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本来就不像你,我像我妈,我妈是倾国倾城一大美人儿。要是长得像你,丑死了。”
顾傲霆很受伤,“爸爸年轻时也是相貌堂堂一美男子,否则你妈也看不上我,她眼光那么高。”
“得了吧,那是我妈年轻不懂事,被你连哄带骗上了贼船。”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我不跟你废话了。你就告诉我,你把户口本和我的身份证,藏哪了?我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啊?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挂了啊。”
顾傲霆掐断电话。
他清清嗓子,对顾北弦说:“你找个机会,提醒一下墨沉,让他想办法给楚锁锁和乌锤做个亲子鉴定。如果那俩人真是父女,就告诉楚砚儒,把她赶出去。”
顾北弦挑眉,“如果真是,顾凛和她的婚事,怎么处理?退婚吗?”看書溂
顾傲霆略一沉思,“不退。”
顾北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意思。”
他迈开长腿离开。
顾傲霆盯着关严的门,暗道:疼儿不让儿知道,等以后你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事实证明,人的疑心症一上来,是很难消除的。
顾傲霆不由得连自己的孩子,也开始怀疑了。
南音会不会……
北弦会不在……
顾傲霆越琢磨越上头。
他拿起手机打给家里的佣人,“把南音的牙刷……”
说到一半,他挂断电话。
不用验了,就顾南音那小暴脾气,铁定是他的种。
顾北弦的脾气也是,如假包换。a
五
顾傲霆忽然觉得有点愧对秦姝,不该怀疑她的。
她那么光风霁月,清清正正的一个人,岂是华棋柔那种小三上位的能比的?
沉吟片刻,顾傲霆拿起座机拨给秦姝,“姝啊,这月底你抽点时间,我陪你去北极看极光好吗?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一直嚷嚷着要去看。那时候,我成天忙着搞事业,怎么都抽不出空陪你去。”
安静一秒后。
电话里传来一道清傲的女声,“滚!”
顾傲霆一张老脸黑透了。
次日一早。
顾北弦带着补品去探望楚砚儒。
本不想去的,全是为了看乌锤。
虽然老父亲人品有点问题,但是他嗅觉敏锐,尤其在商场上,指哪打哪儿。
他的怀疑不无道理。
顾北弦经过乌锤的病房时,看到他就倚在门框上,嘴里咬着根牙签,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眼神有点愣,有点凶,色眯眯的。
一看就不像正经人。
顾北弦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瘦,高,皮肤黝黑,像棵被烟熏过的干树桩子。
五官还算耐看,鼻子高,细窄,薄嘴唇,脑袋尖。
硬凑的话,的确有那么点像楚锁锁。
来到楚砚儒的病房。
顾北弦把手里的补品放下,拉了椅子坐下。
边寒暄,他边不动声色地打量楚砚儒。
楚砚儒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却长得人模狗样。
国字脸,额头饱满,浓眉大眼,五官堂堂正正,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就是财经杂志上常见的那些成功企业家形象。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这种。
两相对比,楚锁锁那尖尖的脑门,更像乌锤。
心里下了结论后,顾北弦懒得再同楚砚儒多废话,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就要离开。
楚砚儒眼巴巴地瞅着他,“改天带苏婳过来,我想她了。”
顾北弦淡笑,“她很忙。”
“我对不起她。”
“她不想听。”
说罢他转身就走。
出门,下了电梯。
顾北弦打给楚墨沉,“抽空给楚锁锁和乌锤做个亲子鉴定。”
楚墨沉十分意外,“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就照我说的去做。结果出来,如果是肯定的,就把楚锁锁彻底踢出去,懂吗?”
“好吧。”
亲子鉴定什么的,顾北弦有经验。
他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指导楚墨沉,“派人去取楚锁锁的牙刷,拔她头发也行,血液也可以。”
“好,谢了。”
顾北弦微勾唇角,“谢什么,你是我妹夫。”
楚墨沉一顿,想说你是我妹夫才对。
不过他是宽和的性子,不喜欢跟人计较,便笑笑,挂了电话。
中午抽空,楚墨沉去超市买了把新牙刷。
驱车,回到楚家。
楚墨沉喊了几声,“锁锁?锁锁?”
没人回应。
见她不在家,他走进盥洗室,把新买的牙刷,放进她的牙杯里。
取出旧牙刷,用密封袋包好。
楚墨沉拿着牙刷出门,直奔预约好的亲子鉴定中心而去。
大神明婳的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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