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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嘴被塞满,她倒是没料到庄北溟破船还有三斤钉,虽不中用,却还占了这么一大坨分量。
一时不慎含得深了,想要拔出来,却又被牙齿挡住了,进退两难。
庄北溟忽觉身下的感觉变了。
不再是凉凉的手,而是温热湿润又紧致的黏膜,麻麻又暖和的感觉从龙根处蔓延至小腹,让他如浸温水,说不出来的畅快。
睁眼一看,她笼罩着面纱的头颅正埋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口将他的龙根吃了进去。
他一惊:“你好大的胆子!”
这么些年来,虽然太后已经心急如焚,巴不得将他捆在床上,着女人来强行与他配种。但慑于他喜怒无常的天威,也只得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徐徐图之。
这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不仅拿药迷他,还将他捆绑,逼他看春宫图,欣赏青壮男,揉捏他龙根。
此时还准备将他舔硬,强行要了他的身子?
游莹此时没法回答他,口中的龙根微微膨胀起来之后,更是堵得她满满当当。
只能伸出舌头,在圆滑的龟头上打转,企图慢慢地将这条即将苏醒的巨龙推将出去。
“嗯……”柔软的小舌舔过马眼之时,颤栗的过电感一闪而逝,随着小舌的来回推挤,那感觉便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
庄北溟身子微僵,往后一撤。
已经半硬的龙根传来微微的疼痛。
这是……牙齿吧?
“你卡住我了,”到时候他的龙根并非断于剪刀,而是断于这女人之口,庄北溟按捺住那颗想要杀之而后快的心,“松开。”
不刮到他是不可能的,游莹尽量把嘴张到最大,不住以唾液润滑,辅以双手托举,方才缓缓将他吐了出来。
牙齿擦过敏感的龙根,疼痛中又带着一点快意。
庄北溟冷着眼看着她,交媾是有快感的,但因这样的本能和快感而与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一群人捆绑一生,值得吗?
游莹没有去深究此时庄北溟的心理活动,她反复视察着手中那根勃起的巨龙,得出了肯定的结论。
“硬是可以硬的。”
这种硬度下的男人往往都已经意乱情迷了,但此时头顶传来他冷静到残酷的声音。
“现在放了我,你还有活路。”
“我会放了你,”游莹抬起头来,手里还拿捏着他的要害,“但不是现在。”
她滴了一点点香脂在手心,化开之后,她涂抹在龙根之上,模仿着女子的甬道,反复套弄起来。
半弯着身子弄了一会,手心烫烫的,腿又有点酸。
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
庄北溟想要刻意忽略下身传来的感受,但那被摩擦挤压的快感是身为人类的本能。
他低喘着,抗拒着。
却在无意之中的垂眸时仿佛看到了面纱之下那双眼睛。
若隐若现间,给了他一种错觉。
好像她……
好像游莹。
可是不应该,游莹此时应该在岭南,他多次下诏让她回京,诏书皆如泥牛入海。
更何况。
游莹是不会说话的,游莹是个哑巴。
想起游莹,他心中忽如其来的一痛,下身却也随之硬痛,饱胀得几欲破裂。
游莹见他久撸不射,想来是手还是无法完全模拟女子下身的状态。
庄北溟还没来得及将她看得更清楚,她就已经低下头,再度将龙根含入。
上次她得了教训,这次她小心地只吃进一个龙头,双手在根部继续撸弄着,以小嘴用力地吸吮龙头,以仿穴道夹弄之感,舌头也不断顶舔着精水出口。
皇天不负苦心人。
在她的多番夹攻之下,一股难以抑制的射意终于从小腹升起,经过精囊的挤压,蓬勃而出。
口中的龙头硬如热铁,将股股热流灌入她的口中。
游莹一时躲避不及,呛咳几声,喉咙“咕咚咕咚——”作响,已将半数精水咽下。
来不及吞咽的精水从口角溢出,滴在她的手背上。
她低头,见到手上涎液,心中生出狐疑。
不顾自己仓促间吞了男人精水的窘迫事实,她忙将口中剩余的液体再吐出一口。
霎时间,玄微苍溟隔着面纱也能感觉到她的震惊。
游莹烛光下观察了一阵。
良久,庄北溟听见她的叹息,“唉,罪过罪过。”
她手持着那把剪刀,剪掉了正在燃烧的烛花。
庄北溟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又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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