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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宫野生气地用唇堵住她的嘴,大舌强硬地卷住丁香小舌来回舔舐,勾缠。
白容容爱死了接吻,这是很亲密的行为,让人感到舒服,她很喜欢。
她伸手攀上西宫野的脖子,主动回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两人分开时,嘴角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淫糜得很。
男人又将重新展露雄风的肉棒嵌进女人体内,动作大开大合的开始抽插。
白容容被快速的顶弄操干出声。
“干我,用大鸡吧干我!啊——”
“爽吗?”
男人一边不停地耸动着腰,一边盯着她脸上迷醉的表情。
“爽,小穴爽死了。”
然后自己探下手去揉被冷落的肉核,肉穴再双重刺激下一阵阵收紧。
西宫野被夹得没办法,大掌揉上丰盈的臀肉来转移注意力。
肉棒被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头然后整根插入。
白容容眼角难耐的直淌眼泪,头向后仰起又落下。
大床被撞得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整间屋子都飘荡着甜腻的淫水和腥臊的体液气味。
已日上正午,屋里动静还是不绝于耳,不曾停歇。
门外伺候的人整整齐齐排了两溜,但对这个声音早已经见怪不怪,个个都是面无表情,敬职敬业地等着,候着。
唯独有一人路过,听见动静,冷哼了一声,扭着腰离开了。
等到情事彻底酣歇,已日上三竿,白容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还是西宫野给她穿好衣服,她累得手软脚软,连饭菜都是被喂着吃的。
西宫野也惯着她,吃过饭两人又黏黏糊糊地腻到一起。
白容容靠在他胸前,手指卷绕着他头发玩。
“你说,咱俩做了那么多次,我不会怀孕吧?”
西宫野垂头看了她一眼,“不会。”
白容容好奇看他,“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哼,你已经全然不记得了吧。”
“你的避子丹可是亲眼看着我吃下去的,即使做了很多次,你也不会怀孕。”
“你得对自己的毒术有信心,毕竟是数一数二的。”
“需要每次都吃吗?”
“不必,得有特质的解药,不然一直有效。”
白容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我去,我居然这么厉害!”
西宫野蓦地贴得她很近,鼻子只距她一指远,温热的呼吸都喷吐在脸上。
惊得她羽睫微微颤动。
“你的确厉害,但,你真的是你吗?如若不是,你又该如何自处?”
……
白容容顿时有点心虚,她是白容容,但也不是。
怎么说呢,她现在的身份多少有点尴尬。
这件事一部分真相只有西宫野知道,可以说自己一部分的性命也算拴在了他手里,他想拉便拉,想扯便扯。
这种束缚于人的感觉超不爽哎。
白容容越想越气。
发狠在西宫野锁骨上咬了一大口,直到解恨才松口。
她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是看着那白皙细腻的皮肤一点点红肿隆起,竟有一丝别样的快感。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个变态,白容容悄悄吐了吐舌。
诚然,西宫野本不是个吃素的,一口牙印换来一顿爆操。
地点从塌上转移到了墙面。
女人温热的胴体紧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浑圆的乳肉压得挤在一起。
男人粗长的性器在泥泞的小穴里飞快的进出,腰身紧绷耸动,鸭蛋大的卵蛋拍打在女人臀上,啪啪响得出奇。
白容容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她一手撑着墙面一手向后抓着西宫野大腿肌肉,以此来稳定自己的身形,支撑自己精疲力竭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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