茎,两手握住腰,扳开他的臀瓣,拿起床上的润滑剂,伸进手指,匆匆地扩充了两下,将自己高昂的性器送了进去。
底下的人发出细微的闷哼,温软的嫩肉缠着炽热的肉棒,一开始阻挡着它的进入,却在不容抗拒的推进下被打开,肠道将柱身完全包裹,男人餍足的低吼一声,一边动着,一边扯上了连着choker的铁链。
严西微被迫的抬起头,这时,一只手伸到他的嘴边,捂住他的嘴鼻,手上的湿润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其他的什东西,窒息如涌而来,他摇着头想要甩开那只手,却被后面的链子拉着,只能往后仰。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骚不骚?”严舜杨将性器牢牢地悍在里面,不停的撞击着那个点,濒临窒息使底下人的小穴紧紧锁着,不由自主的夹紧男人的性器。
越来越猛的撞击和强烈的窒息感带给严西微的不仅是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阴茎的前段也不停的冒着水,柱身上的青筋暴露了主人的情绪。
头部的摆动不断加大,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严舜杨亲了一下他的脊背,加快撞击的速度,严西微抽搐了几下,虚弱无力的趴在床上,空气一下涌进了肺部,口水顺着嘴角滑向了床单,眼尾挂着泪,暗红的床单上沾上了白色的液体。
“滋滋”的亲吻声从身后传来,原是严舜杨正一口一口的吸吮着他的背部,已经射了精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运动着。
“出去。”严西微哑着嗓子,动了动,严舜杨没理他,继续在他的背部作画,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红的水印。
“我他妈叫你滚出去。”听见他略带破碎的发火,严舜杨顿了一下,眯起眼,解开脚腕上的红绳,亲了一下那一圈红印,严西微无力的踢了他一下,翻过身,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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